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一直到喘息渐渐平复,阿璃才充满歉意的低垂着头,泪眼
盈盈的抚摸着自己留下的牙印,“公子,我……我……实在对不住。我也不知怎
的,就……就是松不开嘴。”
董剑鸣正舒服的浑身松散,哪里在乎这点小疼,随手把她搂紧怀里,抚弄着
那又白又圆的rǔ_fáng,随口道:“没事,倒是你,疼得厉害么?”
阿璃羞红了脸钻进他肩窝,低低答道:“开始,开始痛得很,不多大工夫,
就……就快活起来了。”
董剑鸣满意的笑了笑,侧目看了一眼屏风。那屏风不过是一层薄绸,隐约可
见到后面董诗诗的身影,阿璃顺着他目光望去,不由得啊了一声,有些忐忑的低
声道:“公子,我……我方才那般声音,可……可全叫姐姐听去了。”
她此番前来已经把自己当做了董剑鸣侍妾,一想到人姐姐就这么听着自己
淫声浪语,不禁大是羞惧,心道这番可忘情的过了,只顾着讨好公子爷,连旁边
有人的念头也抛到了九霄云外。
“听去又怎样。”董剑鸣恨恨道,“她嫁人也有不少时日了,难道还怕听到
这些不成?她到了痛快时,叫的只怕比你还响。”
董诗诗在屏风后面听到这话,气的俏脸煞白,胸口起伏不定,如果不是动弹
不得,只恨不得上去给他两个耳光。
阿璃也觉得不妥,柔声劝道:“公子,一家人莫说这种伤人的气话才好,姐
姐有什么惹您生气的,我帮您顺顺。”说着伸出了柔白小手,轻轻在他胸口抚摸
着。
董剑鸣欲壑暂填,那股愤恨又冒了上来,他看着屏风后,大声说道:“哼!
你不用一口一个姐姐的讨好她,我没有这样的姐姐!执迷不悟!认贼作……作夫!”
“呜!呜呜!”纵然口不能言,董诗诗依然气愤的哼叫着。
“爹死在仇人之手,她是那人妻子,知道了实情,不但不听我和董叔的劝,
依仗身份回去报仇,反而一直回护仇人,阿璃!你说!她是不是鬼迷心窍了!”
阿璃不明内情,只好支吾着小声道:“公子,话,话也不是这么说的,可能
姐姐还是不明真相吧。您好好跟她讲讲也就是了。”
“讲?”董剑鸣愤愤的喷了一口鼻气,此时水已微凉,他下意识的搂紧了阿
璃火热光滑的胴体,继续道,“董叔跟我说了没半个时辰,我就前前后后明白得
清清楚楚,董叔和她谈了快有两天,她……她不仅不信,还把我那信了的大姐骂
得狗血淋头!这种糊涂虫,还能算是我姐姐?”
“能。”一个很平静的声音答道,“她当然能算是你姐姐,倒是你,绑走亲
生姐姐带到青楼烟花之地,妄信谗言败坏武当清誉,做出伤天害理之事,还有什
么脸面在这里振振有词?要不是看在你姐姐面上,单凭你不辨是非胡作非为,我
就该给你个二十年后重新做条好汉的机会。”
董剑鸣心中一惊,侧目看到长剑远在数步之外,运力推开怀中阿璃就要起身,
力道还没用足,就见一道青光闪过,森寒的剑芒迅疾如风的刺中他肋侧两处穴道,
经脉一滞,又软软的坐回了桶中。他带着恨意和不甘扭头看去,果然正是聂阳,
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门口。
阿璃呀的尖叫一声,缩到了水中董剑鸣身后,探头看着来人,心道这小哥看
着和和气气的,脸上还带着颇讨喜的微笑,怎么看也不似坏人,才稍感安定。
“你……你何时来的!”董剑鸣知道这次已经讨不到好,沮丧的看着还是平
时模样的聂阳。
聂阳把剑收回鞘中,微笑道:“若不是我有些话问姓刘的,耽搁了些时候,
你本没这个鸳鸯戏水的悠闲时间的。”
原来聂阳等了片刻之后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又到了城门附近,却正好看到一
户青琅玕豪商的奢华马车仅仅车夫被盘问了两句便顺畅放行,心中一动,过去询
问两句,恰好问到了不久前恰有一辆洗翎园的马车未经仔细盘查就进了城。
董大老板的私用马车,谁知道车上坐着的姑娘是不是正陪着哪位惹不起的爷,
自然也无人敢查。
聂阳一听便明白其中有异,董剑鸣若是有董凡保着,用这种渠道进城再自然
不过。问明了董大老板私居,他便直奔这里而来。
以他的轻功,凭那些龟奴妓女自然没有任何发觉可能,只是天色尚明,隐匿
行迹自然费了些力。倒了摘星楼内,风尘女子几乎绝迹,反倒是多了不少一看就
身负武功的护院影卫,还有些似乎是供这些武人淫乐的女子,零零散散住在低层。
上到最顶,还没开始查探,聂阳的敏锐双耳就听到了秋羽被刘啬弄出的淫声
浪语,真是找的毫不费力。
他想象过很多次和刘啬相遇时候的场景,只是为了一遍遍更深的镌刻上仇恨
的印记,但他看到刘啬的时候,还是感到肩上沉重的担子,在缓缓地滑脱。
那被干的yín_shuǐ长流阴精撒尿般狂泄的裸女根本注意不到周遭环境,反倒是刘
啬以瞎子特有的感觉察觉到了什么,侧耳听向了他的方向。
他盯着那张皮包骷髅的脸,很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