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语清吓得失声,她一不小心撞翻了秦沉手里的杯子,秦沉烫得松手,杯子瞬间掉到地上碎成渣片,湿地上的玫瑰花茶萎靡的躺在地上,秦沉的手红了一大片。
白语清微微张嘴,她愧疚的拉着秦沉去厕所冲冷水,秦沉的手上渐渐起了小水泡,白语清低低道:“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谁叫你在后面突然说话,你在这等着,我去帮你问问有没有烫伤的药。”
秦沉的脸色不大好,刚刚的话还回荡在他耳边,像细针一般扎进了心里。他攥住白语清的手腕,那双黑眸直盯盯的看着她,“我真的让你讨厌?你...很辛苦?真的,生不如死么?”
恍然间,他又想起白语清自杀的事,他的心有些钝痛。
白语清哪敢回答他,她匆匆的去问同事们有没有烫伤药,所幸还真有一个人有,她拿着药膏去厕所时,秦沉已经不见了。
白语清坐电梯去了他办公室,她把药交给秘书后,不拖泥带水就回去归位了。
自此,秦沉不再来巡视,不再拉她去办公室吃饭,回家也不再碰她,白语清轻轻的松了一口气,他们早出晚归互相错开时间,难得见上一面,除了晚上的时候,她能感觉到有人会上床抱着她。
白清一时觉得很轻松,整个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