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有什么已经不再重要,而重要的……
没过几天,牟云给严舒打电话,“我在北城,你有空吗?一起喝一杯?”
严舒正在调画笔的笔触,“不了。”
电话那头的牟云沉默了好一会,“严舒,你是不是在怪我?”
严舒叹息,“牟云,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所以我明白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我不怪你。”
牟云的嘴唇有点抖,“你很好,真的,严舒,我知道你对我有多好,这些年真的很谢谢你,你是我最这辈子最不愿意伤害的人,但是我……”
“对不起。”她挂了电话。
严舒伸手揉眉心,快三十五岁了,还收了张好人卡。
下班回去,他在楼底下看到了青年,每天都一样,不知道怎么回事,严舒竟然有种错觉,这孩子是在等他回来。
被心里的想法弄的有些可笑,他抬脚走进楼道,青年迈步跟了过来。
那一瞬间,严舒的头有股钝痛感,在他承受不住前又消失了,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陆慎行把嘴边的烟夹在指间,用随意的语气说,“严舒,你今天下班比昨天晚了四十分钟。”
严舒一怔,“美术这边出了点问题。”
陆慎行从鼻子里发出一个音节,表示自己知道了。
楼梯爬到一大半,严舒停下来,他觉得自己走快了,莫名其妙的想等后面的孩子。
陆慎行敏锐的察觉到了,唇角勾了勾,步伐放的更慢,于是严舒在原地等了好几分钟。
一个月下来,陆慎行算是用足了耐心钓鱼,好在那条鱼快上钩了。
陆慎行躺在床上看电影,缓冲期间他戳开网站,收到一条站短,是小黑屋警告。
当你收到这条站短时,很不幸的告诉你,这是个不详的预告,同志啊,你的榜单任务还差一万字,你的时间不多了!向前冲吧骚年!
陆慎行嘴角抽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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