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天笑得邪色,凑着身子贴了过去。
和悦促狭地转身,下意识地躲闪,脚下一滑,贺天急时箍住了她,才免得她滑倒在地。
双手抵在男人炙热坚实的胸肌上,手掌下是他身体的温度,还有他厚重有力的心跳,如此近距离的亲密接触,慌乱了和悦的心神,莫名地有些口干舌躁。
感觉到和悦的小臂在用力推他,贺天稍稍收紧了双臂,笑着温声说,“不愿意么?”
“我身上有伤,你刚刚也说了,不会趁人之危。”两个人几乎贴在了一起,和悦使力地用手抵着,才保留了与他胸前的一丁点距离。
“可我现在想要你。”不容拒绝的语气。
他说话时,向上一拎,箍着她便往外走,和悦双脚离了地,条件反射般地勾住他的脖子。
与贺天跌在大床上的一瞬,和悦一激灵,双手再次撑在贺天胸前,“董萱是你的未婚妻,我不想做小三。”
和悦的脸红得像苹果,淌着晶莹的水珠,卷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搭在胸前,像极了水中舞动的白连花,
贺天的身体早已有了反应,让他在此时刹车是白日做梦,曾经多少次,在最后一刻,他都没有强迫她,而现在,他起了些对她用强的心思。
“那就做我的情人。”贺天的语气强硬起来。
“这不是我想要的!”和悦偏过头,撅起的小嘴诠释着她的怒意。
“你想要什么?”
“普普通通的生活,开着红旗的贺天可以给我,身为豪门阔少的贺天却是无法给我的!”和悦依然偏着头,她的眼睛闭起,眼角一颗泪珠滑落,顺着她侧头的方向融进了湿湿的卷发里。
贺天以为和悦和其他女人一样,在财富面前也会心悦诚服地顺从于他,然而,和悦不仅没有接受他给的地皮,还在知道了他身份后欲逃之夭夭,虽然不知她为何惧怕成为荧屏焦点,但圣洁如她,钱财视如粪土,这样的女人,令他爱不忍释。
“不做荧屏人物,不被大众所识,这些我都可以满足你,只要你肯心甘情愿地做我的女人。”贺天说完又深情地补充了一句,“我爱你,爱得欲罢不能。”
和悦愣了一下,眼前的男人眸眼深邃有神,凝着她的这刻,泛着浓烈的晴欲,高蜓好看的鼻子分明了他脸部的轮廓,呼出的温热的气息,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与薄荷的清冽,唇瓣很薄,人都说唇薄的男人皆薄情……
见和悦神色迷离,双手也松动了些,贺天趁机抓住她的腕子按在了两侧,不等她出声,便攫上了她的唇。唇瓣的温度火热霸道地辗转着,令她窒息……
贺天觉得自己就像刚才的那条蛇,不再满足于浅尝她的青涩。
“疼----”
和悦猛地哆嗦一下,红扑扑的脸霎地苍白,在她的记忆里,她的初ye已经被哥哥剥夺。
她紧咬住了自己下唇,清澈的眸子里溢出了泪花,想要推开贺天,身体却像被抽干似的使不出一点劲儿。
夜色加深,温柔如水的缠绵悱恻还在继续升温。
不知道过了多久,和悦再也承受不住,累得晕了过去……
贺天起身,为和悦盖好被子,去浴室淋了澡,穿好衣服,驾着一辆再普通不过的车子,离开了医院。
e市公安局的地下牢房,二十多个保镖日夜守在这里。
一间明亮的铁皮屋里,两个被吊着的男人瘦得皮包骨头,他们苟延残喘,想求一个痛快的死却比登天还难。
“我觉得没有什么可问的了,这么多天来,他们的口供没有变过。所以我断定,他们什么也不知道,而且,我查了那个派任务给他们的人,确实是车祸死亡,线索到这里是断了。”高远分析道,这几天他一直没有放弃,就是想从这两个人的身上查到些蛛丝马迹,好找出那群拿着金属棒球棍袭击贺天的幕后主谋。
“你的药有问题?”
贺天谩笑一声说道,眼里疑窦之光再次闪了一下。
“切,你怀疑我的药就等于怀疑我的智商!”高远作为贺天的好兄弟外兼晟仁医院的副院长,他背着贺天,专门研制了惑乱人神质的药以备不时之需,这些药不同于吗啡,不使人上瘾,注射之后人同样会处于亢奋状态,但却像是被催了眠似的,问什么,便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平时他是断然不会用在人身上的,他不晓得贺天是何时发现他的秘密的。然而这些黑衣人欲致贺天以死地,无论贺天允与不允,他定会将他们当小白鼠一样对待。为了得出实情,他不光对他们用了药,饥饿、酷刑,无所不用其极。
高远说着拿起两支红色的针剂走向两个男人,他想是该让他们先放松一下了。
“暗夜的老鸨,于冬叶,从她入手,定让你有意外的收获。”贺天思索了一会儿,终于开口。
“这事与莫世奇有关系?”高远质疑,莫世奇与贺天是光着屁股长大的,又是表兄弟,可莫世奇是暗夜的少东家,贺天让他查暗夜的人,那么这事多少与莫世奇脱不了干系。
贺天没有多作解释,“和悦被卖去暗夜是个意外,但被莫传江点了,绝非偶然。在于冬叶自削手指的时候,我就开始怀疑她了,匕首应该是她事先准备好放在身上的,而且那把匕首与在小巷中袭击我的人手上所持的一模一样。”
贺天心思缜密,观察入微,是高远所不能及的,高远没有再追问别的,按照贺天的思路,事情很快会水落石出……
明媚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