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真够……”“无耻的!”周钰恒被林恩山制止的后半句话,被赶来的陈欺霜给补全了。
“见过无耻的正道门派,倒第一次见到像你们这样贼喊捉贼、无耻至极的正道门派!华山派这道貌岸然的正派形象可真演得活灵活现,既能取悦自己,又能娱乐他人……有空也烦请你们教教我们呗,当真好笑。”
“放肆!”
华山长老气得胡须直抖,他刚举起手指,准备指了陈欺霜开骂。倒没想到武林盟主比他更沉不住气,率先出声,暴喝着制止了陈欺霜的话。
“岂敢放肆。武林盟家大业大,碾死我们区区一伙魔教贼人,不过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陈欺霜从高台上跳了下来。左边是扛着“人初”大斧的白虎毕先,右边是手握精钢骨扇的合欢派花谢秋。
外围逐渐聚拢过来更多的看热闹的人。
表面看来,现场气氛安静祥和,其乐融融。实则正魔两派,暗地里均是剑拔弩张,彼此虎视眈眈着不怀好意。
“我虽不见得是什么好人,但是也见不得好人蒙冤受屈!
华山派当初未免波及自身,将一心抵抗我教,欲替门人报仇的宋亭酒赶出师门。害得他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却先一步在江湖上散播谣言,说他命中带煞,刑妻克子,祸害师门。是,还是不是?
哪个华山门人敢上前来与我对峙!”
陈欺霜睥睨着华山派众门人,眉眼间带了七分邪气,三分戾气。
华山众人,无人敢上前对峙,也只抱成一团,依仗人多势众,纷纷指责和辱骂着陈欺霜。
“你胡说八道!”
“魔教妖人胡言乱语!”
“这是华山家务事,何须外人来插嘴!”
“杀人者偿命!”
“白元奉到底没能关住这条疯狗。”
“早说姓宋的妖人必然与魔教有所牵连,今日一看,果然如此!”
“陈小狗!滚回去舔你家教主的开裆裤……啊!”
没人看见陈欺霜是如何出手的,回过神来时,那名叫嚣“陈小狗”的华山弟子,已经捂着鲜血四溢的嘴,倒在地上,含糊不清地尖叫着翻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