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休息,备好干粮,他与村中人买了一匹马,踏马扬鞭而去,不休息,一天一夜就可以到越光派。
越光派位于陵夷,那里青山绿水,是块宝地。
他下马直奔越光派,没有拜帖,门派中人不予接见,他正在门口思索要不要夜闯时,孝越正好修完午课,从大殿中出来,他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朝孝越大喊:“孝越!我是流光,我是流光啊!”
孝越脸上冷冰冰地,他慢慢走到看守的门派中人身旁:“他是我的朋友,他有事来找我,让他进来吧!”
门派人遂让流光进了门派,孝越带他走过几个长廊,来到自己的屋子,孝越走到门口,往门外左右巡视一番,见无人,则轻轻地把门合上。
他走到流光面前,轻声道:“流光,你寻我,有何事?”
流光正要开口说明来意,谁知胸口一闷,吐出一口鲜血在地,他感觉浑身气流不畅。
“你怎么了?”孝越把流光扶在木椅上,他帮他把脉,他发现流光浑身气脉倒流,身体中还有两股毒素在全身乱窜,一般寻常人早就承受不住这样的力量,早已暴毙,然而眼前的流光看上去却是好好的,但是流光的五脏已经碎裂。
“你这脉很奇怪!你到底发生了什么?”孝越问。
“我……”流光捂着胸口,说话很吃力,但他还是照旧把那三日之中发生的事情都告知了孝越。
孝越听完眼中露出隐晦不明的光,他有些不解,他有些怜惜,有些崇拜,流光,你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啊!与他平日里所见的人,千千万万的不同。
“你现在气脉混乱,五脏俱裂,浑身就如碎裂在地的碎瓷一样,你自己的命都不保,你先想想怎么救自己吧!你这样要怎么救人!”孝越责骂道,带着关心。
“不!就算我死,我也要把师兄救回来!我就问你愿不愿意帮我把玄铁炉借到手!”流光语气很平静,淡淡道,心想他自己早已打定了主意。
“……你已经无药可救了!”孝越愤恨道,恨铁不成钢。
“对!我已经无药可救了,所以想让你在我死之前帮我最后一把!”流光索性就耍无赖,他反正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只要达到目的,他什么都无所谓。
孝越看他坚决的样子,无奈的摇摇头:“你疯了!”
“对啊!我早就疯了!”流光想起了陆笙笙,他将她伤得那么深,自己不是早疯了吗?
“就问你愿不愿意帮我!”流光两眼看着孝越,希望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孝越无奈:“好!我帮你!但是你要答应我,救完人,你就把那把玄铁剑毁了!否则八大门派的人是不会放过你的!你会死的!”
流光轻笑,他知道孝越多意思,那也是玄尘子曾对他说过的话:“好,我答应你!”
……
……
玄铁炉被越光派置于门派的造剑阁,平时也会用此炉打造一些门派所用的兵器,但是不准用此炉私自打造一些禁忌的兵器,违者必将逐出师门。
孝越这么多年在门派中,活得小心翼翼,现如今好不容易在门派站稳脚跟,但是他平生第一个挚友就是流光,他愿意帮流光去做一些违天逆理的事情。
光明正大的借玄铁炉是不可能的,只能用计,用一些较下三滥的手段了。
孝越在夜晚之时,他潜入厨房,把一包足量的mí_yào放进了盐里,平时只要沾染半分,人就会昏睡三天三夜,这么多量,门派的那些人还不要睡死,虽然不是特别光明正大,但是方法简单干净,十几年来,门派中人对他的残害还少吗?要不是因为自己谨慎早就被害死了,现在只是想要小小的报复一下而已,也不算什么。
孝越轻轻一笑,离开了厨房,从小掌门就教他们。
做大事就要狠,狠得不露踪迹才是王者之道。
还以为是说笑,孝越从未当真过,直到他被同门中人下毒,下药,他才发现门派里的人已经被洗脑,平时衣冠楚楚的,其实都是一群qín_shòu。
后来掌门喜欢上了青楼中人,便弃了门派,从此门派处于水深火热,平静的水面下,却是暗流涌动,为了权利,尔虞我诈,都是最寻常的事情,他从不做表示,但是他自己却知晓的一清二楚,他不想参与,他只想保住自己就好,不过冷眼旁观门派的争斗,他就像是在看戏一样,竟觉得有点好玩。
☆、全是疯狗
第二日,越光派的人吃完中饭全部昏睡过去,正如孝越预想的一样,流光拿着玄铁前往造剑阁开炉造剑,孝越做事谨慎,他在那些昏睡的人中点数,他要看看是否还有遗漏,如若有遗漏,他便要想第二套计划,能拖一点时间,就拖一点时间。
流光把玄铁放入炉中,顿时火光四溅,玄铁周围发出了耀眼的光芒,那玄铁精妙,虽被火包围,但是玄铁却仍旧岿然不动,流光等了一天一夜,此玄铁依旧没有变化。
孝越前来察看,看到眉头紧锁的流光,流光疑惑道:“不知为何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