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继承他的人。”
太常少卿听他这话说的自信,不仅疑问道,“可慕修容才是嫡子,而且他如今是左院丞,无论如何去看,他继承的希望都大过你。”
慕梁得意一笑,不以为意,“大人只知他今日,却不知他将来。”
太常少卿听他话中有话,忙问道,“你是何意思?”
慕梁但笑不语,眼神里露出浓浓的算计,”大人只要知道,他早晚不会对我们造成威胁便罢。“
太常少卿盯着他看了一会,有所了然,垂下眸子淡淡道,“能狠下心者,能做得成大事。”
慕梁微微一笑,“多谢大人夸奖。”
钱氏的计划他全程参与,唯独不知道钱氏会用断肠草替代嫣染给的毒。
他仔细研究过这次的计划,天衣无缝,莫天然定会中招。
他只要想到今日过后,莫天然会一天比一天衰弱,直到变成死人,再也无法与他作对,心头便一阵快意。
太常少卿点点头,“若你真有办法除了慕修容,他一死,我便立刻帮你接下左院丞这个职位,到时候我再把嫡孙女风风光光的嫁给你。”
”多谢大人!“
慕梁大喜过望,不为他那什么母老虎似得嫡孙女,只为他肯出力帮他得到左院丞这个位置。
太常少卿摆摆手,“不过,在慕修容尚还有利用价值的时候,我需要你为我做件事。”
慕梁忙问,“何事?”
太常少卿道,“慕修容与萧翎走得很近,萧翎是对付大皇子最重要的关键人物,我要你利用慕修容,收集对萧翎不利的证据。”
慕梁一愣。
太常少卿笑了笑,看似和蔼,眸子里却暗藏阴谋,“等你收集了证据,还要记得想办法让他与慕修容反目成仇,若是能借萧翎除了大皇子,立了大功,荣华富贵,整个太医院,应有尽有,都在你的掌握中。”
慕梁岂会不知这其中的好处,嘴角微微一勾,欣喜的满面红光。
他暗自琢磨要如何利用莫天然,对付萧翎,自信满满的应下。
“是,大人。”
慕府内
慕程启疑惑不解看着手里的瓷瓶,如何也想不通,为何同样的糕点,会下了不一样的毒。
慕夫人一怔,眸子微微垂了垂,绞尽脑汁,一时却想不出说辞。
莫天然虚弱的靠在床上,淡淡道,“父亲,这两种毒都是从钱姨娘那里找到的,这其中的原因,她应该最是清楚。”
他的话意思很简单,谁下的毒找谁问去,问他们受害者作甚。
慕程启了然的点点头,“你说的是,她到底为什么这么做,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他叹了口气,“自作孽不可活,她被自己下的毒给害死,也算罪有应得。“
慕夫人心想还是儿子聪明机敏,自己想不出话,险些被问住,其实他们又不是下毒者,若真说出为什么,反而可疑。
她想了想,安抚慕程启,“老爷,切莫难过,老爷待她不薄,她自己不懂得珍惜,怨不得别人。”
慕程启点点头,拍了拍她的手,”哎,平日里瞧她温柔贤淑,以为她与周氏不同,没想到。“
他说着看见慕夫人担心的面容,温柔道,“这么多年,苦了你。”
慕夫人一愣,虽说她早已对慕程启心冷多年,但到底夫妻一场,听见他如此说,到底有些许动容。
她心中最重要是莫天然,在世一日都要为他操碎一颗心,为了他也要忍耐下去,红着眼眶,用帕子擦了擦眼角,让慕程启更怜惜她。
莫天然接过白芷递来的茶,抿了一口,脸色稍稍好了些,对慕程启道,“父亲,有件事我甚感奇怪。”
慕程启抬头看他,“何事?”
莫天然一脸疑惑道,”钱姨娘久居内宅不曾外出,为何会弄到断肠草,更奇怪的是。“
他拿起瓷瓶,“她如何弄到这种罕见的毒?我甚至不知这是何毒。“
慕程启听他这么一说,心底也犯起了嘀咕,摸了摸胡子,”你说的对,她从何处弄来的?“
莫天然不语,垂眸装作沉思,由慕程启去思考。
慕程启很快想到,一拍手,”她一个妇道人家哪里弄得了这个,定然是有人给她的。“
他虽是昏庸,但并不愚笨,很快想到能给她弄来毒药的人会是谁?
慕程启一怔,眉头紧锁,沉默不语。
莫天然与慕夫人对视一眼,知道他心生疑虑,目的达成。
慕夫人一脸愁容,凄苦道,“无论是谁,藏了这种心思要害老爷,害我还有修容,想想都觉得可怕,只怕夜里都要做恶梦。”
慕程启听她这么一说,想到自己也被钱氏计算在内,就觉得怒火中烧,不由更加疑心。
与此同时,在钱氏被送回屋子里后,李管家屏退了众人来到她屋内。
钱氏被身体的疼痛弄醒,浑身大汗躺在床上捂着肚子痛苦不堪。
她疼得话都说不出,偏生瞧见李管家更恐惧的呼吸急促。
李管家瞧见她这幅狼狈痛苦的模样,叹了口气,说出的话带着无限的悲悯,诡异的是,他的嘴角却始终带着微笑,让钱氏更加胆寒。
“时至今日,我都想不通,你为何如此想害我。”李管家冷笑道,“不过如今,我却不需要答案,也并不在乎答案。”
钱氏恐惧的看着他走近,腹部被毒药疼的浑身发抖。
李管家微笑,“你是个聪明的人,可惜你太聪明,偏偏又不如三少爷,最后只能自己的恶果,自己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