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的床单上面还有殷红的血迹,小白兔立马就不干了,上前来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推着纨贝勒:“坏蛋!qiáng_jiān犯!放开我们小主!”
玉良纨没防备,倒给这只小白兔推了一个趔趄,就瞧见后面还跟着云萝和方才他家蜜蜜的那个奸夫。
云萝见了纨贝勒,伸手把他从床上拉起来,还不等玉良纨反应,忽然就紧紧地抱住了他,玉良纨从来不知道云萝的力气竟然这么大,自个儿的肋条骨给他勒得都隐隐的发疼了,只好试探着伸手推了推:“哥,你这是怎么了?”
云萝还是没有放开他,闷声说道:“方才甲板上面好多人都看见了,好像是一艘很破旧的商船朝着我们撞过来,可是船体接触的一刹那却凭空消失了。我担心你的安危就敲门要进来,可是无论怎么撞门,这扇门就像是镶嵌在死角里面,怎么打也打不开。”
玉良纨瞧了房门一眼,上面竟多了好几个弹孔,云萝外出是不能配枪的,定然是那个蜜蜜的奸夫,想到这里赶忙推开了云萝,回头一瞧,金文玲面色苍白,给那男子抱在怀里,他神情十分惊怖,轻拍着金文玲漂亮的脸蛋儿:“金瓯!金瓯!金文玲!”
纨贝勒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无名火起,待要上前去揍他,又给云萝拉住了手腕,附在他耳边说道:“这是你的长辈,他父亲老来得子才有了这个小少爷,却和你父亲是一辈人,论理你要叫他一声世叔的。”
纨贝勒一时挣不脱,见那男子从怀里掏出一个十分精致的烟盒,里面整齐地码放着刚才在vip室里金文玲抽的那种烟,点了火在唇边吸了一口,含着烟圈就吻住了金文玲,把嘴里的烟气吹到金文玲口中。
只见金文玲打了一个冷颤,倏忽醒了过来,见了那男子,好像松了一口气的模样,竟对他淡淡的一笑。
玉良纨只觉得自个儿的苦胆都要气炸了,头上绿光罩顶,差点儿现了原形,他是个混不吝的性子,也管不得什么叔叔大爷的,还要上去拼命。
倒是小金子,见金文玲已经没事了,从床上跳了起来,虎着脸对玉良纨说道:“你跟我出来!”
纨贝勒不怕那人高马大的男子,给小金子一吓唬,反倒心里没了底,他虽然只是个小小的助理,可是自己破裤子缠腿纠缠蜜蜜这么久了,好像他身边也就这么一个亲近的人,当下很不甘心看了床上情意绵绵的一对儿,鼓着包子脸跟着小金子出去了。
几个人到了外面的走廊里,小金子拉着纨贝勒进了一间包间,挥挥手叫他坐下:“刚才误会你啦,是不是我们小主又吐血了……”
玉良纨哦了一声,紧接着又问:“怎么,他经常那样?”小金子难过地点了点头:“小主自从几年前得了一场大病,身子就一直不太好了,唉,反正刚刚你也看到了,看你这个人,虽然不怎么靠谱儿,也不是那种会出卖朋友的人,我就和你说了吧,刚刚那个是我们小主以前的男朋友。”
纨贝勒就知道前男友系列和别人家孩子一样,都是一个男人一生的噩梦,哀怨地叹了一口气,小金子白了他一眼,又接着说道:“他们分手好几年了,可是他一直都很照顾我们小主的,倒是文玲他自己不愿意和人家扯上关系,才会这么辛苦。”
纨贝勒不是圈儿里人,也不大懂,歪着头问道:“蜜蜜有什么好辛苦的呀,每次打开围脖儿都看到他又拿奖了,要不就是人气爆棚新剧秒杀一切有线无线收视率啊。”
小金子一副你是门外路人的表情叹了口气:“以前刚出道呢,也不是没有接过别的剧本,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生病了之后,就特别渴望演宫廷戏。你也知道咯,本子就那么多,小鲜肉却一年一年如同雨后春笋一样的冒出来,我们文玲虽然说是云鬓花颜绮年玉貌,可是还是会受到很多冲击的嘛。
他既不肯睡导演,又不肯让导演睡,有个前男友大金主呢,还从来都是一副亲基友明算账的样子,所以只好靠自己那么辛苦啦,你们一起去……考古过,你懂的哦。”
玉良纨听了这些故事心里酸酸的,原来蜜蜜是这么一个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白莲花,不不不,这好像也不是好话,总之在娱乐圈算是相当洁身自好的了,自己却老是误会他。
见纨贝勒低了头,好像有些知道错了,小金子才又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说道:“我看你虽然是个纨绔子弟,也不像是坏人,不然小主也不会和你亲近,不过我也做他助理好多年了,他也有和我说过你啦,想不想听?”
玉良纨一脸哈士奇的表情就凑了过去,一把搂住小金子的脖子就开始套近乎:“以后跟着我走,我家里有肉包子!”
小金子把那张二哈的脸扒拉到一边,以为谁没看过小兵张嘎?明摆着把自个儿当了狗了,可是话说回来,这狗也分个三六九等,你看人家国民老公的狗,还带了两块ch,自个儿到现在才混上了一块,还是特么运动版。
最终小金子以大无畏的布尔什维克精神战胜了自己的物欲,生生的憋着了想对纨贝勒说出“公子,你家里还缺狗吗?”的冲动。
“你呀,在我们文玲眼里就是个不懂事的小少爷,这也难怪了,你从小家境优越,又是个上人见喜的绣花儿枕头,只怕世界上没什么你得不到的东西,看上我们文玲也不过就是一时兴起,别说他了,连我都信不过你呢。”
谁知那纨贝勒听了这话倒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