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就是这么一个土包子,竟第一个享受了我妻子娇美无比的ròu_tǐ,并占有她长达数年之久!
我打量着他,心却一跳,觉得自己仿佛在哪儿见过他,也觉得他身上有股我异常熟悉的东西。
他家里真如妻子所说,穷到极点,只有三间破草房,媳妇是个长着小麻子的乡下女人,样子还算俏,但据说她脑子不很灵,三只鸡蛋一起卖,她保证算不出该卖多少钱。还生着两个娃娃,都光着屁股在看他们的老爸杀猪,嘴角流着涎,智商明显的低。
我一下连忌妒狗宝的勇气都没有了,而深埋于心的同情却占了上风。
狗宝也看到了我妻子,目光中没有任何特别的意思,只有一种憨率的真诚和兴奋,说:是阿玲回 来了?好久没见过你,都出落成大姑娘了,嫁郎了吗?这是我老公。妻子红着脸,指着我道。
哦,原来姑老爷就跟在你屁股后面呀?呵呵,我没注意。今天我杀猪,晚上你们两口子一起在我家喝酒好不好?我给你们一人盛一碗肉,包你们嘴上吃得流油……一只大肥猪正扎在屠案上,四蹄乱蹬,就等挨刀。
他显然是一家之主,也像是淡忘了他和我妻子之间的那裆子事,看着我的目光中,没有任何的嘲笑和讥讽,甚至对我妻子性感迷人的身材也熟视无睹,有的只是乡下人纯朴的热情。
他这麻木的样子让我连恨他的心也没有了,更别说告他了。相反,我却对他有了种莫名的亲切感。
事实证明,我对他的这种亲近感并非空穴来风,只是此时我还没完全意识到,就是这个土得掉渣的乡下憨大,竟跟我有着千丝万缕的血缘关系!在后面我为妻子拉嫖客一章中,他还将再度登场,到时我会为大家揭开全部的谜底!
此时我只是明白:他一被抓,他这个破烂的家就更完了。
但我却一点也不希望他的家败落,更不希望他这样的憨呆人去牢中受苦受难。我也说不清这是什么原因。也许是因为我爱妻的血液里,毕竟流淌着他的精血的缘故吧。
谢你了,今天我和老公有急事还要回城。只是顺道回老家来看看,一会儿就走。妻子低着眉说,面对着这个用jīng_yè喂大她的男人,她也有点不自然。
哦。你都好多年没回村儿了,走这么急干嘛?是不是怕我家没炕你们睡?狗宝扫了一眼我妻子小山似的rǔ_fáng,又拿刀将案板上一插,说:你们愿住就住,愿留就留。我去去就来!我猜他可能是去后边撒尿,不由自主赶紧跟过去。
我们俩人一同对着他家的大茅坑撒尿。我无法抗拒地打量着他那根第一个突入我妻子禁区的ròu_bàng。
它也没什么出奇,跟我的差不多长,连外形都很相似,但稍稍比我的粗一些,也黑一些,可能是很少洗澡的缘故,茎体上的青筋就像一条条蠕动的蚯蚓。不过,由于包皮过长,他的guī_tóu是缩在包皮里的。
我一下明白了妻子为何第一次见到他大学里老乡男友的guī_tóu时会吃惊。因为狗宝的guī_tóu不是暴露在外的!这跟我爷爷的一样,我记得他老人家的guī_tóu就一直是含而不露的。这些细节印证了妻子自始至终都没有跟我说谎!
不过,就是这根不起眼的ròu_bàng,却撕裂了我妻子弥为珍贵的chù_nǚ膜,而且还给她可爱的小嘴开了苞!从她的上下两穴中获得了无穷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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