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这时候,白骨邪医走到了少男身后,他的右手突然握住了少男滚烫的粗肉木奉;光是这么一握,就已经让益纬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高音的呻吟。
邪医一面用左手抚摸着这名大队长的大胸肌,一面开口问道:“这时候如果让你求我,你是要求我让别让你身寸.米青呢?还是求我让你射出来呢?”
不要说!不要回答!不管是什么……不管多想……不要……
益纬花了好大的力气才阻止自己开口,虽然他心里也不太确定自己会讲出什么话。不过邪医似乎没有要尊重他的意思,他没多等益纬的回答,就直接快速撸动着手里的肉木奉。
“啊呃……呃呃啊啊……啊啊……”
筋肉战士的棒子才被捋了两下,就开始狂喷白精;他的荫.经从被调教的一开始就没有被好好地服侍过,少年现在爽到整个人弓起来、在邪医的怀里慢慢地扭动。
少男全身的肌肉涨到极致、任敌人随意抚摸,他的肉木奉发射完又继续被尻、没多久又喷了一次。就这样一连射了五六回,每次都喷个七八道才停;到后面越射越少,一直到都没东西射出来之后,还被硬尻到射、干抖了两次。
益纬狂射的同时,不论是战天军势还是正道的埋伏都为之轰动。魔兵的部队长们开始向邪医申请,希望能依战功顺序,轮流享用少男战士队长的后庭;而正道则是群情激愤,队长们在喝斥队员、要他们顾全大局的同时,自己也很希望能上前去解救这个为大家牺牲的血性汉子。
“邪医,你们家元帅跟你一样,一整天固守不出,现在妖尸已经清除七成了;你要是再不攻过来,不如早点撤兵算了。”
正道防线里传出了这样的喊话。
这是总部传来的情报,因为战天的守势,让正道总部分析他的消极一定有其他原因;除了可能是他的快速复出背后有什么隐患之外,他敢如此,也代表了他不怕兽王日后怪罪–也就是可能有意造反。
其他的情报显示,魔界大军这次的先锋全都是原本战天军团的人马;因此,总部推测白骨邪医这边,也可能因为同样的原因,采取较保守的姿态。既然益纬的牺牲让邪医有了一个“不抢攻也不算龟缩避战”的选项;那他可能因此反过来被益纬给栓在了战场上。
同盟防线后方的领队,推论邪医不会被言词激个一两句就杀过来;因此放大胆对他喊话,其实目的是要让益纬听到妖尸清除的进度、让他知道自己的牺牲并没有白废。
也许是听到好消息后,心境突然放松了;益纬竟然就这么昏睡过去。
白骨邪医当然可以把他弄醒,他也可以允许魔卒们车仑.女干少男队长的请求。不过他算起来再过不久后,战天元帅就能成功消灭魔蛊、恢复九成功力和自由之身了;到时候,想必会有重要的军令布局要执行。所以现在得先回防待命、改采守势驻军之后再来狂欢。
邪医捡起地上还没用到的谪星的胸肋骨,差不多保持它原来的形状、将之用“白骨魔经”治炼成骨钢后,形成一个大夹铐–就像女生在用的蝴蝶发夹一样。
大夹铐的左右两排肋骨,被从中间往两侧拉开、套在热血战士益纬的窄腰上之后,两排肋骨就自动弹回、前端用力地扎在他结实立体的八块腹肌上。
这件夹铐会自动从腹部掠夺少男正要缓慢恢复的体力,将这力量化为己用、越扎越紧;最后益纬会被肋骨扎进腹进里、痛到醒来,但醒来时全身却一点反抗的力气也没有……
就这样,邪医决定暂时先后退扎营。全身赤裸、筋肉精实、热血劲勇的少年特武战队队长益纬,被屈辱地吊起、连同门形刑架被立在营区中央、冓火前面;任何魔卒看他不爽的,都可以随时过去伤害他那一身毫无防备的健硕肌肉,还有完全坦露在外、只要稍微玩一下就会勃起到十八公分长的粗大肉木奉。
百零五:云以卤咸覆捣之
英勇的特武队长张益纬被迫站立在广场中央,这里是战天魔军的军营,少男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地,在冓火前面曝露着自己结实的身躯。他没有逃走,但严格来说他也并没有被关起来–他的双臂被向后扳、手腕被用一条杯口般粗的乌黑铁链捆着、剩余的铁练还有两三公尺长,被随意地绕在他的肩头。
铁练是用谪星留下所有骨钢重炼成的,压在他的仇敌身上,顿时就成了上百公斤的重担,让益纬不得不鼓尽他全身发达的肌肉来撑住、却又半步也动弹不得。赤裸少男当众展示着傲人的结实胸肌和八块立体腹肌,就这样立在广场中央,像公园里的运动器材,任何人想要都可以过来玩他两下。
益纬身上原本插着的谪星胸骨也被取下重炼成铁链;因为他之前的使用者嫌它们太碍事了--噢!是的,现在可能并不是整个游乐庆典的最高潮,少年被众人“使用”,那已经是十几分钟前的事了。
在不久前的深夜里,月正当空,魔卒们聚在广场上为这阵子的行军顺利举行庆典;典里的最高潮,是各小队的兵长进场、围着冓火跳起战舞;跳战舞当然没什么啦,大家都知道,这时候最重要的是“换舞伴”这种事–而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