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呼呼~~~终于码完了,好累啊,上下眼皮都在打架了orz~俺觉得俺现在妖孽了,大白天的一点灵感都木有,晚上一过十二点就思如泉涌o~~~难道俺要想夜猫子转型了?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谢振军和韩敬尧一样同为w市人,而姚洋则在s市读大学,两地坐火车也就几十分钟的路程,考虑到姚洋他还是在校学生的问题,谢振军最终把他们见面的时间预定在了星期天上午,地点是姚洋选的,就在他们学校附近的一间小茶楼里。
谢振军乘坐的是七点多的班次,抵达s市时整好是八点钟。刚一下火车他便迫不及待的拨打了那个念叨了两晚上的号码。
“仙人掌吗,我到了,你在哪?”
“你往左手边走,我在西大门那里,穿银灰色羽绒服的就是我了。”不知道是不是天冷的缘故,姚洋的话语里竟带上了一丝隐约的颤音。
“好,很快就到。”谢振军笑眯眯的挂掉电话,微微眯起的眼睛里全然是一片激动和欣喜,银灰色的衣服么?呵呵,不知道这个小傻瓜会穿成怎样一个棉包样啊?记得他有次跟自己说过很怕冷的。
带着三分兴奋七分期待,谢振军一路步履急促的找到了火车站的西大门口,找掉墨镜,正来回四下张望时,一只戴着毛绒绒的灰色手套的手不轻不重的拍在了他的肩膀上:“在这呢。”
谢振军讶异的扭头,就看见一个非常有喜剧效果的银灰色“”从口罩和绒线帽的缝隙里直冲他眨眼睛,脖子上还围了条色彩斑斓的大围巾!短暂的惊愕过后,谢振军缓缓勾起了嘴角,慢慢地、一点一滴的拉扯成了不可遏止的笑意:“噗﹋哈哈哈﹋瞧、瞧你弄的熊样……”
姚洋憋气,刚刚还有点怯场的态度立马就跟炸了毛的猫似地张牙舞爪起来。他恶狠狠地白过去一眼,咬牙切齿的从口罩里闷出一句:“老子怕冷不行啊?!”
“行,当然行!”谢振军一边顺气一边点头,“国家法律也没规定七八度的温度不让人裹得跟似地,是吧?”
“你就继续埋汰我吧!”姚洋嘴角抽抽道,“等下我就把你往随便哪个大街一方,您老就自力更生去吧。”
“可别。”闻言,谢振军连忙讨饶,“我错了行不?”说着,他还从口袋里抽出右手在姚洋的头上使劲揉了几下,这呆子怎么就这么可爱呢?
“你干什么!”姚洋抗议的左躲右闪,逮住空子还回踹了谢振军一脚:“揉屁啊,帽子都歪了!”一边说还一边用两只“熊掌”扒拉已经歪斜掉的绒线帽子,但是没弄几下帽子反而歪的更加彻底了。
谢振军笑眯眯的闪过他的“绣花腿”,冷不防的就伸出手握上了姚洋的右手:“走吧,要踹也找个有空调的地方踹,不然把脚冻坏了,怎么办?”说完,又吭哧吭哧的笑了起来。
“笑屁啊你!”姚洋又羞又气,使劲抽右手,未果,当下只好恨恨的啐了一声,“大白天的你真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谢振军无所谓的耸耸肩,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舍不得脸皮吃不到小绵羊!(韩某人的亲传弟子……)“好了,我不笑了,看你冻得,我们快走吧。”见旁边几个路人都好奇的望了过来,他连忙脱下脸上的墨镜往姚洋的眼前一戴,戴完便拉着对方往公交车站台走去。
“你给我戴墨镜做什么?!”眼睛都被遮了起来,姚洋连走路都走的磕磕绊绊的,刚想把墨镜给摘下来,却又发现带着厚手套的手连这个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好。
“给你挡风啊。”谢振军说的理所当然,远远瞧见一辆出租车便招手让它过来。
见有出租车停下,原本还想说些什么的姚洋动作急切的推着对方过去:“快、快进去,这里抢位置的人挺多的。”
谢振军依言跑了过去,跑前面的姚洋用几乎是“滚”的动作坐进了副驾驶室:“师傅,去xxxx大学。”
这一路上,谢振军也不方便再跟仙人掌说些什么“私人性质”的悄悄话,只好窝在后视镜看不到的角落里,一径拿眼睛盯着对方的背影打量,而本来就属于粗线条的姚洋更是不可能发现后边人的“款款深情”,也做不出“眉目传情”这种有内涵的事,如今他只顾着往自己的两手里直呼热气,哆嗦的连上下牙齿也跟着跳起了踢踏舞。坐在一旁的司机实在看不过他那可怜样便伸手开了车里的空调,边开还边纳闷:穿成这样,连我都瞧着热了……还冷?!
十来分钟的路程很快就到了终点,到了学校门口姚洋又让司机往前开了一段路程,往左一拐便到了一家小茶楼前面。“瞧你,冻得跟只鹌鹑似地,快过来暖暖吧。”抢先付了车费后,谢振军便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拉着姚洋进了茶楼的小包厢,刚进包厢,他就开了里边的空调招呼姚洋过去取暖,语气里流露出了几分关心、几分疼惜。
冻昏头的姚洋自原地挣扎了两下后还是屁颠屁颠的凑了上去,但是没过一会儿,随着室内温度的上升,他们两人间的氛围就尴尬起来了……
姚洋的头越垂越低,就在谢振军以为他想给自己鞠一个躬时,却又固定住了那个弧度,头一点一点的开始数起了蚂蚁……一只蚂蚁……两只蚂蚁……
“在干嘛?”谢振军又好气又好笑的问了一句。
“数蚂蚁。”姚洋呆呆傻傻的回道。
“……”
“戴了墨镜还看得清楚么?”谢振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