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考虑到短期成长可能带来的反噬和麻烦,水容还是打消了这一念头。当时她既然对雪师姐说“顺其自然”,如今也还是继续顺其自然为好。
披好衣服后,为了方便夙雪检查,水容没有系衣带,将衣微敞,眼巴巴地等着对方下手。
“要躺好吗?”
话音才落,她忽然感觉搭在自己衣服上的手挪到了背后,只是瞬间,便将她紧搂在怀。
“不必。”
贴在夙雪柔软的胸口上,水容只听上方淡淡传来二字,又听脑中传来系统的提示音,告诉她夙雪的木灵力正在缓缓进入体内,顺着经脉游走在身体各处。
将自己能想到的器官与骨骼都探了一遍,感到怀中的身体时不时扭动,夙雪心中轻咦,托着水容直起身,见她正闭着双眼,面色通红,不禁哭笑不得。
不知不觉,竟又将她轻薄了一遍。
她下意识低唤一声,待水容抬起目光,便将脸凑了下去,故意道:“若觉得我在轻薄你,你大可轻薄回来。”
被她的手隔着衣服抚摸时,水容便生出了些小心思,因而脸上跟着烫起来,又不敢抬头,只好埋在夙雪胸口装作不知。
结果,布满红晕的脸颊被看得一清二楚,闻言,水容只是盯着她的双眸想了一阵,便环上她的颈子,再不迟疑地张口咬上。
既是雪师姐默许的轻薄,她决不能放过这一机会。
……
也不知南绫带念幽寒去了何处,又说了什么话,总之二人许久未归。
待药房的门终于被推开时,适才还有说有笑踏进来的二人,目睹眼前的景象后,竟是齐齐噤声。
考虑过会有人突然闯入的情况,夙雪早已让自己背对药房大门。然而即便如此遮住双方的身体,仰躺在地的水容所发出的轻吟,还是被刚进来的二人听了个真切。
闻声,她也不转头,只是默默扶起水容,捞上衣袍裹住她,又捏过已拖在她背后的雪狐发带,将她散乱的发丝重新系起,顺手将自己唇边的晶莹拭去。
而后才转过脸,掩饰一般淡淡地问道:“念长老心里有没有好受一些?”
她说话时,水容匆匆与她挪开距离,在她面前盘膝坐好,伸头往门边看去,顺口接过话:“看念长老脸上有笑容,应该是好些了。”
脸上虽镇定,心却已狂跳不止。吓死她了,幸好雪师姐动作利索,不然让念幽寒看到方才的景象,免不了要被她冷嘲热讽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