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没有书籍,就好像没有阳光;.智慧里没有书籍,就好像没有翅膀。]
杨洋说:“我今天早上接到了一个电话,还有你家钥匙,然后我过去之后,就看到你在地上打颤,我赶紧将你送到了医院,医生说要是在晚来一会儿,你就小命难保了呢,郝仁,到底为了什么,你喝那么多酒啊。”
我说:“没事儿。”
我又问:“到底是什么人送给你钥匙的?”
杨洋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是一个男孩,年龄十七八左右。”
我怔住了,不过醒过来的我却感觉到了胃部一阵疼痛,有些恶心的感觉,杨洋瞪了我一眼说:“不管怎么样,都得善待自己不是,我看你以后还喝酒了不。”
我深吸了一口气,才缓过来,杨洋说:“你跟马晓丹到底什么情况?马晓丹怎么被判刑劳教了一年,你可得知道人这一辈子,一旦沾染上了这个污点,可就在了洗不掉了啊。”h
我大吃一惊,说:“什么?她被劳教了一年?”
杨洋点了点头说:“嗯,我去看守所看她了,她显得有些憔悴,不过总的来说还是比较好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拳头紧紧握住,说:“手机给我。”
杨洋将她的手机给我,我拨通了夏婉玉的电话,我怒声道:“夏婉玉,你到底准备干什么,马晓丹为什么被劳教了一年?”
电话那端传来夏婉玉急切的声音,她说:“你干什么去了?我都找不到你人,你整整消失了三天,你赶紧来我办公室找我,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我说:“你还是先说马晓丹的事情吧。”
夏婉玉说:“我就是要跟你说马晓丹的事情,这件事情经过我的努力将她的罪名洗清,她只被判了参与罪,被劳教了一年,其他人全都被枪毙了。”
“什么?”我又吃了一惊。
夏婉玉说:“怎么了?怪我没把她救出来?郝仁,你不要忘了,你现在是我的情人,马晓丹只是你的初恋而已,我这样做已经够仁慈了。”
我呵呵冷笑,说:“那行,我谢谢你了。”
夏婉玉说:“你这是什么口气?郝仁,你总得想清楚事情吧。你在怎么生气,这事情不也发生了,你现在恨我了,当初你怎么不恨我呢,现在后悔了,不想要我了是不?”
说着夏婉玉竟然哭了起来。
听到夏婉玉的哭声,我不禁摸了摸鼻子,说:“行了行了,回头再说,我在医院里面呢。”
“啊?”夏婉玉吃惊道:“你怎么住医院了,怎么了?在那个医院?我过去看你。”
我说了一下医院的地址,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让我没想到的时候,第一个来看我的不是夏婉玉,而是王颖丽。
王颖丽径直走了进来,让杨洋出去,然后坐在我的面前,说:“郝仁,又见面了。”
我看了她一眼,她却上来抽了我一个嘴巴,我嘴里面直接被抽出了鲜血,牙齿都松动了。王颖丽却将我揪住,来回抽我三个嘴巴,然后才说:“两个是我替青青抽的,一个是替我自己抽的。”
我抬起头,却看到王颖丽一双黛眉怒极了。
我有些不明白,心里面也有些气愤,毕竟是被打了。
王颖丽却丢给一张纸条,说:“你自己看,是你辜负的青青,如果你显我打你的少,我再也懒的动手了。”
我接过纸条一看,竟然是一张检查单。
我看了一下,就恍然大悟,是一张孕检单。而在是否怀孕的项目上面,清晰的填写了一个是。而在检测人的姓名上面,却填写着让我痛心疾首的三个字,孙晓青。
原来孙晓青怀了我的孩子,我怔在那里,我说她跟我做的时候,为什么不让我大起大落,我说她为什么要离开我,我说她给王颖丽那个不能拒绝的理由到底是什么,原来一切都是因为她怀孕了。
我看了一眼王颖丽,王颖丽冷冷看来我了我一眼,然后冷哼一声道:“我尽管让青青帮我忙的手段为人不齿,但是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没有对不起青青,是你害了她,呵呵。”
说完,她就转身走了,我真希望她回来,再抽我两个嘴巴,是替我自己抽的,可是王颖丽却没有再回来。
我忽然之间感觉到眼角有一丝泪水划过,我不禁抬起手擦了一下,可是却再也止不住。从十四岁开始,我就再也没有哭过一次,不管是马晓丹的堕落,还是被欺负时候的无奈,我都是忍住眼泪,不哭去,抬起头,为了自己的尊严。
可是今天,我到希望有个人,可以将我揍的半死,可以将我那不要脸的尊严践踏在脚下。听到动静的杨洋走了进来,看到痛哭的我,她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刚才在外面将事情听了一个七七八八,她见过孙晓青,现在听说孙晓青怀了我的孩子,却又走了。
她能怎么劝?尽管她是一个小姐,但是她也是个女人不是,尽管她没有怀过孩子,但是她有一个女人应有的母性,理解孙晓青的所作所为。杨洋走了过来,坐在床边,对我说:“郝仁,你别哭了,她走了,也是为了自己和孩子好,你让她留下来怎么生活?跟你一样吗?现在王颖丽给她钱了,她能够照顾好自己和孩子,就足够了,你现在应该好好成长,等到有一天你能当孩子的父亲,她的丈夫的时候,你就去找她,中国尽管大,但是想找一个人还是特别简单的。”
杨洋这一番话说的很有见底,我茫然无措的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