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在这方面向来是坚定地跟着党的步伐走,立即雷厉风行,令出即行,北京已经成了一座死城,据说已经彻底封锁了进出交通,而从那些疫区来的师生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行隔离,一人发一只体温计一打的口罩,一天量上三次,一有温度变化立马隔离。
估计是中央下了死命令,制不住这个就丢乌纱,于是上行下效一片风声鹤匿草木皆兵。
所有的人都象打了霜的茄子,一下子没了生气,耳边开始充斥的都是又发生了多少起非典疑是病例又有多少人不治身亡还有多少自愿不自愿的医护人员不明不白地染病死去。文学院里一个女生发烧了三十八度二,立即被强行隔离。那个女生惊惧交加,第二天就哭着求着说自己没有发烧要放出去,她想见自己的家人,可没人答应,她居然自己偷跑,被抓回来的时候,据说他们的系主任当即黄了脸抽了她一巴掌,后来查明只是感冒发烧而已,却还是把这个女生开除学籍,我觉得如果可以,校领导更愿意送她去坐牢,只可惜他们的权限只能在在民事方面登峰造极而已。
我听了多少有些感叹,叹了声,那个女孩子太傻了。萧峰却平静地说:“说是隔离,根本就是禁闭——就是后山那个黑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