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淼淼你欺人太甚。”严颜飞快扑上去抓住她的头发,用手攥住鞋子硬往她嘴里塞。
“喀……喀……”宋淼淼眼睛瞪得更圆了,挣扎着和严颜厮打起来。
宋淼淼常年在健身房练瑜伽学跆拳道,严颜根本不是她对手,很快落了下风,腿部中了几脚不说,白皙的脸庞也被划拉出几道血印子。
我眼见严颜吃亏,脱掉另一只高跟鞋对着宋淼淼劈头盖脸地砸去……
“你们在干什么?”两个安保人员冲进洗手间。
他们很快把我们三个人拉开,架着去了酒店的保卫科。
宋淼淼的口腔和喉咙受了伤,连话都说不出来,保卫科的科长打了120叫救护车。
我和严颜的伤基本在表面,两人披头散发狼狈得不像样子。
我忽然想起读高二那年,严颜喜欢上高三理科班的一位学长,隔壁班的一个女生明目张胆地和她抢,那女生不知从什么渠道晓得了严颜的身世,跑去学长面前说严颜的妈妈从未结过婚,她是个私生女。
很快,全学校的人都知道严颜是个私生女。
后来,我和严颜守在她放学必经的路上,把她暴打了一顿。
打人的后果当然很严重,如果不是我和严颜的父母主动赔了一大笔医药费幷征得了对方家长的原谅,我和她很可能被学校记大过甚至开除。
严颜似乎也记起了当年的那桩暴力事件,抬头冲我会心一笑,我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