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忙道:“没,刚才没找到颜料板,随便凑了个颜色,没留心蹭在手上了。”他没让宋女士碰着,笑了道:“您别过来了,我身上脏着呢,还有石灰粉……”
宋京秋给他拍打两下,笑呵呵道:“这算什么呀,当初我刚来剧院的时候,身上每天弄的比你还脏呢。”
陆鸣看了她一身端庄,气质好的像从业多年的舞蹈家,有点无法想象。
宋京秋道:“你不信是不是?”
陆鸣老实道:“有点想象不出来……”
“我当年是文工团的,最初也是演话剧,”宋京秋笑着跟他说道:“有一回啊,道具老师给的衣服不怎么结实,当时我又正好怀着老三,哎哟,一上去没走两步路裤子扣儿就开啦!这哪儿成啊,离我最近的观众都不到五米,也不能当众掉裤子啊,我就一下跪在演我爸的那个老团长身边,抱着他的腿就不放,老团长也有点懵,那场是包办婚姻,我应该哭着跑下场去,这抱着腿不走是怎么回事?”
陆鸣听的有趣,问道:“那然后呢?”
宋京秋笑了道:“然后我们老团长毕竟是老演员啊,他有经验,一看就知道出问题了,立刻也即兴了一把说‘今儿不管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