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高气傲的李知书怎么受得了这个。
她愤怒的质问许朗道:“妾身不管做了什么错事,老爷都得告诉妾身吧!怎么如此不分青红皂白。”
许朗怒极反笑道:“不分青红皂白?你做出这样的事情还敢如此胡言乱语!”说着就要上去再踹一脚李知书。
许老夫人看这个情况,连忙阻止住许朗,李知书毕竟是个身子骨弱的女人,再踹下去,谁知道要出什么事情。
“行了儿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先说清楚。”许老夫人拦着许朗想要踢出去的脚道。
许朗阴冷的瞪着李知书道:“这个贱人,克扣下人的冬衣,结果让下人患了重病。下人干活的时候体力不支,刚好晕倒在了徐御史的面前。”
许锦言微微一笑,其实李知书若是仅仅只是克扣冬衣,许朗绝对不会发这样大的火,但是可惜,有下人昏倒在了徐御史的面前。
对于许朗来说,克扣下人的冬衣那并不是最要紧的,要紧的是被克扣冬衣的下人患了重病,而恰好晕倒在了徐御史面前。
徐御史……那可是和恩师王严崇相交甚笃的人,为人最是正直,看到许府克扣下人冬衣,使得下人重病晕倒,这还能对许朗有什么好脸色。
别的官也倒罢了,可是撞上许府下人晕倒的偏不偏是御史,还偏不偏是钱御史,御史专管弹劾百官,徐御史为人又是有名的正直不阿,让这么个官看到许府苛待下人,谁知道他会不会一个奏章呈上去,劾许朗一个为人残忍,苛待下人。
虽说这个罪名无法在明面上治许朗的罪,可是许朗为人残忍的这个名声若是传到庆裕帝耳朵里也绝不是无关紧要的,哪一个皇帝愿意自己的臣子是个残忍之徒,这个罪名一旦给许朗定了性,明摆着是让庆裕帝开始猜忌许朗。
一个臣子,最要不得的就是皇帝的猜忌。
猜忌就是祸事的开端。
许朗纵横官场多年,这个道理他怎么会不明白,正是因为明白,所以他才对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李知书发了如此大的火气。
李知书听完许朗的话后,心里顿时一慌,原来为着的居然是这件事。李知书暗自愤怒,这是哪个没长眼的居然往徐御史面前凑,还昏倒在了御史的面前。
这不是给她找麻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