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肖太平玩爽了后,推开身上的女人,开始整理自己的秽物,问他:“瞧你这没出息的,果然还是不敢动真格的。”
张扬只是冷冷地给自己点了根头,手指漫不经心地揉了揉有些生疼的太阳穴,是喝多了,也是想太多了。
“说吧,你小子有心事是憋不住了的。二哥能帮忙的肯定帮。”肖太平整理干净了,彻底舒爽了,瘫在沙发上懒懒地开口。
张扬吞云吐雾一番,把抽了一半的烟头按熄在烟灰缸里。“其实也没什么事儿。”他坐直了身,挥手让那些姑娘们下去:“那个穿红衣服跳得最好,待会儿给经理说一声,今晚的冠军就是你了!”
那个红衣服的正是把肖太平伺候得最爽的公主,闻言一张美丽的小脸笑开了花儿似地地道谢出去了。
待到包厢里只剩这两个男人后,一片狼藉。酒精味儿,烟草味儿,男女欢爱后的浪荡味儿,实在难闻。
不过男人们习惯了。
“你就别糊我了,有事就直接说!”肖太平再三催促。运动完后肚子饿了,开始剥煮花生吃。
心头正琢磨着等会儿再叫点儿宵夜儿来吃,会所新来的厨师烧得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