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喂胖的。”听见许逸询问,许妈挠了挠炭头的下巴,“不能光让它做事不给钱吧?”
许逸:“……那你就容忍它胖成这样”
炭头的肚子都肥到许逸看不下去了!
不知炭头是不是听懂了许逸的话,尾巴轻轻摇了摇,屁股朝着许逸一撅,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模样,许逸双眼一瞪,它就慢慢拱进许妈怀里求安慰,末了还睁着水汪汪地大眼睛朝许逸看。
许逸:“……天还有点热,等天冷了,做狗肉火锅吧。”
许妈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你这孩子,怎么在炭头面前说这个?”
“就算要吃狗肉火锅,也得吃身强体壮一看就有嚼劲的,我们家炭……”许妈低下头,忽然叫了一声,“诶,不对啊,炭头什么时候这么胖了?”
她掰过炭的身体,把尾巴转过去,让炭头黑乎乎的狗脸对着自己,这才放心道:“我以为我认错狗了呢,这就是炭头啊。”
西云县人是没有吃狗肉的习惯的,许逸和许妈一唱一和就是在逗炭头。不过到了冬天,本地确实有二流子用药迷晕狗,灌进麻袋或者卖了或者自己做狗肉锅,一分钱不花就能白赚几百块,这的确是一本万利的生意。
许逸有个邻居爱吃狗肉,每年冬天都会想办法搞两条狗吃肉,尤其是那些惯常爱在大路上晃荡不回家的狗,一逮一个准。
后来这邻居进了孙子,怕孩子乱跑,家里也养了条狗看门,谁知他家一连两条狗都被药晕不见了,村里人谈起来,就说那药狗的是虎口夺食。
总之,许妈和许逸这番对话结束后,炭头连着三天有没有吃火腿肠。许妈平时给它的火腿肠都被它藏在自己的窝里,深夜寂静的时候,许逸跑下来上厕所,灯光的映照下,狗窝里可怜的狗子看着火腿肠泫然欲泣,许逸就算铁石心肠,那一刻也被打动了。
于是在第二天,炭头追完村里的公狗回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藏在小窝里的火腿肠不翼而飞了。
炭头:“……”
它倒没有怀疑许逸或者许妈,而是把怀疑的目光落在了隔壁的白狗筷子身上。
说起来,自从肉圆被傅聪带回去之后,筷子就成了一颗望妻石,每天唯一的工作就是和炭头打架,眼见的炭头像一颗炮弹冲了过来,筷子也毫不客气地迎击,一时之间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等炭头喘着粗气回到狗窝,它发现,消失的火腿肠莫名其妙居然回来了。
至于许爸,比起许妈来,他的工作就简单多了,就是监督人干活,总的来说,他处在许妈的领导之下,没什么决定权和决策权。
知道许逸大棚赚钱之后,许二叔二婶厚着脸皮跑来了好几趟,要求低一些就要摘些西瓜草莓分亲戚,要求高一些就让许鹏飞和许二婶也跟着许逸后面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