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拉觉得自己快死了。
但恶龙舍不得用死亡怜悯她。奈米尔揪着她脖子上的链子，把她的头从水里拖出来。莱拉下意识地穿着，她很累了，累得已经不想呼吸了，她知道马上就会……
那只手摁着她的脖子，把她的头重新浸进水里。这次，她连微弱的挣扎也没有了。只有水底偶尔冒出的一两个气泡证明她仍是活人。
奈米尔等着，等着，直到他的百灵鸟开始呛水，身体因为缺氧开始抽搐。
他觉得应该住手了。他不想把她淹死。
“你以后可以在这儿洗澡。”他把她往外拖时愉快地说道。
奈米尔把莱拉扔在了一块稍微空旷点的场地上。墙壁上嵌着一些荧光石，它们是这里唯一的光源。
“别看这个岩洞这幺粗糙，其实它的房间很齐全。我还凿了很多通风口。”奈米尔兴致勃勃地介绍，“听，莱拉，你听见风声了吗？那些细微的呜咽……”
他发现地上的女人一点反应都没有。
“莱拉，你还活着吗？”奈米尔问。没有得到回答。
他突然抬脚踢了上去，正中小腹。干咳声，呻吟声顿时回荡在空旷的洞穴里。
“好姑娘，好姑娘！”奈米尔大笑起来。他的开怀伴随着莱拉的痛苦有点让人毛骨悚然。
他蹲下来，金色的眼睛有种疯狂的神采。
“如果你装死，我会用我的办法让你吭声，懂吗？”他掐着她的下巴温柔地说，“我和你说话时给我点答复，知道吗，亲爱的？”
莱拉费力喘着，在昏暗中她选择闭上眼睛，不去看就能不去想。冰冷的泉水挂在她的发梢，她的头发是看好@看的ξ带v∟i文就来就_要︹耽美▲网冰冷的，嘴唇是冰冷的，牙齿因为寒冷在打颤。兴许她整个人就和身下的石头一样冷。
也许她快死了。
脸颊重重挨了一巴掌。接着她的头被重重按在地上上，颧骨贴着岩石。
“说点什幺，莱拉。”恶龙循循诱导，“告诉我你现在的感受——你觉得疼吗？”
闭上眼睛，莱拉。她对自己说。不要去看，不要去想，远离这一切……
“好，好极了，非常好。”恶龙又在大笑。
他掀开她的裙子。
被粗暴进入的痛苦让莱拉想起第一次，噩梦的开端。她很痛，痛极了，却咬住嘴唇避免发出声音。她被贯穿，贯穿，贯穿，身体迟钝地想起该怎幺应对这种状况，她渐渐湿润，那些穿刺很快变得不那幺难熬。
他操她，她正在被操。也许之前的折磨耗费了她太多力气，此刻她感到麻木，一种隔阂横亘在她与现实之间。她和她的身体的联系好像松了一些。好像她正遭受的一切与她无关。或者她根本没有意识，她根本没有活着。奈米尔在操一块冷飕飕的肉，而不是操一个人。
话又说回来，那个正在把yīn_jīng撞入她ròu_tǐ深处，掐着她的肩膀几乎要把她的骨头握碎的人真的是奈米尔吗？其实他不是奈米尔吧？也许那是他身体里的另一个人格因为某种刺激突然浮现因为真正的奈米尔是不会伤害他的奈米尔不是那种自大到藐视别人痛苦的人他知道痛苦是相通的他有同情心他渴望朋友渴望陪伴他厌恶孤独某种意义上他是一个人类而现在正在伤害她的这个人是个不折不扣的怪物铁石心肠不会被打动有着令人作呕的恶趣味他不是奈米尔他不是奈米尔他不是奈米尔……
“他……不是……”
“嗯？”奈米尔饶有兴趣地俯下身来侧耳细听莱拉在说什幺，但是那几句轻微的呢喃后就什幺也没有了。她昏过去了。
对奈米尔来说，操一个没意识的活人和操一个东西没有区别，而恶龙对后者向来没什幺兴趣。他很快就让自己软下来，退了出去。
其实奈米尔也不是没有把莱拉弄醒的办法，只不过现在他没有那个兴致。他喜欢鞭打生气勃勃的人，而莱拉今天被损耗得太过了。他得承认，在那个池子边他做的有些过火了。可是那种滋味实在太美妙，把她的头按进去的时候，她不停挣扎着，挣扎着，在迫近死亡的过程中爆发出最纯粹最接近本真的求生力量。他欣赏着这一切，忍不住欣赏了一次又一次……最后他的百灵鸟几乎要被呛死了。
奈米尔脱下自己的衬衣，坐下，把莱拉拖进他怀里，用他的体温温暖她。她像玩偶一样任他摆布，银链发出细碎的响声。他摩挲着她微冷的两臂，渐渐感觉掌心生出了一丝热量。他开始吻她的脖颈，含住那一小片被泉水浸得冰凉的皮肤，舔舐，吮吸，直到他把那里弄热，然后再换下一个地方。他忍不住想如果莱拉这时醒来该是多幺有意思的一件事。
奈米尔把莱拉身上的睡裙领口扯开了些，把手伸进去摸她的心跳。
……有些偏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