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武田流云的人明明就是杀死刚本之助的凶手。而那几个警察却与他同流合污。看样子,对方早就准备好了。他却傻鸟似的撞了进去,还以为可以从刚本之助口中问出点什么。对于这点对方早就料到了,才设下这个圈套让他来钻。
那群混蛋叫的太离谱。两耳不能清静,他心里不爽,活该那群混蛋背时。在这种地方,拳头就是公理。暴打众人之后,他刚想休息一会儿,沧田秀子幽灵似的进了他的牢房。
“老公,你为何要进来呢?”沧田秀子困惑的盯着他,“我们要走又有谁能拦得住呢?”
“你没有发现,那个叫武田流云的人武功也非同小可嘛?”金雁飞轻轻的皱了皱眉头,“我不是怕他,而是想将计就计把这件事的主谋揪出来。”
沧田秀子一怔。他进一步解释。他们杀刚本之助有两个目的;一是灭口;二是陷害他。天下哪有那样巧的事呀?他们前脚进门后脚还在门外,警察就来了,而且还有证人证明他杀人。
摆明了是一个圈套。他们如逃走,武田流云他们就会提高警惕。要揪出幕后主谋就难了。如他们身陷牢狱,对方就会放松警惕,得意忘形之时最容易露出马脚。
“那,我们下一步又做什么呢?”沧田秀子秀眉紧锁,紧紧的盯着他,“总不会在这里干坐着吧?”
“你去监视……”金雁飞在她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我去查查那个叫武田流云的人,看看他是什么来头?”
“那,他就不用人监视了吗?”沧田秀子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怒火。
“他是主要嫌疑人,怎么不监视呢?”金雁飞阴森森的点了点头,“你做好你那边的事就行了,小心一点。这边我自有安排,揪出主谋之后我们的嫌疑自然就洗清了。”
金雁飞说完这些话,就幽灵似的在房中消失了。沧田秀子也消失了。金雁飞从房中出来之后,又到了空中,静静的盘膝而坐,又给海岛六盗打电话了。
“老板,又有新情况出现吗?”粗犷声音充满了疑虑,“你要的资料还差一点点就完成了。”
“你抽出四个人去监视这几个人……”金雁飞小声的说出了几个人的名字,“你们要严密的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就是上洗手间或者说搞女人也不能放过,另外的人继续收集那些资料。”
“老板,这几个人有时间限制吗?”粗壮声音语气的点迟疑,他知道此事本不该问的。可是,这个问题对他们来说是很重要的。
“你每天把你们看到的情况向我汇报一次,直到我找到我想要的东西为止。”金雁飞加重了语气,“记住,一定要仔细,不能放过任何细节。”
挂了电话,金雁飞凭空的在原地消失了。下一刻他以另外一个面貌出现在那个叫武田流云的别墅里。防守稀松,他大摇大摆的闯了进去。
“你为何陷害我的朋友?”金雁飞紧紧的盯着他,“他们与你无冤无仇,你是受何人指使陷害他们?”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武田流云困惑的盯着金雁飞,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杀机,“你是谁?你朋友又是谁?你深夜到此就为了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吗?”
“的皮,你白天才干的坏事,不会这样快就忘了吧?”金雁飞脸色一沉,锁住他的眼神,阴冷提醒,“我的朋友就是被你指控为凶手的那一男一女。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受谁指使陷害我的朋友。如果你不说,你的人生就到此为止了。”
“你威胁我?”武田流云阴森森的笑了笑,有恃无恐的耍酷,“你既然知道你朋友被我陷害,就该知道我并不怕任何人来找我。”
武田流云?武田信夫?难道他是武田家族的人?金雁飞害怕的后退了一步,“这样说,你的后台很硬了,你……你能说说他是谁吗?”
“他是……”武田流云猛的住了口,盯着他破口大骂,“混蛋,你想套少爷的话。你是吃多了撑着没事干。快滚!不然你就陪你的朋友吃免费白米饭。”
“你真的不说谁在背后搞鬼?”金雁飞眼中闪烁骇人的精芒,紧紧的锁住他的眼神,“猪!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我知道你的武功不弱。可是你在我手下没有任何机会。我劝你不要干傻事。”
“混蛋!你去死吧!”武田流云闪电般的发动了攻势,大叫声中急欺而进,双手宛如毒蛇般的缠向金雁飞的面门。
“你这是自讨苦吃。”金雁飞轻轻的挥了挥手,轻描谈写的化解了他凶残的攻势,“可一不可再,再给你一次机会。”
武田流云跌跌撞撞的倒退了好几步才站稳身子,惊恐的盯着金雁飞,“你,你到底是谁?和他们又是什么关系?”
“我的耐性有限。”金雁飞眼底寒光闪烁,“不要逼我出辣手。”
“我就不信邪!”武田流云又一次发动了猛烈的攻击,人如同落叶一般轻飘飘的飞向金雁飞。双手闪电般的攻向金雁飞的头部要害,双脚连环出击,以雷霆万钧之势攻向金雁飞的要害。
“这是你自讨的。”金雁飞话声未落,人就凭空消失了。瞬间他却到了武田流云的背后,右手五指抓住了他的脖子。
顺手把武田流云向地上一按,双膝跟着压了下去。武田流云如同一块木板那样整整齐齐的被压在地上,不能动弹分毫。金雁飞提起左手,拳头如同暴雨般的落向武田流云的背部与脑后要害之处。
武田流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