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隐言,卓依第一次停下手边工作,抬头“主子怎么了?”
“还能怎么样,一身都是伤!我就没见过教主流那么多血的时候。”说着说着,清澜的眼眶微红“他在暮阳府门前跪了七天,徒靳一出来就给他打得吐了血。天渊的雪蟾啊,至寒之物,教主想都没想就拿了自己做药引,结果怎么样?救了他们的少爷,连句谢都没有,那些人的眼神,你想都想不到,恨不得把教主大卸八块儿似的!徒沐是他儿子,难道教主就……”
清澜有些说不下去,过了半晌,卓依道“继续。”
“你确定要听?”清澜有些差异。
“嗯”放下手中的笔,卓依认真的看向清澜。
清澜回来几次,卓依从来没有问过隐言的情况,如果今天不是清澜主动提起,她永远都不会问,只是,既然听到了,她也做不到恍若未闻,而一知半解,只会给隐言带来麻烦。
深吸口气,清澜继续“姐,咱们跟了教主这么多年,你见他昏过去几次?上次青苍派那帮小人偷袭,教主身重三剑,跟他们打了两天两夜,也没见他昏,可在暮阳府里,这一个月,他至少昏过去两次,还是清澜见着的,那他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