晾上半年,明年开春就可以搬入新房,生火做饭,居家过日子了。
第二年出了正月,秋芝和老秦成了亲,小铃和秋芝的妹妹秋容总算是有了一个自己的家。
虽然秋芝嫁给老秦,是为生活所迫,不得已而为之,真正过起日子来,秋芝才发现老秦的确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不管是对秋芝和女儿、还是对小姨子秋容,老秦都是关心体贴,像个当家男人的样子,秋芝慢慢地爱上了这个忠厚老实的男人。
听完舒曼的讲述,周婉婷好久没有说话,自己目前虽然不像秋芝那样寄人篱下,但也是感情备受磨难。姚大力喜欢自己,周婉婷也没有麻木到一点也看不出来,只是,一想到要跟姚大力一起生活,周婉婷自己都忍不住笑出声来,怎么可能呢?
舒曼一针见血地点明她,你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姚大力哪一点不好?不就是长相差点吗?要能力有能力,要人品有人品,让我看比郑旭辉好太多了。
周婉摇头道:“我对他没有感觉,一点也没有,爱不起来。”
舒曼继续劝道:“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嘛,你完全可以一边跟他一起奋斗,一边跟他培养感情,这种在工作中培养起来的感情才牢不可破呢。”
周婉婷点点头说:“好好,听人劝吃饱饭,我决定去姚大力的公司,和他并肩作战了,我就不信,我周婉婷做什么事情都会以失败告终。”
舒曼欣慰的望着她说:“这就对了,我看好你们哦。”
第二天,是舒曼的门诊,何桂芬带着欢欢来复诊。
下午化验结果出来了,舒曼一看,情况不好,欢欢的白细胞到了50x10,外周血中查到大量的幼稚粒细胞,舒曼抬头看了看何桂芬,见何桂芬正紧张地望着自己,她稍微平静了一下,尽量用镇静的语气说道:“欢欢的结果不太理想,需要住院进一步检查。”
何桂芬赶紧问道:“欢欢的病是不是复发了?”
舒曼回答:“目前还不能确定,需要做骨髓穿刺检查,先办理住院吧。”说完,给欢欢开了住院单。
何桂芬接过住院单,并没有直接去办理住院手续,而是给高致远打了电话。
高致远正在主持处里的一个会议,一看何桂芬的电话,就没有接听,何桂芬不死心,又拨了过去,高致远只好走出会议室,接通了电话。
何桂芬在电话里泣不成声地说:“高处长,舒大夫说欢欢的可能复发了,这可怎么办呀?”
高致远小声说:“我这里正在开会,走不开,你先听从舒大夫的建议吧。”
何桂芬无奈地挂断了电话,给欢欢办理了住院手续。
下班后,高致远赶到了医院,舒曼早就下班了,听说高致远要过来,就一直在办公室等他。
高致远先跟舒曼了解了一下情况,舒曼颇为惋惜地摇摇头说:“情况很不乐观。”
高致远连忙问道:“那下一步怎么办?”
舒曼告诉他:“明天需要给欢欢做骨髓穿刺,看骨髓象和病理才能最后确诊。”
高致远到欢欢的病房,安慰了何桂芬几句,何桂芬一味地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高致远将带来的水果交给欢欢,出了病房,何桂芬跟了出来,拉住高致远的手,说道:“高处长,这才不到一年,欢欢就复发了,你说我可怎么办呢?”
高致远劝慰她:“这不是还没明确嘛,你先别着急,要镇静起来,你这么哭哭啼啼的,把孩子吓坏了。”
何桂芬说道:“那你说怎么办,我听你的,高处长。”
高致远想了想,说道:“等结果出来,听各位主任和医生的意见吧,我也不懂医学。”
何桂芬看到高致远镇静的样子,心里也安稳了几分。
高致远到医生办公室叫上舒曼,俩人一起携手出了病房,何桂芬望着他们的背影,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怨恨,欢欢病情可能复发了,真正着急的只有自己,别人所谓的关心都是表面文章,人家照样可以去寻欢作乐。
周婉婷应姚大力之约到了力大公司上班。姚大力特意把自己的办公室略加修饰做了周婉婷周总的办公室,自己搬到公司一楼的一间小办公室里。
姚大力一心想开一家中药采购、加工、销售一条龙的企业,向银行贷款,因为没有熟人关系,也没有贷成,只好跟一家风投公司接洽,希望他们能投资自己的企业。
姚大力把跟风投公司接洽的任务交给了周婉婷,周婉婷一看姚大力之前做的商业计划书,根本就牛头不对马尾,她笑道:“姚总,我看咱们先把计划书重新修改一遍,再跟人家去洽谈更合适一些。这份计划书还有些问题,咱们找个懂行的人帮忙筹划一下如何?”
姚大力从前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他手下的秘书也是刚就职不久的新人,根本不懂计划书是个什么东东,就在网上找了一些相关信息,自己东拼西凑,糊弄出一本所谓计划书来滥竽充数。
周婉婷利用自己过去在泉林公司攒下的人脉,找行内人士替姚大力重新起草了一份商业括产品介绍书、市场与竞争分析书、财务分析书、销售和售后服务计划书等一系列文案,周婉婷拿给姚大力看,姚大力一看,的确很专业,比起自己当初的那份计划书,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姚大力心里颇感满意。
原定于上周举行的与风投公司的洽谈会,因为高管唐蕊家里出了点事,临时定于后天举行。周婉婷的到来,让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