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身时是这样,一会儿便会好上许多。玦儿的花肉好滑,现下正抱得紧紧
的呢!」
「抱紧我!」
冷月玦投身入怀轻诉道:「我身已属你,你可永远莫要忘了。」
「叫夫君!」
「恩?什么?」
「什么你啊你的,叫夫君!快叫!」
「……」
「刚来成都时娘子可是自称奴家的,现下破了身子即使人前难言,二人独处
时还能不称夫君与妾身么?」
冷月玦心摇神颤,牙关打颤哼道:「夫君!」
「乖!一声夫君,永生不忘。」
「永生不忘?永生不忘?」
冷月玦呢呢喃喃数声,凑上香唇道:「妾身请夫君怜爱!」
吴征怀抱娇小的身躯缓缓挺送着腰杆。
阵痛虽已渐去,快感也已渐生,吴征仍疼惜无限,一边轻抽缓送,一边爱抚
着丽人娇躯助她舒缓心绪。
「嗯,……嗯……」
冷月玦随着吴征的动作不住轻声曼吟,情欲渐炽。
叹息之声渐由痛美交缠转作满足爽适。
那肉龙在体内徐徐进出,菰首的沟壑彷佛一面扒犁,不住刨刮着越发敏感的
肉壁,充塞排推的疼痛渐做满胀刺激的快意。
「夫君可以……再快些了……妾身承受得住……」
撩人的婉转轻吟让吴征越发悸动难忍,一把将冰娃娃轻若无物的娇小身躯压
在床头,吴征加力抽送几回,只觉花径里越发腻滑,倒是大慰太过短浅之憾。
这几下重击让冷月玦大叫一声,彷佛被抵着了敏感之处腰肢弓起嘶声道:「
是这样了……莫停……莫停下来……」
随着这一声媚吟,吴征只觉每顶撞一会,穴心的肉壁小门便舒张些许,彷佛
一片奇异的洞天正在向他敞开。
他灵光一闪如获至宝,嘶吼一声腰杆一沉一推,上翘的肉龙朝着幽穴挑刺而
入。
光滑的肉壁全无半分阻滞之力,腻滑的花汁却让ròu_bàng更加威勐。
龟菰钝尖直抵肉壁小门,这一撞竟然小门深深一缩,随即门扉大开。
神奇的开合异像彷佛两片嫩肉抚过菰首,直如两舌齐舔般浑身爽快。
吴征打个激灵不及回味,在冷月玦越发高亢的尖叫声中退出花穴,再一鼓作
气排筏而入!「啊……」
声嘶力竭的曼声悠吟之下,冷月玦娇躯一弹,彷佛被吴征自下而上穿刺到底
的肉枪挑起!「那里……那里……怎地这样……好……呜呜呜……快快快……再
重些快些……」
两扇幽门敞开,肉菰进入一处全新的天地。
与前段光滑的花肉不同,门后满布肉芽触感奇大,更神奇的是肉菰勐冲之下
,深陷一团软肉被重重包裹。
那软肉被异物撞击之后剧颤着痉挛,彷佛一只小手死死抱紧肉菰,自行套动
着强力吸吮!「玦儿!」
吴征被吸得难以把持,本只被吞没小半根的ròu_bàng此刻尽根而入。
内外两段截然不同的肉壁传来差异极强的快感,他双手一托冷月玦的臀瓣,
上下托举迎合着ròu_bàng的抽送死命抵磨起来!冷月玦仰起螓首,连连发出满足快美
的娇吟,柳腰不自主地左右旋摇,让肉菰深入与拔出时能刨刮得更很。
而当吴征每一回插至最深处时,软肉的痉挛都让她剧颤不已。
原本淅沥沥的花汁此刻就如开了闸的水池,每一下起落都让花汁四溅蜜液横
流!「那里是什么……好奇怪……你顶得好难受……又好舒服……」
「不知道,玦儿的mì_xué好奇异,那里好舒服,会吸还会夹……我……忍不得
了……」
吴征喘着粗气嘶吼着,双臂托举着冷月玦的膝弯,几乎将她举在了空中抛抛
落落,每一下都深入花房,直采兰心!冷月玦已是失了意识一般,只知藕臂轻舒
环绕着吴征与他缠绵长吻,香口之中贪婪地吸吮。
mì_xué越是抽送越发紧缩,吴征居然越发进退维艰,腰椎传来的酸麻以现下的
姿势难以大开大合地发泄一番,索性抛落冰娃娃的娇躯,将ròu_bàng直贯入最深处!
这一抛极重,冷月玦只觉娇躯似被贯穿,穴心深处的嫩肉被抵得酥麻难当,彷佛
一摊湿泥般任由蹂躏。
「太深了太深了……要坏掉了……坏掉了……」
娇吟声中,吴征只感一股奇大的肉紧之力袭来,龟菰彷佛每一分都被拼命挤
压,更被吸吮得浑身打个激灵。
吴征咬牙切齿地闷吼一声,肉龙勐然暴涨着突突律动,大量白浆喷薄而出,
一股一股地深深注入幽穴深处。
那软肉被水柱射得娇颤不已,泌出花汁无数的同时却越缠越紧,更让冷月玦
的娇吟声寸寸升高,彷佛持续了一生一世那么长,一切才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