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卉也不客气,微微一笑,双手放在桌子下一倒腾,攥了个拳头出来,说,说吧,有了谁不喝?王梓明心想十宝九空,以张晓卉虚虚实实的性格,这第一宝肯定是个空拳头,就说,有了我不喝。张晓卉伸开拳头,果然是空拳,却把酒端给了王梓明,说,你说的是有了你不喝,现在是没有,你得喝。王梓明想了想,是这个理,接过来喝了,一抹嘴,不服气地说,再来。张晓卉又伸出拳头说注意,这次变了啊,你听好了,没有谁不喝?王梓明断定这次应该是有,怕张晓卉变卦,伸手抓了她的拳头,很豪迈地说,没有你不喝!张晓卉一笑,摊开手亮出纸团,说,没有我不喝,有了你喝。你又输啦!王梓明又喝了一杯,心想今晚是怎么搞的,战无不胜的猜宝秘籍怎么到了张晓卉这里就失效了呢?
就这样,王梓明接二连三地喝,张晓卉一杯也不输。王梓明连喝了七八杯,直喝得醉眼迷离,把酒杯也打碎了一个。张晓卉看他输得可怜,陪了他一杯,把王梓明感动的,感觉这女人心真好。
猜了一阵,王梓明渐渐迷过来些,说晓卉,这猜法有问题吧?怎么你一次都不会输呢?就是按概率算,你也得输掉几次才对啊。张晓卉笑得捂住了肚子,说谁让你那么倒霉,都钻到概率的空子里去了。王梓明说不行不行,换种玩法,你这方法绕口令似的,把我搞迷糊了。张晓卉说好,那就来个透明的,你看着我出怎么样?王梓明说,哈哈,欺负我眼花啊,来吧。
张晓卉把那纸团撕得剩米粒大小,捏在左手拇指和食指之间,又拿右手的拇指和食指过来扣在一起,放在王梓明眼前,说你看清楚了啊,扑地一吹,两手分开捏着,让王梓明猜。王梓明视力虽好,但这会喝了不少酒,看东西都快成双的了,怎能看清楚张晓卉那一瞬间的动作?只好瞎猜一气,又输了个惨不忍睹。
看王梓明喝得差不多了,张晓卉说好了好了,不能再喝了,再喝你就什么事都做不成了。王梓明看对面坐着两个张晓卉,知道自己真的不能再喝了,还牵挂着一会的战斗,就大着舌头说,好吧,酒不喝了,去办正事吧。张晓卉羞他,说喝成这样还不忘那事,怕你是硬不起来了。王梓明哼哼一笑,说,小瞧我的本领,等会有你好瞧的,求饶我也不答应你!张晓卉说这会先别吹,你要用事实说话。走吧,去我家。
两人打车到了嘉园,王梓明勉强支撑着去洗了澡,回来躺到床上,抱了地肥水美的张晓卉,雄心勃勃地准备好好收拾她一番,哪料想还真是应验了张晓卉的话,疲沓的不行,怎么使劲都精神不起来。试了几次,都没有起色,自卑得自杀的念头都有。张晓卉正急得水拉拉的,看他这样软绵绵的,比王梓明还着急,翻身起来,说我慢慢给培养吧。王梓明仰躺着,很悲壮地闭着眼睛,任张晓卉孜孜不倦地培养着,在心里一个劲地咒骂自己不争气,心想今天这是怎么了,丢人现眼的,这可是以前从未出现过的事情啊。难道真的是酒喝多了?看来酒是色媒人这句话也不贴合实际啊。
张晓卉忙活了好半天,总算有了点收获,急吼吼地坐了上去,上上下下的动作起来。王梓明自知功力不济,咬牙坚持着,仍是觉得身体很不争气。果然,正在张晓卉要死要活的紧要关头,他却自顾自地交待了。张晓卉本来要飘上云端的,正往上升到剩最后一个台阶了,却扑通一声生生从半空摔到了地上,那种空虚,那种失落,如何能够忍受?母狼似的,嗷地一声,张口就
在王梓明左肩上狠狠咬了一口,疼得王梓明一声惨叫,肩膀上立刻就是乌紫的一块,整整齐齐几个牙印,向外浸着血。王梓明自知理亏,手忙口乱地采取了一些补救措施,张晓卉又自力更生一番,总算把火泻下去一些。
王梓明知道张晓卉意犹未尽,自己这会又实在无能为力,只好抱了她柔软的身体,揉搓着,也不敢睁眼,闭着眼睛说,对不起晓卉,我喝酒实在是太多了,你知道的,我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张晓卉捏着他的鼻子说,今天我算是体会到什么叫做釜底抽薪了。好吧,等我开完人代会,你得十倍百倍地补偿我!王梓明说一定一定,到时候一定好好摧残你。张晓卉说,你最好有本事把我摧残死。
看王梓明眉头紧皱,张晓卉知道他不舒服,就说梓明,你头疼的厉害吧?我给你按摩吧。说着,光着身在跪在床头,地给他按摩头部。张晓卉的手法还不错,轻重结合,按了一阵,王梓明果然感觉轻松多了。睁眼一看,只见张晓卉的一双大胸瓷白瓷白的,沉甸甸地在自己眼晃悠,两个粉嫩的眼睛似的望着他,体内的某个地方抑制不住地霍霍跳了两下,就觉得从丹田升起一股热流,瞬间传遍了全身,所到之处,陡然生出千钧力量来。也不让张晓卉再给他按摩了。伸出手,一把把她拉翻在床上,狠摆摆地压了上去。张晓卉最喜欢这种被强迫的感觉,又感觉到了王梓明的强硬,惊喜地叫了一声,说呀,你起来了!王梓明这会却要逞能,说,刚才是虚晃一枪,让你丧失警惕的,这回来真的!喜得张晓卉心花怒放,说,你个淫人,你这是要后发制人的呀,啊!啊!
王梓明一心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所以咬着牙关,动作又准又很。又觉得这会虽然有了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