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自己的哥哥被关进了狱中,你还是依旧进行着自己的计划,我不得不说,你是真的心狠,他想要护着的……是你吧!”
沈安安忽然一笑,“我?难不成所有的事情都是我让他做的么!”
“毕竟冰山并不是一个人!”
关戮禾的手顿了一下,他抬头看了看燕殊,忽然一笑,他的笑声诡异异常,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摩擦着他的喉咙,就像是有什么异物被撕裂了一般。
沈安安身子抖了一下,巨大的震惊袭来,她眯着眼睛,看着燕殊,那眼中有震惊、诧异、惊恐、难以置信,许多的的情愫。
“你刚刚也说了,水面海里……”燕殊摸了摸下巴。
“我之前也曾想过,沈余祐的身体着实不太好,大部分时间都在家里,许多的事情,他其实是有心无力的,毕竟他的身体限制了他的许多行动,他的大部分时间都是活在莫雅澜的眼皮底下的,这样的人,我实在难以想象可以操控着那么大宗的走私交易。”
“所以之前我就想过,他在沈家是否还有同伙,并且这个人是可以随时接近他的,他是沈余祐和关戮禾之间的纽带,或者他才是背后真正操纵着一切的人。”
燕殊的大胆猜想,虽然让人错愕,可是却有理有据。
而且沈安安此刻的神情已经显得有些焦躁了。
在燕殊之前说得那些话之前,她从一开始的否认,到后面的冷静自若,她的神情都没有多少变化,而此刻她的手抱紧了自己的身体。
那种感觉,就像是在抵抗着某种自己害怕的事情。
“后来借由沈余祐被抓的事情,我们彻查了沈余祐身边的所有人,还真的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人,这个人必须认识关戮禾,也要和沈余祐熟悉,我甚至一堵怀疑过沈廷煊。”
关戮禾微微勾起嘴角。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敏锐。
“我怀疑过,沈廷煊被抓,会不会从一开始就是两个人配合演得一场戏,是为了转移我们的视线。”
“呵呵——”沈安安勾着嘴角,她的眼神变了,冷酷得和她之前判若两人。
“所以你做了一件让我……”沈安安兀自一笑,“你居然将沈廷煊带回家了,那个男人可是你的情敌啊。”
“那又如何,我必须将他留在我的眼皮底下,我才能确定他是否是我要找的人!”
姜熹此刻脑子里面乱得很。
当所有的事情全部串联起来之后,她忽然觉得呼吸有些困难,从临城开始,难不成她就活在了一张大网里面么!
那种感觉,就像是你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监视之下,十分不好。
“所以你排除了沈廷煊?那你又是如何怀疑到我的身上的!”沈安安看着燕殊。
经历了巨大的震惊,她此刻的内心无比的平静,因为她知道……
今晚……
她在劫难逃!
“我始终很难将你和‘冰山’联系起来,偶然的机会,小笙指出了鞋子的问题,我忽然想到,从一开始,我就将背后的这个人锁定了在了男人身上,这让我走进了一个死胡同,为什么她不能是个女人呢,而你符合我想要找的人所有的动机,我只是没想到,从始至终你居然都可以保持如此淡定,即使沈余祐被抓,你都可以表现得如此冷静!”
“居然还在我面前唱了一出戏。”
“我只是没想到你居然是那么冷血无情的人,居然连医院都未曾去过一次,我救过你,你为何要对我如此心狠!”沈安安控诉。
“你对自己倒是下得去狠手,苦肉计,顺势卖了个人情给燕家,只是……”燕殊微微一笑,“你过于急功近利了,这样反而会适得其反。”
“呵呵——”沈安安一笑,“燕殊,这些说到底都只是你的推测而已!”
“你做事确实很干净。”燕殊不可置否,这个女人很可怕。
她的心思缜密程度大大超出了他的想象,所以从一开始,他都没有将整件事情往她身上考虑。
“呵呵——所以你就算是你知道了这么多,你又要怎么抓我!”沈安安叫嚣。
她的眼中滑过一丝异常嚣张的光,她忽然大笑起来。
“燕殊,你是真的聪明,可是那又如何,你能抓到我么!嗯?”沈安安冷哼,“你们没有任何的证据,那么这一切都只是你的猜想罢了!”
“沈余祐倒是真可怜!”
“我们不过是各司其职罢了,他被抓,也不是完全无辜,况且把我供出来,对他没有任何的好处!”沈安安咬牙。
燕殊将目光移到了关戮禾身上。
“我就是想要得到我想要的东西,这难道又错了,我想要嫁给最优秀的男人,也只有那样的男人才配得上我!都是她……”沈安安伸手指向姜熹!
姜熹一愣。
这个女人简直疯了!
“若不是她,我还是沈家大小姐,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她到底哪里吸引到了你,这样的女人到底有哪点好,能够得到你的倾慕,难道我不好么!我筹谋了这么久,都是为了你!”沈安安歇斯底里的大喊着。
燕殊嘴角带着一丝讥嘲的笑,“那你干嘛不留在关戮禾身边。”
“他不会留我一辈子。”沈安安咬了咬嘴唇,“我很清楚。”
“你不过是想要在离开关戮禾之后为自己铺好后路罢了,什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