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彪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想他东莱刘家也是商业为主,只需切断刘无的财路,必能让他俯首帖耳的听话!二公子何不行此商业手段,打压刘家商路,还愁他东莱小儿,不跪求公子饶过?到时候,是打是骂,是杀是剐,呵呵,岂不随二公子的心愿!”
“打压商路,断其财路?嘿嘿,吾还纳闷,原来刘无小儿只是钱财铺路,才能得以平安,一时风头无两。贼韩悝,亏吾与他同乡,对他家人照顾有加,而他却只认金钱……”
卫仲道很明显被误导了,“此计甚好!嗯,吾暂且饶他一时,哈哈,跟吾比家世、钱财?竖子岂不是自寻死路,哈哈哈哈哈……”
卫仲道不是糊涂人,说归说,发脾气归发脾气,真要是放纵行凶,泄愤杀人,也深知不是最好的办法。
毕竟人无完人,做事难免会出现纰漏,一旦出错,势必会导致难以挽回的损失,对此他也是忌惮颇深,毕竟这是毁家灭族的大罪,不是自己轻易玩得起的。
骑马赶场的刘良,不知道自己家族的买卖,已经被人惦记上了,现在的他,争分夺秒的抢时间,要知道刘开的鹰隼传来信息,马元义已经出了邺城,直奔京师而来。
回到雒阳城,刘良直奔郭山的武馆,见到众人后,一同吃了个中午饭,趁此机会他了解了郭山和王越的恩怨。
让刘良没想到的是,两位剑术大师虽处同乡,但并没有什么往来恩怨,之所以比试斗剑,所挣的不过是一个出头的机会,先来京师好几年的王越,小心眼的认为郭山是来跟自己抢饭碗的。
当然了,不排除真的如此,郭山的确有借武力卖与帝王家这个小心思。
对于一心想步入仕途的王越、郭山二人,刘良觉得王越背后的刘协即将成为太子,短时间算是没了希望,甚至可以说断了念头。
剩下的一心想偷师王越对仕途向往的郭山,对于刘良来说,这位剑术大神的墙角,也不好挖。
与其挖到石头,崩坏锄头,不如先让郭山尝尝大汉的举孝廉体制,以及宦官把持朝政没钱不好使的社会潜规则。
对付硬石头的最好办法,就是要让它饱尝极热、极冷的摧残,待到它质地变脆、表层龟裂如朽木一般之时,再想挖它,便如探囊取物一般,轻而易举的就可以做到。
即便有他人想要提前撬墙角,刘良也有自信。
毕竟陷入美梦状态的王越,根本就不是人力所能挖得动的存在,而想要撬动郭山这块硬石头,也很难有人能做到自己这般暖心、热乎劲,又是送钱,又是送物,连带着送过去一批人,拜师学习剑术的,就差掏心窝子了。
本着不浪费的原则,刘良派遣西沟村的那些隐卫,轮换的入驻郭山的武馆。
一是可以保证施工现场和刘府的安全;二是可以名正言顺的进入洛阳城学习剑术,保持一定武力的存在以防万一;三是这批人马日后还需潜伏,如果能修习更好的剑术,自然能多了一份保障。
另外,还能在郭山的面前,保持自己这方面的热度,顺便监督其他一些人的一举一动,有益于日后的一系列行动。
午饭过后,刘良没有让众人继续混迹武馆,而是回到刘府集体的开个小会。
会议提及黄忠职务安排的事宜,他的门牙将身份很快便会得到提升,毕竟京师方面的将领整日呆在一起,协调起来非常的方便,几乎一两句话就能交代清楚。
但调配军职至地方,可绝非轻而易举的事情,想要一步到位的调配去黄县任县尉一职,就算是皇甫嵩手眼通天,军方身份资历够用,也是需要各方面调和,一系列繁琐的调动,绝非一日之功。
正好这段时间刘良要返回东莱,有着黄忠坐镇,可以在京保障刘府及工地的安全所需。
看到黄忠升至六品武将官职,说不眼红那是假的,为了平衡其他人的心态,刘良小小的透露了自己以后的目标,张颌聪明善于分析适合泰山方面的县尉之职,可以配合日后左髭丈八的行动,而颜良文丑这种杀才,只有哪可以肆意杀戮的辽东,才是他们最好的归宿。
只是,对于张四爷的安排刘良有点犹豫,毕竟张飞现今的形象和作风带给他很大的冲击,即便是武力值够用,但用在哪、用得好,才是尤为关键的事情。
刘良觉得自己有必要深入的了解张飞,才能更好的把钢用在于刀刃上,以免自己随意定性,为日后埋下心理障碍,不能够让张飞发挥出全部潜能,像刘大耳朵在三国那样埋没了张飞的才能。
一张大饼挂在天上,颜良、文丑满嘴的哈喇子,一听到自己可以攻略辽东,想哪功劳肯定是大了去了,他们不由得同时的“怜悯”的看了一旁端坐的黄忠、张颌一眼,眼神中既有幸灾乐祸的意思,又有抱歉同情的意思。
潜台词就好像是说:哥们对不住了,咱哥俩跟主公最早,也是最亲的,主公自然俩,你们就不要怨天尤人,这些都是嫉妒不来的。
小小会议一结束,刘良便让黄忠等人去福伯哪里各领一千金,让他们各自前去购买自己所需要的军用物资,毕竟这里是天子脚下,各种好的装备也算是应有尽有,文丑和黄忠的身上装备有点太差了,带出去会丢了他东莱公子无的脸面。
建筑改建、主体装修这方面没有问题,贪心的刘福甚至为此专门在洛阳城外购买了几个土建作坊,方便赚取大型材料的差价,不得不说,人家福伯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