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一个个浑圆的屁股上的红癝子都变成了一道道血痕,这二十军棍才堪堪结束,军汉们的冷汗已经把额头附近的地面打湿,胯下的那一团也终于不用再承受沙土那令人难受的摩擦。八个结束了折磨的军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尽数呼出,才艰难的提着裤子起身,一瘸一拐的回到自己的营房。(啊!简直是诱惑我犯罪!怎幺我一在火车上写东西,身边就有帅哥!又上来几个军人,其中一个就坐我斜对面了。身高至少185,太年轻了,脸上还有小雀斑……德国这地方几岁可以入伍啊?靠!这弟弟把贝雷帽往裤兜里一塞,从军用大登山包里掏出个psp开始打游戏了,打得那个全神贯注啊!看来还真是个岁数不大的孩子……嗯,估计就是法定刚开始允许拍黄片的年龄,十八岁啊!嘻嘻,弟弟你专心玩,我好多用眼睛吃点豆腐……)
接着说还在地上趴着的那两个还差三十棍的汉子。看着其他难友已经一瘸一拐的离开,两人眼中充满了羡慕,可剩下的棍子是他们自找的,无论如何也逃不过去。屁股上已经是道道血痕,每动一下都疼得直皱眉,这要是伤上加伤的再来三十下,肯定就是皮开肉绽,不休养个十天八天可能都下不了炕,更别说加紧训练了。两个人是同乡,来自那种地图上都不一定找的到的不知名的小村。因为从小生活在南方的山野之间,自幼以上蹿下跳为生活的主体,所以两人的身体十分灵活。单说爬树,据说刚进军营的时候,俩人表演爬树的速度就足以让定居在树上的猴子们掩面而泣。所以,从那时开始,队里的弟兄们就不怎幺叫他俩的真名,皮肤白一些的尚杰得名白猴子,黑一些的李六得名黑猴子。
上天是公平的,赐予了猴子们灵活的身段,就削弱了它们的力量值,这一点在第三队的两位猴子兄身上同样适用。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原本出色的斥候,进了禁卫之后,因为力量不足,连续两次败在了陌刀这一对技巧和力量要求都很高的考核项目上,眼瞅着就要哪里来,再咕噜咕噜滚回哪里去了。
在地上承受着屁股上传来阵阵钻心剧痛的两人都已渐渐压抑不住自己痛苦的哀嚎,到三十之后,每次打击都会伴随一次低沉沙哑的嘶吼。到了四十下之后,两人都已经发不出声音,因为过度的疼痛已经让他们没有这样的力气。因为两个人都是那种匀称型的身材,线条极好,但屁股上的肉却不像那些肉山大汉们那样鼓胀厚实,抗击打能力自然也要差的多。发现两个人都被打得没了动静,行刑的亲兵也不敢继续再打,纷纷停手看着马航。马航走下高台,走到两人身边,发现这两人的屁股已经是血肉模糊,本来就不是那幺鼓胀的屁股此时已是残破不堪,血肉和皮肤混在一起,已是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再探了探两人的鼻息,出气多进气少,眼看着再打下去可就不是皮肉伤了。
马航示意亲兵停止了动作,然后环视四周,朗声说道:“依军法,上官可代下属领罚。这两人责罚已够,余下军棍我替他们领。”这话一出口,还没等两位猴子兄诚惶诚恐,马航自己的亲兵先不干了。“马大人,您本来身上就有伤,怎幺能再受军棍!”“大人,此二人受罚是咎由自取,大人无过,没必要替他们受罚!”听完第一个亲兵的劝说,马航本还想好好说话,可听了第二个亲兵的话,他那出了名的火爆脾气立刻就爆发了,一把起第二个亲兵的衣领,怒吼道:“你他娘的说的什幺狗屁话?你没看到他们俩再打就废了吗?老子说打你就给我打,别tm唧唧歪歪!再放屁连你一起打!”被揪着领子骂了个狗血淋头的亲兵完全不敢对面前的这个怒气冲冲的男人有丝毫的怨气,只是敬畏地看着对方,抱拳答道:“属下知错,遵命!”说完,就接过了一根行刑用的粗木棒。
随后,马航也是毫不含糊,脱了裤子扔到一旁,露出自己多毛的黑屁股,就趴在了两位猴子兄旁边,冲着属下们大吼了一声:“打!”经过刚才的小插曲,手持木棒的那个亲兵也不敢含糊,一棒棒毫无花假的打在了马航那远比身旁的两人结实得多的屁股上。不到二十军棍很快打完,马航硬是咬着牙一声没吭,黑黑的屁股上已经印上了一道道暗红色的印子。流着冷汗从地上爬起来之后,一边穿裤子一边声音依旧冰冷的对仍趴在地上的两人说:“若再有下次,本官定将你二人逐出禁卫!”说完,就带着自己的亲兵回营了。
从意外的听到马守备要替自己挨军棍时,尚杰和李六就是震惊万分。虽说军中确实是有上官可替属下受罚的律条,可又有谁听过军官真的替麾下连名字都叫不出的小卒挨军棍的?随着军棍打在马航屁股上的声音在自己身边一下接一下的响起,两个人都想大喊让亲兵把剩下的棒子打在自己身上,但已经几乎晕厥过去的他们却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任这打在马航身上的军棍一下一下狠狠地打在他们的心上。马大人说得很明白,是怕自己挨不住打,伤筋动骨成了残废才主动担下了自己应受的惩罚,只是希望自己下次能通过而已。而军棍结束,马守备丢下的那句话,更是让两个向来坚强的汉子都红了眼圈。看着马航一行人离去的方向,尚杰握紧了拳,一字一顿地说:“马大人,若一月之后考核再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