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溪,你混蛋,你这是妨碍我公干”苏雪艳一脸通红愤愤地说道,她现在严重怀疑上官堇有可能不是本人,只要一把脉,是真是假,她便会知道得一清二楚,但是聂溪这程咬金,完全破坏了自己的意图,还以这种狼狈的姿态被强行带走,想自己堂堂一个大人,竟受到这般的待遇,不来气才怪。
“呀”伴随着苏雪艳的一阵惊呼声,聂溪拎着她跃下了屋顶安稳地落在了地上。
“聂溪,你丫的混蛋”苏雪艳愤愤地骂道,转过头看向呆在屋顶的上官堇,抬起右手冲他挥了挥手道:“小草,改明儿我定找你好好地喝一杯。”然后酿酿跄跄地被聂溪拖着离去。
待苏雪艳二人消失不见后,屋顶上又走出来了一人。
“你受伤了?”上官毓摘下脸上的面具,看着捂着自己的胳膊,脸色有些惨白的上官堇说道。
“皮外伤,不碍事的。”上官堇微皱着眉头说道。
“流出如此多血,还叫皮外伤?”上官毓提着灯走上前去,看着上官堇的胳膊又道:“让我为你包扎伤口。”
“有劳了。”上官堇一张脸白得如纸,微微垂了垂头说罢,又转头看了眼苏雪艳离去的地方,便转身随同上官毓一起往屋顶下走去。
“喂聂溪,你放开我,我又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苏雪艳愤愤地怒道,用力地挣脱了聂溪的手,向后退了几步怒瞪着他。
“奉劝你一句,今后还是少接近那人为妙。”聂溪寒着脸,严肃地看着苏雪艳说道。
“我知道他会取我命,就如前不久的盟主一样。”苏雪艳垂下头看着地面说道。
“既然你自知会是如此,为何不保持点距离?”聂溪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苏雪艳说道。
“他要杀我,我又能怎样,逃得过初一,也逃不过十五啊。”苏雪艳小声嘀咕道。
“总之,以后还是少同他接触的好,尤其是他主动前来向你攀谈之时,你定要万分小心。”聂溪首次如此一脸认真地叮嘱道。
“为何?”苏雪艳听他说罢,抬起头微眯着眼睛,一脸探究地看着聂溪问道,这小子,一定知道些什么,若是没猜错,今天同自己吃酒的本就不是上官堇本人,能同他掉包的人,只有当今皇帝陛下上官毓,倘若果真是这样,那今晚的正牌上官堇跑到何处去了?
聂溪见苏雪艳一脸明地不住转动着眼珠子,对她心里的想法也猜着了七八分。
“你最好安分点。”聂溪淡淡地说道:“再这里,只有安分者才能活长久,有些事不知道总比知道好,想必雪神医应该明白……”
“行了,打住,我知道了,以后我小心点就是了……我困了。”苏雪艳忙伸双手制止聂溪继续说下去,一脸
无打采地转过身,走进自己的房间,嘭地一下关掉了房门。
聂溪看着苏雪艳紧闭的房门,不由地长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雪神医,究竟该如何做,才能让你从这火坑中全身而退?”说罢,正要转身离去,却听见苏雪艳的房门吱嘎一声打了开来。
“等等,聂溪。”苏雪艳抱着自己的枕头被子,一脸神色慌张地走了出来对他道:“今晚我还是住你那里。”
“什么?”聂溪一脸讶异地说道。
“什么‘什么’啊,你听的很是清楚,又不是没有住过,该死的,这岛上怎么就没有个女人存在呢。”苏雪艳一脸愤愤地抱怨着,没理会聂溪是否同意,抱着自己的被子便向他房间的方向大步流星地走去。
聂溪微张着嘴,浑身僵硬地看着苏雪艳离去的背影一会儿,最后只得一脸无奈地笑道:“即便是有女人,我也得要强迫自己不她当女人看。”
上官堇的房间内,传出了上官堇平淡的声音:“不知陛下对她的印象如何。”
“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丫头。”上官毓边淡笑着给他包扎伤口边说道,然后微微沉吟了一下又道:“但子率真,言谈毫无任何顾虑,无论是朝堂上还是后中,皆鲜有此类人。”
上官堇听上官毓说罢,边戴上面具边道:“不知魏相和萧相听闻此话,会做如何是想。”
上官毓抬头看了上官堇一眼,淡淡地笑了笑道:“我认为,将雪神医留于中,也并非为一件坏事。”
上官堇听他说完,微微摇了摇头道:“雪神医是杜将军之后,乃罪臣之女,陛下如何能说服众臣,将其留于中?”
上官毓淡淡地笑了笑,起身道:“也无需告知与诸位大臣,只需赐她白衣一件,扮男装跟随于我之后,便可。”
“如此一来,对雪神医岂不是很不妥当?”上官堇抬手捂着自己的伤口,微皱着眉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