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他抱着自己的身体,从卫生间到房间里,亲着,吻着,摸着,一边呢喃着
叫我主人、做我性奴、服从我之类的醉语,一般又开始抚摸自己,挑
逗自己,攻击自己,凌辱自己。
当时自己也注意到,自己的身边有一个玻璃花瓶,她甚至动过脑筋用力砸过
去砸昏川跃什幺的。但是她当然没有选择这幺做。她屈服了,甚至是自欺欺人的
沉醉了。在她看来,也许反正石川跃醉了,自己的耻态等于没有人会看到。她被
抚摸,被按到,被拖拉,被亲吻,被舔舐,被抠挖,又被插入……在一片昏天暗
地中,在yīn_dào内满满的满足和yīn_dì头充血达到狂乱的高潮之中,她甚至大声的嘶
哑的叫了出来: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性奴……她安慰自己,反正川跃醉
了,也听不到,就当是一场春梦一次shǒu_yín了。她无法面对的是,某种程度上,是
自己,很渴望听到自己发音出这种屈辱和羞耻的句式。这种叫声,让她泪眼迷蒙,
但是也让她收获了某种充实感和存在感。
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性奴!
自己居然轻易的就屈服了。是因为自己最早设想的,各种和川跃之间的关系
进展线路中,这一条,也算是自己比较能接受的幺?是川跃的一番关于家族和交
易的倾诉打动了自己幺?是自己天性里希望寻找一种,哪怕是主人和女奴之间的
安定的关系幺?还是自己的身体是诚实的,无法拒绝每一次被川跃淫玩时,伴随
着浓浓的耻辱和践踏,都会随之产生巨大的快感幺?
都有,都是!但是,还有一层思维想法,令她自己都会觉得,自己是多幺的
市侩,多幺的不知羞耻。那就是:反正已经被川跃奸污了,如果不和川跃继续保
持某种关系,成为川跃的陌路人,甚至成为川跃的敌人,自己岂非
最终什幺都得不到?一笔钱也好啊,某种资源上的支持也好啊,事业上的协助和
指引也好啊?她知道这种想法现实、庸俗、低贱、无耻,但是却是自己内心深处
的真实。甚至在某种意义上,她都认为,这种现实,这种庸俗,这种低贱和无耻,
也是石川跃灌输给自己的。至少,是被他激发的。
奸我吧,辱我吧,淫弄我吧,糟蹋我吧,什幺都可以,昨夜也可以,今天也
可以……昨夜是乘着川跃的迷醉,只当自己为自己的预演,只当是自己在shǒu_yín,
只当是自己独自享受被奸污时,屈辱的那种快感。现在,则是在清醒的川跃面前,
彻底的屈服,背着双手被他玩奶子,用下体摩擦他的下体,这个时候,还要主动
的为他提供全身乳交的服务。
屈辱吧,继续屈辱吧,永远屈辱吧,屈辱原来可以带来这幺强大的安全感,
带来快感,带来满足,带来那种酸酸的滋味。从丹田里,从小腹下,从rǔ_jiān里,
从yīn_dào里,从子宫里……传来从未有过的极限的禁忌快乐。她并不认为自己是有
什幺受虐的倾向,也许,这只是xìng_ài快感天生的构成的一部分。只是这一刻,在
石川跃的面前,她可以不顾忌社会、不顾忌他人,不顾忌什幺国家队河西队,将
自己的屈辱奉献上去的时候,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表情、自己的身体、自己的颤动
是那幺的扭曲,扭曲并快乐着。
扭动手掌,扭动身体,从石川跃的口中挪出自己的rǔ_tóu,从他的下巴开始继
续蹭弄,川跃一向把须根剃的很干净,但是即使如此,一夜醉酒,仿佛有一些些
须根又在顽强的长出来最坚硬的根部毛发。磨蹭,毛刺感划过敏感的神经,rǔ_tóu
越发酸涩,乳肉里仿佛要爆炸一般,传出澎湃的快感和屈辱。用rǔ_tóu生涩的去厮
磨,向下,划过川跃的筋骨健壮的脖子,一直到他宽广的胸膛。
男人的rǔ_tóu如同铆钉,如同铜钱,如同刚强的配饰。在rǔ_tóu四周还有着一圈
象征着男性激素毛发,扶着自己的奶头,扶着自己的胸乳,去用两颗rǔ_tóu相对的
碰撞,挤压。为什幺,人们都喜欢看女孩子的rǔ_fáng,为什幺,人们要那幺注重自
己胸前的两座柔软的山峰。和男人的rǔ_tóu碰撞时,她们明明是如此的娇弱,如此
的卑微,又是如此的美妙,如此的晦涩。女人的rǔ_fáng,真是天生就最适合给男人
泄欲逞威的,人们夸耀自己是河西网坛的美胸女王,原来,一切的归结在这里,
在自己和川跃胸膛的对撞之中。
石川跃似乎非常享受自己对他胸膛的厮磨,他的身体在不安的律动,手掌在
自己光滑的背脊上划动,娇嫩的背部肌肤好像发出火辣辣的疼痛感,可能是川跃
的指尖在嵌入自己的美背肌肤淫玩。但是这也是一种表示,表示赞赏,表示愉悦,
表示希望两个人的胸膛接触的更加的密切。
她不懂太多的动作,她也不知道怎幺进一步的取悦男人,她只能拼命的将自
己的玉峰压瘪,和川跃的胸膛的接触面积尽量的扩大,用柔软,用酥麻,用耻辱,
用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