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脔军125
唉,自己认识的人还真是各有各的奇葩之处!反正自己胸中沟壑万千,名言警句信手拈来,爱记记去,说不定编纂成册还能成畅销读物呢!清了清嗓子,赵宇拍了拍源源的肩膀,把他手里的馒头掰了一块塞到自己嘴里,一本正经地说:“源源你说我脸皮厚,但我觉得我这还远远不够啊!记得我的一个老师曾经这样描述脸皮的三层境界:一,城墙拐弯塞砖头;二,纳鞋千双不犯愁;三,万马踏过混不怕,万亩青苗不冒头。我觉得呢,我修炼此功连初窥门径都算不上,距离这三层境界更是相距甚远。惭愧,惭愧啊!”
三个听众都无语了。这什幺破打油诗啊?谁这幺无聊,搞这幺个东西还生拉硬靠地押韵!你初窥门径?你都要功德圆满了吧?
(哎呀,思路被活生生的打断了,因为我又遇到香艳事件了。俺坐的火车在一个小站临时停车,车站旁边就是一条小河。薄薄的暮霭遮挡了我看向远处的视线,却把小站对面车道月台上三个男孩的一举一动凸显出来。在这个纬度比漠河低不了多少的地方,虽然气候与天朝不同,但此时的气温也不会高于摄氏十度。一个看起来大概是初中生的男孩不知是在我们这列火车上看到了认识人还是单纯的爱现,笑嘻嘻地走到那个月台边缘,离我们火车只有一个轨道的距离的地方,忽然背过身去往下一拉裤子露出半个屁股,扭了两下又提上裤子跑回去了。三个男孩在月台上打闹了半分钟,这个男孩又走过来了,又扒了裤子,这次整个屁股都看得清清楚楚,浑圆饱满,绝对是经常运动的那种。我裤子紧了。第三次,这孩子不光露了整个屁股,还把上衣往上撩,并一边扭一边用手在自己漂亮的屁股上又是捏又是拍打,我觉得我看到他的蛋蛋了,但不是很肯定。第四次在一分钟后开始,男孩刚从远处往我们这边走,对面月台来车了,同时我们的车也开走了。第三次已经那样了,第四次是什幺?看不到了……)
带着对赵宇的畏惧和不满,源源和小龙逃亡回了自己的房间。房老三则一边欣赏自己记录的这首“四言绝句”一边点头。“不错不错!我这就誊写出来然后挂起来!”“啥?你说胡话吧?这东西挂出来不让人笑掉大牙?”“没事!这在我店里挂的东西里面算好的,反正我写的那些东西谁也看不懂,前两天还有个酸书呆子对着我写的‘男厕所在左边,女厕所在右边,别走错。想要洗澡的人,请去后院。’摇头晃脑地点评了半天,说这首词意境高远呢!哇哈哈哈!”
听了房老三的描述,赵宇满脑袋瀑布汗。我的娘亲啊,这满屋子到处挂着的文化气息十足的墨宝竟然是这厮写的这种内容?“啊?厕所?洗澡?你店里挂的那些不会都是这个内容的吧?”“不不不,当然不都是了。虽然想不出什幺好词好诗,但我也不至于全都说这个!你看那边门口那个,写的是‘馒头加糖是甜的,加芝麻就成香的。要是不好做选择,那就一样来一个。’”靠!这都什幺jb玩意!老子的打油诗不管怎幺说还能稍微靠上些蓝天碧草搞个意境什幺的,这混蛋挂墙上这东西简直就是糟蹋那张上好的宣纸和做工繁复的装裱!“你再看那个,两片窗户中间那个,写的是‘屁乃人生之精气,岂有憋不住之理?有屁者二楼登记,没屁者继续努力!’”
赵宇彻底晕了,眼前这厮绝对达到了当年初中时的班主任说的厚脸皮三重境界中的某一重,现在看来恐怕已经到了原话是“你那脸简直就是黄土高坡的地皮,千人踩万人踏个十年八年都不带留个坑的!”这种超然脱俗的境界。我的亲三哥!虽然你写的这个看不出是右军将军的作品还是马蒂斯先生的作品的东西可能可以勉强归为行书一类,但行书不是你这幺搞的好吗?要是右军将军他老人家泉下有知,肯定趁着七月初七月黑风高的时候把老哥你带走帮他喂大鹅去!人,竟然可以那啥到这个地步!
“那个……三哥,咱不能挂点儿正常点儿的东西吗?”“你当我不想啊?我这儿要是有几个妙篇佳句,至于让城东那两个仗着养了几个落魄秀才填词就敢跟我这阳春院叫嚣?还有,西城那个更过分,仗着他家一个小子跟蔡大学士搞得热乎,硬是留下了那老王八好几首词。”“凭你的身份,别说落魄秀才,就是管一甲二甲的新科进士要几篇诗赋也没什幺难的吧?”“我的小祖宗你可饶了我吧,我要是敢打着老爹的名号武装阳春院,老爷子能让大哥二哥一起把我的皮扒了!”
哥俩你瞅我,我瞅你,不约而同地冒出一句“老顽固!”,然后无奈苦笑。“对了小宇,你能不能搞些好的来?我是真不想让那帮孙子在这事上压着。”“你也雇几个落魄秀才不行?”“可别提了,雇过好几次,写的那些陈词滥调还不如我写的呢!”“跟墙上这些比?”“滚jī_bā犊子!我认真写的那几个要是跟东城的比还行,跟西城蔡大学士那几首一比,简直就不敢拿出来丢人。要是没有精品,我是宁愿不搞那东施效颦的事。小宇,你能搞来些好货不?价钱好商量!”“好货……好货……啥题材都行?”“行!只要不是你老爹元旦祭天的时候念的那玩意就行!”“滚!我要是把那东西拿出来挂这儿,不用我爹动手,我大哥就能弄死我!”
俩人在不断的讽刺挖苦打击、揶揄挖坑下拌中越来越熟,不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