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少慕情知多说无益,两人相处日久,他已经发觉到尧月尽管在床上对他百般迁就、婉转承欢,到了涉及他们那族的事情时却格外的固执己见,说一不二。
轻叹口气,堂堂一国之君起了耍赖的念头。他磨磨蹭蹭的走到手下未停的南二公子身边,一双大手径直往他曲线美妙的腰部摸去。
南尧月倒抽一口冷气,呼吸蓦地乱了半拍。
“雅少慕!”这身子给调教得无比敏感,连那男人接近都会情不自禁发抖,哪经得起他明显猥亵意图的抚摸?
他後退一步,想要避开对方不轨的狼爪。
雅少慕跟进一步,手臂伸得更长,随便一够就把他够到自己怀里来,两只不规矩的手在南尧月身上游走乱摸,把灼热的吐息呼到颤抖的男子耳後。
南尧月腹中有了他的骨肉,极易动情,这麽随意的身躯相触,便足够叫他双腿发软。男人还变本加厉的拿硬硬的下体去贴合他丰润紧绷的臀部──如果给雅少慕得逞,让他把分身插入进来,肚子里刚刚成形的小家夥还能留得住命在?
咬著银牙,南尧月费力的推拒:“放、放手,少慕,大白天的……”
那人故技重施轻轻舔舐他的耳垂:“有什麽关系,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光天化日做这种事……”
“今天不行……”
“朕觉得可以……”
一触即发的危难关头,南小木从天而降,拯救了步步败退的南尧月。
她其实一直就在假山上蹲著,但蹲了一会後觉得不对劲,爹爹似乎竭力想保护什麽的样子。联想到那个很快就要成为自己弟弟的小宝宝,南小木油然而生一股保护欲。
她及时出现在门口,朝半狼化的雅少慕扑过来,嘴中欢叫著:“父亲!”
“tot……”
雅少慕再有精虫上脑的冲动,在女儿面前也做不出那等qín_shòu之事。
只得暗叹著放开已经快软到地上去的人,返身抱起那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闯进来的小公主。
南小木看了眼双颊微红,靠在床榻上低头整理衣衫的爹爹,目光在爹爹小腹处飞快掠过,又转向雅少慕,甜甜的问:“父亲,小木回去後,你会想小木吗?”
雅少慕巴不得脱口而出“父皇现在就开始想念你们了所以不要走”这等有失帝王尊严的话。
他把女儿抱得紧紧的,贪婪的嗅著女儿的发香,怨念无比的说:“当然会。小木也要记得想念父皇。”
心有灵犀一点通的父女俩对视良久,心里都在想同一件事:怎样合理的、长久的、永远的相处在一起……
南衅在房外轻叩,并不抬眼看屋里这父慈母爱、人比花娇的刺伤心腑的画面:“首领,大家都在外面等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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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雅皇帝亲自骑著马,把南族首领送出了绛羲城,还恋恋不舍的跟出城门好几十里地。要不是一路尾随围观的百姓太多,树大招风,南族人都觉得雅少慕恐怕会一直送他们回到大漠去。
宫中待了这麽长时日,该听说的不该听说的都听说到;首领从大雅皇帝的寝宫回来时脚步虚浮,一身承欢过的情欲痕迹──那皇帝压根就没想掩饰把他们家首领吃干抹净的罪恶事实──此後雅少慕更是天天造访栖凤宫,一头扎进首领的内室里就好久不出来。
几个南族年轻人即便再迟钝,每天耳濡目染,对这二人间的关系也多了几分怀疑;更何况族中一早就有人质疑过南小木的生父不是南衅,在看过雅少慕那双和南小木如出一辙细长上挑的狐狸眼後,谁是真正撒下种子的那个人,就完全不用再揣测了。
南小木在马车里坐了一会,又挑开车帘後望,看见雅少慕骑著四蹄踏雪的枣红马,依然不紧不慢跟在旁边。
“爹爹,父亲还跟著我们呢。”小手指过去。
南尧月被颠簸得不断干呕,力气都要抽干了般虚软。他没敢掀开车帘去和雅少慕说话,担心自己万一克制不住在他面前露了马脚,会立马被绑回绛羲城。
他软软的靠在腰垫上,隔著马车厚实的木板感觉雅少慕就在身旁的气息,害喜反应虽然仍然很重,心下却是慢慢踏实。
他多麽希望能够理直气壮的待在那个男人身边,心安理得的享受他的关切和照料,让他陪护著看肚子一天天隆起,分娩时有他嘘寒问暖、有他紧张兮兮,而不是像现在这个样子,怀了他的孩子却像偷来的,要做到远远避开他不给他知情……
马车旁边传来大雅官员的说话声,仔细一听,原来是到了又一个关口,皇帝不宜再送出关去了。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请贵族首领保重身体,来日绛羲城再见。”官腔套话,代表大雅皇帝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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