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说着看了一眼在旁闭目皱眉的董诗诗,小心的问道,“这位姑娘也是公
子侍妾?是否也要她一起服侍?”
董剑鸣这才想到姐姐就在一旁,心里顿时一慌,连忙道:“不、不是,她,
她是我姐,你快用屏风挡住。我、我都忘了。”说着,就用双手捂住了自己还沾
满口水的胯下。
“既然是姐姐,那为何要……要这般待她?”阿璃拉着屏风挡在木桶与董诗
诗之间,眨着双眸疑惑道,“而且公子要沐浴,我找间屋子,让姐姐休息不是更
好?”
董剑鸣却不愿让姐姐离开自己身边,心里一烦,挥手道:“这不用你管,我
和姐姐的事情,我自然会处理妥当。”
说话间阿璃已经服侍他脱掉了周身衣物,赤条条的坐进了木桶之中。她转而
走到屏风旁侧,款款宽衣解带,把那繁复宫装轻巧的搭在屏风上,仅穿了内里的
一件水红肚兜,一条宫纱衬裙,褪了双足罗袜,散开一头乌发,俏生生站在了桶
边。
那纱裙中的亵裤堪堪遮到膝弯,一截粉嫩晶莹的小腿若隐若现的撩拨着董剑
鸣的视线。阿璃也没再穿鞋,想来是怕被水溅湿了,一双白玉无瑕的秀足微微踮
起,立在桶旁。她撩着热水往董剑鸣身上轻轻擦着,柔声道:“公子不叫我管,
我不问便是。只是姐姐这样被绑着,总归不太舒服吧?”
董剑鸣心思一片混乱,对董诗诗说不出是愤恨还是别的一些什么,只觉得无
论如何也不能让姐姐回到仇人身边,至于跟着自己要怎么办,他却全然没有想过。
一旦解开了绳子没了束缚,宁死也不信董凡所言的董诗诗必然回到聂阳身边,那
是他绝对不愿见到的。
听他不语,阿璃怕他生气,垂首在唇瓣上轻轻咬了一下,道:“公子别生我
的气,我……我不说就是了。”
董剑鸣楞了一下,转头撩了些水泼在面上,心底一股股挥之不去的焦躁,仿
佛从见到董凡之后开始,心底的一些东西,就变得不对劲了。可只要用力去想,
头就会一阵疼痛。
他有些莫名的气愤,对自身脆弱的定力,和一样脆弱的武功。下山的时候,
他自信满满,武当年轻一代中,除了那三个深不可测的师侄外,他董剑鸣可以说
对谁都有八成胜算,想着这次历练可以除暴安良惩恶扬善,靠一身自以为已经够
好的武功行走江湖,扬武当玄门正宗之威。
哪知道不光是那比他大上一些的聂阳慕容极,就连那看起来还不过是个半大
女娃的云盼情都可以在三招内让他一败涂地。
稀里糊涂的与一个姑娘有了鱼水之欢,最后却发现那只是利用,懵懵懂懂的
跟着姐夫出镖准备继承家业,最后却发现逐渐信赖之人竟和自己有杀父之仇淫姐
之恨,见了父亲的旧识,知道了零星往事,学了那唯一可以给他报仇机会的武功,
却在第一次施展时,就害死一个青春年华的少女。
这……到底是怎么了?他把脸埋进了水里,心底的无力感像一个旋涡,慢慢
地把他吸了进去。只有董叔……只有董叔了,他愤愤的抬起头,抹了一把脸上的
水,女生外向,这两个姐姐已经着了聂阳的魔,连杀父之仇也不管不顾了,只有
董叔,董叔会帮他。这洗翎园,这柔情似水的阿璃,不都已经是他的了么?
从没有产生过对什么完全拥有的感觉,而此刻柔顺的在他背后替他搓洗的阿
璃,却真真实实的让他有了绝对的拥有感。
不像倔强的姐姐,这个美丽的少女,是完全顺从他的……他想着,心思又开
始混乱起来。阿璃口中噙着白浆的淫媚娇颜,和董诗诗春意盎然的嫣红俏脸在他
眼前交替闪现着。
姐姐一直把我当小孩子,其实,我明明已经是个男人了!他一把握住了阿璃
柔滑的手,猛地向前一拉。
阿璃啊哟一声,向前扑倒在桶边,饱胀欲裂的紧绷肚兜内,一对儿软韧弹手
的丰乳正正压在董剑鸣背后,她似嗔似怨的娇声道:“公子,您就算生气,也让
我给您搓完背啊。伺候您洗完了,您想怎么罚我都成。”
刘叔不是说了么,完全征服一个女人的时候,才是男人最像男人的时候,他
喘息着,顺着阿璃的手臂向上摸了过去,一直摸到她发烫的脸颊,“阿璃,你是
我的,对么?”
阿璃微微垂下了目光,把脸颊在他手心磨蹭,轻轻嗯了一声,“阿璃是公子
的,永远都是。”
姐姐,你看着吧,姓聂的是男人,你也已经不是孩子了!他向后摸着阿
璃的颈子,那里光滑柔腻的肌肤带着阵阵香气,即使心里有着各种杂念,他的欲
望依然被这诱人的胴体唤起,手刚刚触到肩后压成一团的丰满乳肉,跨下的yáng_jù
就已经直愣愣的竖在了热水之中。
“公、公子,你要在这里,也、也容我脱了衣服啊。”没想到董剑鸣这就把
她往桶里拽,她连忙说道。
“好,你快些。”他的鼻息粗重起来,转头看着她露出的一片片羊脂白玉,
ròu_bàng已经涨得发痛。
阿璃定了定神,红云扑面,含羞带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