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唔。”
秦沉含住她的唇瓣,长驱直入,他的身体渐渐伏.动.起来,他在她耳边低沉道:“清清,你那天说热的时候,是我见过最美的样子。”
白语清头重脚轻,还要承受他的侵略,头部更加的混浊了,他的唇随着起伏擦过她的耳边,她的面色白中透红,血液加剧循环,白语清的脸渐渐变得酡红,一股血冲聚到了头顶,白语清的鼻子滴出鲜红的液.体。
秦沉伸长了手抽出纸巾帮白语清擦鼻血,他把她半搂起来,将干净的垃圾桶拿过来接着,秦沉紧皱眉宇,道:“鼻子里的血很脏,会刺激胃,不要仰头,就算仰头了血还是会内流,没有止血的作用,就让它滴出来。”
白语清听了他的话,把头低下,秦沉撕下一片纸巾,卷成一坨塞进她的鼻子里。
白语清被秦沉扶坐着,她露出的脊背光滑无暇,秦沉随手扯过衣服搭在她身上,他揶揄道了,受不住了?”
白语清的脸涨红,鼻血又多了些,它将纸团完全浸红了。秦沉也不敢在调戏她,他卷好干净的纸团重新塞进她的鼻孔里,秦沉看着她木讷的样子,心中有一丝的闷。
秦沉让白语清拿好垃圾桶,接着,他去浴室把冷水泡过的帕子拧干,然后冷敷在白语清的额头,他的语气带着担忧,“应该是干燥和虚弱的原因,你真的只有头疼吗?还有哪里痛?”
白语清声如细纹道,“被你弄得哪里都痛。”
秦沉哑然,过了一会儿,他把帕子翻了一个面,试探道:“我真的...弄得你很痛?你一点也不舒服?”
“嗯...痛。”鼻血好像没有流了,白语清就把垃圾桶递给了他,秦沉黑着脸把垃圾桶扔到地上,男人最忌讳的就是被女人说性.不行,她没有夸赞的话,让秦沉认为白语清觉得他.性.无能。
秦沉把白语清压下去想要继续调.教,看到她的眼神中有隐隐的害怕,以及塞在她鼻子里的纸团有血后,秦沉最终还是放弃了侵入,他轻拍着她嫩滑的背,温声道:“睡吧,以后我轻点儿。”
白语清的柔软贴.在.他热烫的身上,她不自在的摸过睡裙穿上,秦沉扯走她的裙子扔到地上,他禁锢着软香玉,淡淡道:“光着睡,很舒服。”
白语清的脚勾起小内裤在被子里窸窣的穿,秦沉今天似乎是杠上了,扒了她的小内内往后扔,小内内砸到了窗帘上瞬间滑落。
秦沉紧紧环住了她,她的头闷在厚实的胸膛里有些喘不过气,彼此的肌肤.贴合的严严实实,白语清不敢乱动,生怕挑起了他的火,她隐约能听见秦沉粗重的呼吸声,而且他的分s抵在她的小腹上,很硬。
白语清强迫自己忽视身边的男人,她闭上眼睛睡觉,可是后半夜的时候,还是没能逃过秦沉的魔爪。他轻了许多,使白语清少了疼痛,多了些快感。
在公司里,白语清不想面对秦沉,所以中午的时候她还是去食堂吃饭,哪知秦沉急匆匆的来攥住她的手就往外拉,这一幕已经见怪不怪了,秦氏兄妹俩的德国骨科越传越烈,于是,就没有男同事敢搭讪白语清了。
秦沉几乎每天都要来白语清所在的部门巡查,大家颇为战战兢兢,他们也知道秦董事是来看妹妹的。白语清点着鼠标工作,秦沉在她周围踱步,沉重的脚步声让所有人屏声敛气,他们偷偷的看向秦氏兄妹。
白语清终于忍不住了,她似乎很生气,白语清咕噜咕噜的喝下一杯水,她使劲的搁下杯子,鼓起胆子道:“哥!你没事做是不是?!你每天来巡查几道,我们还怎么做事啊?全部都被你吓傻了!”
众人倒抽一口气,在他们眼里,只有秦沉训人的份,没有任何人敢顶撞秦董的事发生,除了被开除的人会在背后骂骂咧咧几句。
秦沉的目光在周围锐利的扫视一圈,他冷声问道:“你们吓傻了吗?”
一时间,“没有”两字起伏在空气中,秦沉斜着头把目光转移直白清脸上,他浓密的眉毛向上扬起,嘴角勾起若有若无的弧度,声音依旧是沉沉的,“所以,是你吓傻了吗?如果经不住巡查,欢迎你辞职。”
这戏剧性的一幕让大家疑惑,秦董事难不成是怕妹妹夺去他的权利,所以在搞她?
白语清气馁的坐在位置上,她的手放在眉梢上,试图挡住他投来的视线,白语清咽下口水,润润嗓子,“秦董事,我是想说,你如果累得话,拿个椅子坐下吧。”
白语清的话刚落下,就有人纷纷抬椅子过来,秦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对其余人道:“你们不用管我,我不坐,该干什么的都干什么,如果连屏蔽外界干扰的本事都没有,我就真得怀疑你们是怎么进入公司的。”
他们在心底腹诽秦沉,表面上尊敬顺从的不得了。
秦沉走之后,白语清隔壁的女人问,“哇塞,你敢公然顶撞你哥啊?男人最在乎面子了,更何况还是你哥那样的顶级男人。”
白语清搓了搓额头,干笑道:“一般不敢,逼急了我才敢吼两句,他这人最难缠了,讨厌的很。”
菲菲赶紧和白语清握了一把手,“我也很讨厌秦董事!!太凶了!那些女人成天做着公主梦,我跟她们完全不一样,我很现实,很清醒,你做他的妹妹一定很辛苦吧。”
白语清用力颔首,“做他的妹妹岂止辛苦,简直生不如死!比下地狱还辛苦!”
菲菲忽然噤若寒蝉正襟危坐。白语清正疑惑,她的耳边响起了如冬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