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谁料众人甫一上朝,却被一个消息给震惊了。
原来的右丞相晏楚,竟然成了户部侍郎,一下子直降了好几级。
当然,吏部的调任通报上只说是其去年政绩不佳,无法胜任右丞一职,故而宣和帝才将其调去户部。但对此说法,众人皆是心存怀疑,毕竟仅去年那次江南治水,晏楚就已经立下大功,甚至曾得宣和帝当庭褒奖,风光无限,又怎么能称得上政绩不佳呢?
所以众人暗自猜测,这其中必定有些什么不为人知的大事发生,只可惜朝廷把消息捂得紧,竟然丝毫都打探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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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仪宫。
休沐才一结束,有许多政事要忙,午后时分,安王萧瑀才匆忙来到。
入了殿内,他躬身向皇后行礼,道,“听说母后身子不适,儿臣来迟了,不知母后现在可好些了?”
皇后做虚弱状,道,“没什么要紧的,不过昨夜吹了些风,有些头疼,休息一两天也就没事了。”
萧瑀点了点头,然而接下来,却见皇后摒退左右,关起了门来。
待殿中只剩了母子二人,皇后方道,“本宫叫你来,是有些事要问你,你可知,你父皇为何会将晏楚降职?”
萧瑀正为此事奇怪,便赶忙道,“儿臣听了风声,也甚为不解,吏部给出的理由实在太过牵强,只可惜,父皇似乎有意在隐瞒,儿臣也没能打听出些什么来。”
却见皇后笑了一下,道,“奇怪的可并不止这一件,晏家的当家夫人陆氏也没了,你可知道?”
萧瑀闻言顿时皱起了眉,“还有这事消息可确定?”
皇后点头,“自然可靠,不然本宫今日会特意叫你进宫?”
萧瑀一怔,赶忙问道,“母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看样子,皇后必定知道其中玄机。
的确,只见皇后道,“你父皇的确有意按下不说,不过,我也能猜到一些端倪,大约还是跟宁王府的那个侧妃有关。前几日,我听御医来报信,说朱弘拿了一件淬了毒的珍珠衫子叫他们辨认,似乎就是来自宁王府,宁王府如今只有那么一个女人,不是那个明珠又会是谁?而再联系一下今日这些事,几乎就可以断定,在那珍珠衫上下毒的,正是这个陆氏,而陆氏,也正该是因此事而死。”
这话中的曲折回绕叫萧瑀有些听不太明白,忙又问道,“这又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