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打手势,让他随意演奏。
现在看来……
这位梨笙公子果然舞技卓绝,即兴跳出来的舞姿依然流畅优美,羽衣蹁跹,矫若游龙!
独舞结束后,台下爆发出澎湃的掌声,宾客们甚至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子衿抱琴向台下躬了躬身,朝后台走来,周子若注意到他神情比平日都更淡漠几分,不明所以。他随意往台下看了眼,忽然看见了坐在前排贵宾席,正噙着惯有的优雅笑意缓缓鼓掌的白舜华。
周子若的心毫无预兆的快速跳动起来,本能的便用目光搜索白舜华的周围。
……没有陆离霄的身影。
那一刻若说心中没有失望,那是不可能的。
云妈妈撩起幕布扭着身子走上舞台,叉腰扬声问梨笙的舞好不好,自然是得到了宾客们一致洪亮的回答:“好!!”跟着便是此起彼伏热火朝天的叫价声。整晚上梨笙连面纱都没揭过,但不止无人失望,反而更显得他神秘诱人。
云妈妈笑的合不拢嘴,摆手示意客人们安静,客人们扯着嗓子喊了阵,这才坐回去。
梨笙献完舞,招呼都不打便自行去后台了。云妈妈本想拉着他跟客人们谈笑几句,伸手落了空,不禁尴尬。
平日梨笙虽孤僻,但在她面前还算是听话的啊……今晚这是怎么了,频频不把她放在眼里?
云妈妈无暇多想,立刻换上招牌笑脸:“梨笙的chū_yè竞拍之日还未定下呢!这些日子咱们楼里的姑娘公子们思念各位大老爷们的紧,大老爷们今晚合该好好安慰安慰他们!”
梨笙来到后台,正三两聚集低声说话的人们便集体噤声。众人不知他有没有贴身小厮或丫鬟,也不敢跟他说话,他身上有种特立独行的气息,什么都不做便透着淡漠疏离,无形的距离感下众人只好眼巴巴看着他推门出去便没了影。
子衿低语:“舞中分明充斥了激烈的情感,人却是这般冷清的一个人……”
周子若不懂伯牙子期知音神交那些风雅的,听子衿说累了,便欲扶他回房,这时张富来到后台对子衿说道:“林员外点你前去献曲,你准备准备,这便过去吧。”
云澜轩的回温从现在就开始了,子衿怕是休息不成了,他叹了一声,转头接过周子若抱来的琴,想了想道:“你先前在楼中四处找人已经很辛苦了,不必陪我去林员外的房间,自行回去休息吧。”
周子若自然是借机表现了番不怕苦不怕累只求为子衿为云澜轩效犬马之劳的优秀员工形象,赢得了张富写满“你虽然其貌不扬但是个知恩图报的好苗子”的欣慰笑容,然后才“失望不舍”的拖着“疲劳”的身躯独自离开。
一回到小倌儿住的楼,他便换了个人般精神抖擞,哼起小曲儿迈起螃蟹步大摇大摆往子衿的房间走。身为子衿的贴身小童,他的住处被安排在子衿房间里的隔间中,方便夜里子衿有何吩咐,随时都能到岗执行。
自从来了云澜轩,每天早上天没亮就得起,晚上又睡的晚,难得今天得了空闲,他要回去闷头睡大觉。
周子若这么想着,哼着歌儿路过间无人居住的空房间,就在这时房门打开,有只手臂伸出来将他大力拖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醉了醉了,今天跑进男厕所了
我明明看了不是男厕所但进去后去看见几个男的侧身站在那里不可描述
其实他们都没看见我我退出来就神不知鬼不觉了,但不小心叫了一声他们就都扭过来了
还好我跑得快什么都没来得及看清楚
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