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开始就知道你不动手脚我哥肯定输了?”“也没有,第二局结束的时候才有这个决定的。”“为啥帮他不帮我?”“太子不能认输。”“……”
“好了三哥,不说这个了。你刚才给我后面用的那是什幺东西?也太厉害了吧!我还从来没被谁干成那样。”“你叫我三哥?”“对啊,你在你们家不是老三吗?我才16,你有18了吧。叫你小三也不合适吧!”“我家老爷子说不可能有哪个官员会纵容自己的孩子和我这种有辱门风的人结交,而且也不许我结交……”“呸!辱个屁门风?让你家老爷子管这个阳春院试试,他肯定管不明白!看你把这儿经营成这样,三年时间就名声鹊起,我都想下水了。再说了,我可不是哪个官员的儿子吧?”“……你真这幺想?”“骗你干啥?我要是看不起这个,还能老老实实地躺在那儿让他们一个接一个干我?操!别转移话题,刚才给我后面用什幺了?我以后也给我家青儿用上,爽死他!”“一会儿就给你拿一瓶!我就知道你小子和那帮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的二皮脸书呆子不一样!乾杯!”
就这样,两个都与男人上床有某种联繫的奇葩人来疯少爷的深厚友谊开始了。在此之后的无数个日夜裏,这俩货酝酿出了一个又一个令老头子们拽掉鬍子,令少年英豪顶礼膜拜的馊主意。而这个男人,也成了着名历史类读物《禁脔军军史》裏唯一一个不在军中效力,却拥有个人传记的人物。若干年后,当几乎所有的窑子裏供奉的都是这位仁兄的大幅彩照的时候,这位风云人物经常谦虚地说:“我就是个干活儿的!”
待续……
肉不动了……一笔带过第四轮比赛了……你们也看不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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