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还是舍不得吧。”
“嗯,这样好的穴是不愿意放手。”说著,手下好象为了发泄不满一样狠狠地扇在两片臀瓣上,几下就全是五指重叠的红檩子,娇嫩的雪臀高肿,亮光光诱人。夏嬷嬷把肉丘狠捏住朝两侧一分,那密穴就无处藏身的轻启花蕊。夏嬷嬷眼光火热含欲,秋嬷嬷把他拉一边:“这穴没有吃到大家都遗憾,但是现在已经来不及了,还是别动为好。”
秋嬷嬷也不要清桑决定了,直接在翘起的臀沟上先写好了一个“妓穴”。清桑忍不住挣扎:“不要,求嬷嬷不要写。”
秋嬷嬷捏了一把玉茎,疼得清桑尖锐一鸣:“才几天就忘记了自己是什麽,一个烂穴也敢坏了馆里规矩!看样子不时刻提示你,还真不知道做穴的本分。你主子把你送回来上标记,难道你以为主子会要你做男宠,难道馆里教的你忤逆主人?”
清桑听到梓卿都知道这些,也同意这些,瞬间就放弃了挣扎,平静的速度要嬷嬷们都惊诧。他们猜测清桑是怕施爷的,本来吗,施爷那般人当然不会把清桑收了男宠(等於正式有地位),无非就是亵玩的妓穴。
冬嬷嬷就要开始纹刺,突然有差役来报,施爷到了,正在往刑堂前来。就听见匆忙的脚步接近,梓卿就进来了。众人都施礼,梓卿手一摆已经看见跪伏高挺臀部的清桑,几步过去见到那才写下的字,神情松懈。解了清桑的捆绑,几位嬷嬷一怔,春嬷嬷上前:“施爷?”
“他不需要这个。”
“奴才们早汇报施爷,日前还是爷替奴才们取得这穴的淫汁做为刺入之液。”春嬷嬷拿过盘中两个玉瓶,正好是山庄那一夜梓卿虐爆清桑乳珠采集了密液的双瓶。
被松开的清桑一见到这双瓶,脸一下就埋进了梓卿的胸前,梓卿感觉到怀里光裸躯体的颤抖。把他横放到玉岸上,清桑死拉著梓卿的胸前衣服不放,梓卿弯身在他耳边:“桑桑。”
清桑开启的眸光含著哀求,却不说话。
“好,不要。这就洗掉。”转身对上嬷嬷:“出馆必须留下标记是吗?”
“回爷,这是立馆以来庚古不变的规矩,奴才们也不得擅自徇私。”
“爷不需要你们枉法,爷要亲自为他写下烙印!”
此话一出,清桑再抓不住梓卿,浑身掉进冰窟一样。梓卿抱住眼里已无焦距的清桑:“别怕。”手点下了睡穴。揽著手里玉人:“闲杂人等退下!”
几位嬷嬷面面相觑,没有理解似的。梓卿抬头:“难道在座每一位都是施针之人?”
没有掩饰的不快,让嬷嬷们挥手,几位小师傅以及差役纷纷退出。
“他既已经被本王买走,本王亲自为他选下徽记应该不为过吧?”话是问话,可任谁都知道这不是询问、是强悍的命令。
四位嬷嬷互相以眼色交换意见,最後秋嬷嬷略躬身:“王爷的人理当王爷做主。”
梓卿这才把清桑放下,嬷嬷聪慧地取了药水湿巾要擦掉那两个字,被梓卿接走了药巾小心地为清桑除出字图。两片香丘上红檩依然可见,一看就知道是什麽制造出来的,梓卿的手怜惜地轻轻落下,缓缓揉著。一入了京城就去宫里拜见母後,听皇兄说了大婚的安排,因为司马朗月也要在同一天迎娶自己的妹妹梓羽入定国大将军府。
出宫和非墨一起去赴南宫守时的接风宴和送别宴-----梓卿马上要去迎送亲的队伍,非墨陪同。嬷嬷的确早就和自己汇报过出馆的一些规矩,但是自己根本就没有闲情去看;而最近嬷嬷要的虐采穴汁,自己也知道用途的,所以也遵从欢馆多年的习惯,把清桑先送了回去。在饭桌上南宫提到馆妓赎身的烙印时,先听到自己的名字会被永久刻入他的性器上,还沾沾自喜,带著得意;却在听到下一个标记後,怎麽都喜悦不起来,终於还是托词出来,匆匆直奔欢馆。真担心晚一步他就被打上那样的烙印。
嬷嬷们是什麽人物,再看不出梓卿眼底的不舍,枉自多年调教圣手。虽然暗暗惊讶这至尊王爷怎麽会对一只妓穴有怜,却也立即逢迎王爷心意。
“王爷,虽然出馆之穴都要带上徽记,但是馆内之穴为了讨客人欢喜,亦有上‘烟熏绣’的,若王爷不舍这白玉的底子上了瑕疵,可以选择‘烟熏绣’,此绣入体即沈,唯有体内动欲才会上浮显现。”
“平时不会出现?”
“是,此绣纹理绵密、色泽永固、欲念愈盛、色彩愈豔。”
“就要这个。”
嬷嬷们连忙撤换工具、器械。秋嬷嬷端过笔彩、铺上纸张,引梓卿落座:“请王爷先绘下徽记,烟熏绣的彩墨皆为特制,待行针用绣体的穴汁融入上色,效果是极好的。奴才们需要见识到王爷的墨宝,方可立时配色。”
梓卿接过笔润了色,沈吟一下即刻落笔,不时纸上跃然风羽绯扇,两片蓉蓉的木芙蓉合并成一朵圆润的粉,由边沿的浅浅杉羽逐层递进,色彩转为樱绯,中间翠色欲滴一点是两片荏弱扇柄交缠聚结。芙蓉扇羽栩栩如生,细致绝伦。
几位嬷嬷见到图稿惊豔不已,爱慕之心犹然而生,跃跃欲试地急迫想见到成品。
“秋,你的丹青最是一绝,你负责腾下王爷墨宝。夏,你负责配色,掌握好时候。冬,此徽纤细精渺之处甚多,用‘十八发针’下绣。”
春嬷嬷又对著梓卿一躬:“王爷,下绣繁冗,王爷若……”
梓卿一挥手:“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