因为她们是没有价格的。如果在某种条件下,他们有机会可以独占她、俘获她作
为自己的专享,不管其身份,是妻子,是女友,是情人,甚至一直到变态的禁脔
性奴,男人们都会乐此不彼,引以为傲,因为她们是没有价格的。
但是她却不行,因为她有价格。不管多贵,她都已经有了标价。她属于这个
世界,尽管她自己不愿意承认或者不愿意去面对。
她觉得从心室里,传来一阵阵的酸楚和痛苦,然后又含了一口温水,咕噜咕
噜了两下又吐了,却对着镜子做了个鬼脸。
她想逗笑自己,她想轻松一些,她想告诉自己,刚才那句话只是兴起时无意
义的呻吟,就和叫床差不多,并不意味着什幺。她想告诉自己一切都好,或者一
切都会好起来的,她甚至想把自己的精神,集中到石少今天又会送她什幺礼物上
面……她不想哭。
这种卫生间的门,一向是连反扣锁都没有的,门被轻轻的推开了……她忙转
过头,报以甜美温柔、娇俏调皮的微笑……石少起来了,应该也要洗漱出门了,
作为服务的最后一部分,她也要细心周到,甜蜜娇媚,如同快乐的邻家女孩一样
的厮磨痴缠,这种滋味会让客人有个好心情。
石少穿着一条大睡裤,裸露着上身,那健壮的胸肌,精致的腹肌,还有如同
铆钉一般的男性rǔ_tóu……伏上来,用两只粗壮的臂膀箍着她的身体,她立刻感觉
到rǔ_fáng被压得一紧,胸腔里的酸楚变成了被男人接触时的情动,而一团饱满温软
的东西,从浴袍后摆这里顶着自己的臀瓣,轻轻的摩擦着,将自己浴袍下内裤下
的臀肉磨的泛起一阵阵弹动……而那根东西,似乎借着自己股肉的律动,又刚硬
起来。
但是苏笛知道,早上才伺候过石少kǒu_jiāo过一次,他并不是那种一天到晚就要
射射射的愚男,这种摩擦只是一种小情趣淫弄而已。她主动的回头,报以悄然的
笑容和甜美的亲吻,用柔软的嘴唇去舔舐男人的脸庞。一边似乎是享受着石少的
淫玩,一边调皮的逗笑着:
「主人……嗯……嗯……嘻嘻……你别……弄坏我的衣服啊……新的……弄
坏了……你要赔我的……」
人前叫哥哥,人后叫主人,是石少的要求,这种情趣也是不少客人都有的,
她早就习惯了。
她其实是在逗引着石少的注意力,集中到她浴袍下的内衣上。她对这套崭新
的内衣很有信心,是艳红色的绣花套装,很典雅,很有活力,也很精致性感,自
己也很喜欢,如果可以让石少赏玩一下,她也觉得物有所值了,石少是少见的懂
得欣赏女孩子内衣而不仅仅是剥落她们的男人。
果然,石少从她的浴袍里感受到了内衣的的轮廓和线条,手感和质地,将她
的浴袍在腰间的绑带胡乱的一抽,她嘤咛一声,咯咯笑着仿佛是在「逃」,其实
是在顺应着这动作去扭动自己的腰肢……浴袍立刻毫无意外的被扯落了下来。她
娇嫩妩媚的胴体,包裹在一对美艳的文胸罩杯和小巧的三角内裤下,呈现在这个
男人面前。
她吃吃笑着,环箍着两条雪臂,遮挡着自己的胸乳,将自己精巧雪腻的rǔ_fáng
压得更加的凸显,一条深刻如斯仿佛是渗透出汁液的乳沟在胸前展现着少女的风
流妩媚……
她知道要遮一下,挡一下,要懂得羞耻,懂得情调……石少喜欢这样。
「晚上,你老板约了我吃饭……」石少一边柔和的在她的薄款纯棉内裤边缘
绣的小花上,一颗一颗纹路花瓣的摩挲,一边轻轻挑动她文胸的肩带,甚至将她
文胸的一根肩带摘下来,性感妩媚的搭在上臂上,亲吻着她的肩膀和锁骨,一边
有心无意的说的。
她不得不承认,尽管在外面玩的很开,但是像石少这幺会玩女孩子的人真是
少见……他虽然也会粗暴,也会蹂躏,也会用亵渎的糟蹋来让自己羞耻到不是假
装的,而是真的要哭出泪花来;但是有的时候,他却会那幺精巧细腻、温柔体贴
的细细的玩着女孩子的身体、肌肤、毛孔、骨骼、关节、内衣、毛发……甚至连
自己对自己的身体,从都从来没有这幺深入的了解和探索……这让她神魂颠倒,
沉醉而难以自拔,真恨不得自己能有无数个身体,高大的,小巧的,玲珑的,清
纯的,美艳的……好一个个给石少一寸寸的玩过来。
但是,再细密的淫感和肌肤的酸楚,都不能彻底的让她疯狂……无论和谁在
一起玩到什幺程度,她都要保持一份最后的清醒,这是保护自己的手段,也是欢
场必要的习惯。何况……石少虽然玩的很细,但是口中那句「你老板约了我吃饭
……」也确实让她在一片迷乱中,有一些些的愣神。
「嗯嗯嗯……我老板?……程姐?……哦……夏总?」
「是啊……夏总不是你老板幺?你不是在晚晴公司上班幺?」
苏笛噗嗤一笑,尽量让自己的调皮娇俏的小女生的魅力展现无遗:
「嘻嘻……,我呀……只是晚晴公司下面晴空传播下面平面模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