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南虹有些不理解,不禁问道;“金人女真后裔不过一些游牧部落,如何能够抵御我朝的王师大军,秦晋的百姓们不过是由于干旱天灾,无收成渡过饥荒才聚啸成盗,只要朝廷即时开仓账济抚慰,百姓们有庄稼做,自然会一哄而散。”
凤凰女凤眼里面闪跃出喜悦的光芒,赞赏道;“南秀公子不愧栋梁之材,一针见血就指出国家弊端,公子不投效朝廷,当真是大明苍生的损失,敝教主深为遗憾,其实公子有所不知,满清鞑靼凶悍野蛮,烧杀抢掠,无所不为,特别是它八旗铁骑兵更是迅若草原风暴,十分厉害,我大明朝数次派出大军深入关外征剿它,可是每次都已经失利,而且损失惨重,满清鞑靼已经形成气候,公子应该替大明朝廷尽一份道义,如果讨厌公门那些繁缛过程,敝教主可以直接向朝廷举荐你,公子到时可以尽显身手,大展鸿图。”
“不可以,”剑南虹赶紧宛言拒绝道;“学生实再感激教主的美意,但是学生懒散贯了,还是流落江湖为好,如果遇到学生该尽道义的时候,学生自然会义不容辞。”
月亮忽然躲进了厚厚的云层里面,夜晚漆黑下来,夜风带着寒意阵阵吹起,天空中忽然又下起了零星的小雨,丝丝的小雨淅淅沥沥飘落,水面上立刻漪澜荡漾,江南的温湿气候说变天就变天。
雨中透着微亮,雨中的夜晚,雨中的美人又是另一番景象,小雨淋湿了俩人的头发衣衫,俩人竟然毫无察觉,相互间对望着,情深意长,任凭风吹雨淋,丝毫没有撒走的意思,直到花盈盈前来催促,俩人才依依不舍地告别。
两天来,剑南虹常常独自发呆,丢魂落魄似的,第三天的傍晚黄昏,剑南虹又接到艳香公主欧阳金珠的请柬,相邀在‘玫瑰苑’里面聚会,曲玲儿拍拍剑南虹肩膀,讥讽道;“哟,剑公子这几天尽是大美人相邀聚会,真是桃花运来登了,快掐掐自己,看有没有疼痛的感觉,可别忘了自己姓什么?”
剑南虹没有回答她,只是苦涩地笑着摇摇头,他还是应约来到‘玫瑰苑’,早有欧阳金珠的使女接待,笑嘻嘻地带领着剑南虹来到林荫深处的一个木亭里面,亭台精雕彩描,拦杆曲折环绕,四周树木密茂,青枝堆翠,时值秋李,没有玫瑰花开,只开着很多菊花和一些不知名的花草。
木亭里面的圆桌上已经备齐了酒和菜肴,主人欧阳金珠笑吟吟地迎出木亭来,一把拉住剑南虹,娇声道;“唉哟,南秀公子大驾光临,小妹有失远迎。”说时,纤指在剑南虹手臂上轻轻搓动再握住,她纤指柔滑细嫩,剑南虹顿时感觉全身震动,一股异香和刺激使他有一种莫明的冲动。
欧阳金珠挽住剑南虹手臂,将他让进木亭里面,又将他按坐在圆桌旁的座位上,随手握住桌面上的酒壶为剑南虹与自己杯中斟满酒,尔后,坐在剑南虹对面,端起酒杯来敬向客人道;“小妹借此水酒满敬南秀公子,公子誉满武林,清秀英姿更使天下多少闺秀为你不眠,为你疯狂,公子能够赏脸来玫瑰苑,也是小妹莫大的荣幸。”
“欧阳小姐谦虚了,你贵为武林中三大公主,天姿国色,万雄敬仰,一呼百诺,牵动江湖脉膊,其实能够得到小姐相邀才是学生莫大的宠幸。”剑南虹一面谦虚回答,一面端起酒杯来与欧阳金珠碰杯,酒为血红色,带着浓烈的葡萄酸甜香味,入口醇厚朴实,掀肠荡肚,后劲极大。
剑南虹注意到桌上的杯碟菜肴和果品,菜肴都是罕见的山珍美味,杯碟酒壶都是纯银质的,奢侈豪华,但是与凤凰女相比,品味层次又略逊一筹,几杯酒下肚,剑南虹就感到血液沸腾,浑身燥热。
夕阳下,欧阳金珠白皙的脸旦变得通红,或许也是因为这酒太烈的原因,她的脸旦变得透亮生辉,眉梢与眼角笑得如同豌豆角一般,她的眼睛里面滢滢秋水,妖娆艳丽,狐媚动人,茜红的短装剑袖,圆篷领口,将半个**都裸露在外面,乳峰浑圆高挺,纤秀的杨柳腰肢轻颤,整个的欧阳金珠在晚霞里面宛若盛开的火红玫瑰花,热烈璀璨,发出激情的挑逗,深度的诱惑。
剑南虹有些飘飘然然,美人的万种风情,性感与风骚不由他不醉,但是他感觉醉得酣畅痛快,醉得轻松舒适,与艳香公主相处没有与天香公主相处那样拘束自卑,反而显得自然随意,甚至有一种忘却江湖,忘却一切的感觉。
欧阳金珠端起酒杯来,悠悠轻声道;“对酒对歌,人生几何?其实人生就如梦,青春转眼既流逝,青春及年少,fēng_liú须及时,以剑公子的潇洒清秀,fēng_liú倜傥,招惹得普天下之下群芳燥动,百花倾慕,公子应该是个天生的情种,过得逍遥自在快活,只是小妹担心公子看花了眼,挑花了心,百媚千红各有其韵味吗。”
剑南虹笑着解释道;“那里,学生资质鲁钝,不解风情,只知道古训曰;‘男儿当读破万卷书,当行万里路。’所以就畅游江湖为快。”口里这样答道,心中却在想;‘其实欧阳姑娘说得一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