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世阿天已经知道了。”
贺森淡淡地说道,可却令和悦身心震颤!
抬起头,深锁着柳眉,敛着一双水汪汪的眸子,疑惑地盯着贺森,只见贺森笃定地点了点头。
“阿天的爸爸谋害你,是我助纣为虐,令他误认为你是仇家的女儿,在此,我这个老头子,对你说声,对不起。希望你看在阿天的面子上,不要与我们计较。”贺森诚恳地说道,完全一副低姿态,没了以往傲慢、肃穆的长辈之姿。
和悦微微一笑,但那笑容非常浅,唇角还没弯起,便不见了,“我们长得像,贺天也是这么说的,他还说,贺家的世仇与我无关。”
贺天这次带她回来就是帮她解决这件事情的,解除贺家人对自己的误会与仇怨。
“怎么能说与你无关呢?”
和悦不解贺森的意思。
“成了阿天的女人,贺家的仇就是你的仇!”
“可——”和悦欲言又止,心想,贺天寻了二十年的弑亲仇人,到最后竟是他的父亲?那份录音就算是诓骗人,但也足以掀起贺家的轩然大波,到底要不要告诉贺爷爷呢?
贺森重重地叹了口气,看来事情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阿天爸爸的事情,你知道了?”
和悦微愣了一下,点头,“只是一段录音,不能说明什么。”
贺森急忙问,“你告诉阿天了?”
“没有。”
“那就让这段录音烂在肚子里,一辈子别说!”
和悦顿觉天上砸下一记响雷,将她劈懵了。
难道说,贺伯父杀自己的亲爷爷是真的?这是大逆不道、天理不容的罪恶!
那贺天知道会怎么样?杀了自己的父亲?还是……
贺森站起身,拄着拐杖,走到离和悦两米远的地方,跪了下去,“难为你了,算我求你。”
“贺爷爷,别这样!快起来!”和悦一把推开椅子,上前拉扯着贺森起来。
“答应我!”贺森沉着身子不起。
“贺爷爷,我——”
“答应我,也是成全了建国与阿天的父子亲情!”
和悦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将那段录音的内容说与贺天听,可是她怕这个秘密不是她想守就能守得住的,“我答应!可是,就算我不说,还有别人!”
“只要你不说,其他的人不会有机会说。”
贺森缓缓起身,那双浑浊的老眼泛着阴狠的杀戮之光,他抬手遮掩了一下,似是在擦拭眼角。
和悦回到五楼,推开了卧室的门。
见贺天坐在边,轻轻拍着熟睡的贺雯,嘴里还呢喃着什么,仔细一听,是安徒生的童话故事。
这个腹黑阴狠的男人还会讲童话故事,真是要跌出了和悦的眼珠子。
看着看着,竟失神了,他知道了她是冯榭的女儿,没有嫌弃她的出身,甚至没有畏惧潞帮而选择与她在一起。不管将来哥哥会不会出现,也不在乎可不可以正式公开地嫁给他,她只想着,从今以后,要做他身边的女人,不需要名分……
贺天抬头,便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和悦,那一脸的傻笑,清纯的小模样,妩媚的神态。
将贺雯的双手放进被子里,捻好被角。
走近傻笑着的女人,捏起她尖尖的小下巴,“你在犯花痴?”
和悦勾住男人的脖子,轻轻一跳,便坐到男人坚实的窄腰上,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男人敏感的脖颈上,“不可以么?还是——”和悦笑得魅人,“你想我对着别的男人犯花痴。”
“你敢!”tun下的手,似是惩罚般,轻轻捏了一下。
话语刚落,便被和悦薄薄的樱唇堵住嘴巴。
他迎合着,容她探.入,容她绞缠舌蔓,甚至容她生涩地嘶咬……
一手托着女人娇弱柔软的身子,一手带上了房门,旁边就是贺天的书房。
保镖自觉地背过了身子,虽看不见,却被那粗细不匀的喘息声骚乱了神经。
贺天的书房很现代化,书桌,沙发,茶几,还有临时作休息之用的单人。
他很少回翠竹雅苑,这间书房更是未踏入过半步。
和悦趴在上,软得像一滩春水。
如玉般白希光滑的美背,细而曲线柔美,盈腰一握,重力了,怕折了,轻力了,却又不带劲。
精致的肩胛骨,对称出一只美丽的蝴蝶,压在坚实的胸肌下,生怕一不留神伤了她脆弱的羽翼。
“以后都要像今天这样主动,好么?”贺天的呼吸有些急促。
“嗯?”和悦低吟,刚出了声,便被撞散成了暧昧的娇.喘。
掌心中的蜜柔千变万变一秒钟也不曾停歇!
嘴巴也没有闲着,那后颈上的梅花开得越来越多,蔓到了蝴蝶羽翼上。
翌日和悦醒来,刚一起身便瘫在了上,浑身酸疼得厉害,像被人摔打了一夜似的。
心里暗骂,臭贺天,说好的温柔点,却一阵比一阵霸道生猛,都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入睡的!
赖了会儿,拖着酸软无力的身子回卧室。
奇怪,门口的保镖呢?
推开卧室的门,贺雯也没在,瞅了一眼墙上的钟表,三点!早饭,午饭都错过了,怪不得没有力气。
淋了澡,换好了衣服,却犹豫着要不要下楼。
昨晚,贺爷爷跟她讲了二十年前的事,并向她保证,以后在贺家没有人会再害她,只要她守住贺伯父的秘密就好,至于其他的人,他自有打算,是什么打算?杀了他们?为了保全自己的儿子而杀害别人?可是那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