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一道熟悉又温柔的声线飘进耳朵。
“暖儿,怎么了?”景庆苏深情地望着她。
“唉——你们来做什么?”杨暖暖看着面前齐齐站着主仆仨,甚是无语。
“毛团,你果然在这里!”小栗子欣喜地将毛团抱进怀里。
“唉——你们,你们——唉——”杨暖暖连连叹气,结舌无语。
“你们先回去……”景庆苏对小栗子和月橙做了个手势,“夜色撩人,我和暖姑娘散会儿步。”
小栗子和月橙会意,贼笑兮兮地离开。
杨暖暖白了他一眼,“大半夜地散什么步,世子爷还是回去睡觉的好,你现在还在长身体呢,不睡觉会长不高哦……”
她努力抬起头来,望向他。
他够高了,也不用长了,也不知道他吃啥了,营养这么好。
他高到好像都连着天了,而夜空中天的月亮正好在他头顶上方,那一轮清辉皎洁撒下来。
他像披着圣光的使者,从天上下凡来,那种无与伦比地神圣和神秘感,她难以表述。
只觉得瞳孔被惊艳到了,内心被震撼了!
难道他天生就是与众不同不寻常?不然为何会是长生不老药啊?
可刚才毛团也说了,要她来培养他成为长生不老药。
怎么培养?什么概念?
她脑袋里乱麻麻一片,而月光下,他那双如墨的眸仁,好似两颗黑曜石闪烁梦幻。
深邃,朦胧,窎远。
她感觉自己要被他的眼睛吸进去了。
他的手指轻轻勾起她的下巴来,微微弯腰,低头,凑到她面前,似询问,似央求,
“暖儿,你今天特别美,像娇艳的玫瑰花,我……可否许你一吻?”
吻?么么哒?
杨暖暖紧张到下意识地喉头吞咽,毛团说过只要么么哒就能镇住香气……
☆、圆谎
么么哒可以镇住她体内的香气……
可从来没有和人么么哒过的她,怎么好意思开口说“好”字,太难为情太害羞了。
而且,现在她的香气其实是一种护身法器,所有闻到香气的人,都不会伤害她,好像也没有必要讨厌这香气。
更让她自己震惊和后悔的是,她明明是想要试试他的么么哒,却羞红了脸,尴尬地低头跑开了。
“暖儿——”景庆苏也同样尴尬到无措,跟在她后头走着,一边喃喃问道,“你是不是生气了?”
唔……没有。她在心里回答他。嘴巴却紧抿不言。
“好吧,你不说话,那你就是生气了。”
他无奈地长长叹息,又讲,
“我就是怕你生气,才先问你的,可你不同意,我也没有和你么么哒。
“所以,你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这个笨蛋,这个傻瓜,一点儿也不懂她。杨暖暖咬着嘴角依然不吭声。
“暖儿,小公主,求求你了,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他蹦到她跟前,带着讨好的笑。
她迎上他的眸光,叹讲,“庆儿,我没有生气,我……”
“你怎么了?”他立刻紧张起来,追问道,“莫非是你心里有事?什么事?说出来,让我帮你。好吗?”
“这……”杨暖暖一时无措,要怎么回答他才好。
心里有事?
她心里的确是有事,可此刻并没有让她心烦啊,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一个回答,
“我心里的确有事,只因为我这身上的香气。
“每月葵水至时,香气就会发作。
“持续一两天,就自己消散。”
景庆苏猛地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道,
“对对对!
“上次,就是你初丨潮之时的香气哦,可你非说是搽了捡来的胭脂,果然是骗人。”
“因为上次那么多人,我只能那么说嘛……”杨暖暖无奈自己要不停说谎。
“那你为何会香?又为何为此而不高兴?”他捏着下巴,凝眉沉思。
“我这香气,其实是救我命的那位老爷爷,给我吃的一种药香丸。
“老爷爷叮嘱过,说往后香味会随着年纪增长而变浓……
“可我不想这么香,真是好烦,总怕别人把我当怪物看。”
杨暖暖心里叫苦不迭,因为说了第一个谎,所以后面要说很多谎去圆第一个谎,也是悲催。
总觉得这些谎要编不下去了,估计就要穿帮了,忐忑不安。
她讨厌说谎,也讨厌虚伪,可现在,她就是一个说谎的虚伪的人,她真讨厌自己。
“暖儿,我们都不会把你当怪物看啊。你的香味很好闻,我们想要都还没有呢。”景庆苏立刻贴心安慰。
有他这样的回答,她心里开朗了一些,或许真是自己想多了。
若是当你们知道我是一条锦鲤,一定会把我当妖怪看吧。她在心里回答。
他凝神望着她平静而略带忧伤的面容,关切问道,“那可有镇住香气的办法?”
杨暖暖凝噎无语,想了半天,还是摇摇头,“没有。”
“没有?那我们去寻找老爷爷,问他这香丸药方,有了药方就能配出解药。”他果然是聪明人。
可她说的都是假话,哪来的老爷爷?非说有,就是那毛团。
“老爷爷已经去世了,他为了救我劳累过度……”杨暖暖演戏演十分,还真掉下了眼泪来。
看似是为老爷爷落的泪,其实是为她自己掉的委屈之泪。
想到管2说的,往后她会爆体而亡,唯有么么哒能救她。
“暖儿——”他爱怜地将她揽在了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