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手伸出来给我看看!”提起这件事情,乐怀峦就觉得心疼,这孩子,每年都要承受那么多的痛苦,却偏偏一声不吭,真是难为她了。
想到这里,就顺带抱怨了云君宁一句,“你真是不如人家!盼秋每次那怪病发作,全身疼得死去活来都一声不吭,你上次只不过被剑刺破了一条口子,叫得死去活来的,一点都不如人家。”
“师父!哪里有这样揭短的?上次明明我只是叫了一声!”天地良心,他第一次练剑受伤,因为疼痛叫一声很正常吧!可是在云盼秋的面前,他当然不想丢了面子,这解释的声音非常急促。
“师叔,我没事了。师叔可知道……秋言煜?”提起这个名字,云盼秋心中只有一阵感伤,柔美的眸子,也垂了下来。
秋家兄弟……秋言煜……
听到这个名字,云君宁的心里酸酸的,好像喝了一大缸子醋一般。
“你知道他了?就是他教给你用药血驱毒的方法,只是后来他被他师父强行带走之后,我才接着过来用药血为引帮你练功的。”乐怀峦有些惊讶地说道。
“对了,我听说,药血是……秋家的独门武功,师叔怎么会这个的?”这就是云盼秋最疑惑的地方了。
“算起来我也是秋家的人,我的母亲就姓秋,所以我会这门功夫。只不过我已经很少和秋家人交往了,我不太喜欢秋言煜外公的做事方法,现在的这位秋庄主,好像是秋言煜的哥哥吧,他们……”
乐怀峦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云君宁粗暴地打断了,“师父,你还没吃东西吧!我叫人做点吃的来。”
“你这小子,毛毛躁躁的。”乐怀峦正说着,只看见云君宁拼命给他丢眼神,皱眉之后,他也不在说下去了。
“师叔,本来我还挺想和你多聊会的,但是盼秋现在,还有工作,不如晚些时候盼秋再和师叔叙旧吧!”
她现在提起秋意歆的时候,已经……能很平静了,就让这些思念,成为自己身体的一个部分,不用刻意去抹去他的存在……
“丫头,心情不好?”虽然看不出她的心思,但是她这般沮丧如此的明显,乐怀峦一眼就能看出来,“君宁,你听见没有,多照顾人家!”
“师父您的话我哪里敢不听啊!”嘴里的话语分明是轻松的,但是那紧紧皱起的柳眉清目,表明着他心底的一丝失落。
秋意歆有什么好的,本来一直清俊的王爷,此刻恨不得蹲到墙角去画圈圈。
当初……那时候,秋意歆和她,充其量只是暧昧而已,那时候的她,那么的羞涩,那么的纯真,如果自己当初下手的话……
会不会……现在……
不对……如果自己当初下手的话……只怕,在那个秘密揭穿之后,局面未必比现在好。
“师叔,我没事情。”云盼秋很勉强地挤出了一个笑容,“我先走了。”
“盼秋,我也只是顺路过来看看,等你有空了,就去师叔那做客,君宁会带你去的。”看着云盼秋忧心忡忡的模样,乐怀峦的目光,一直期待着云君宁能给他一个答案。
……
……
十日之后。
所有朝臣都在大殿上焦急等待着,皇上勤奋爱民,早朝从不迟到,而像是现在,大半个时辰都没有出现,还是第一次。
群臣议论纷纷,直到朱公公急匆匆地到了大殿,然后对众臣说,“今日免朝,各位大人还请先回去吧!”
看到朱公公如此模样,众臣心中更是惴惴不安了,好几人上前询问,而朱公公只是摇着头,说他也不清楚。
贤清宫之内……
因为皇上不早朝,所以来往打探的人很多,不敢靠得太近,因为宁王爷命人死守住这贤清宫。
只能听到里面云君宁暴躁的声音,外面的人揣摩着,宁王从不发火,这次看来……情况不太乐观。
而太医院的十二位太医,全部进了这贤清宫中,外面的人隐隐能听见里面的争吵声,依稀还蹦着一些药物的名称。
总之,这贤清宫内火药味十足,让人觉得里面似乎埋藏着一枚炸弹,随时就要爆开来一般……
入夜。
暴躁的声音没有了,所有人都昏昏欲睡,太医院的太医们除了新提拔的云副院判,其他人都回到了太医院中待命。而为了防止他们泄露秘密,连太医院,都被云君宁令人封锁了起来。
“云副院判,你去休息吧!这里有老奴来就好了。”见云盼秋坐在床边,一脸困倦,朱公公劝道。
“朱公公没事的,皇上的脉象太糟糕了,如果我不在这里守着我也不放心啊!”云盼秋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然后继续摸着云君壑的脉搏,“现在皇上的病情越来越糟糕了,也看不出来是什么问题,真怕他……”
低下头去,云盼秋不敢说出后面的话来,黛眉一直不曾舒展。
“朱公公,这样吧,我先去洗把脸,你在这里稍微守候一会,我马上就回来。”云盼秋猛得摇晃着自己的脑袋,然后扶着额头走出了屋子。
那苍老的脸上,看着走出去的人,扬起了一个释然的微笑。
心里默默念到,对不起了皇上,你母妃的错,本来没有准备让你来承担的,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手中把玩着一粒黑色的药丸,慢慢地靠近那张床,然后把它塞到了云君壑的口中。
“……”
朱公公还没有来得及站起身子,就被远处来的一枚飞镖点住,随着一声不和事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