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随后朝着王琳躬身行礼,走入了配房谈话。里面很快传出来芸娘又哭又笑的声音。显然,这次相聚让芸娘将十几年的心酸都倾诉了出来,犹如回到了儿时父亲的怀抱。
“见过主母!”此时,在院落中,绿笛和聂小倩恭敬而又正式的给张晗语施礼道。
“可不敢如此称呼,以后我们以姐妹想称就好。”张晗语拘谨的起身还礼道。
刚才,她可是见识了两个的强大,那些令人闻风丧胆的阴差、城隍,在两个面前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如此修为让她心惊。
张晗语搞不清楚两个是什么样的存在,但从两个的话语中可以听出来,她们和王琳是主仆关系。
两个似乎比王琳还要强不少,她不知道王琳用什么方式控制了两个,也很是为王琳担心;若两个反叛,王琳该当如何。
“那可不行,国有国法、家有家法,规矩不可废。”聂小倩道。
“是呀,主母。我们家大业大,要是在我们俩这里废了规矩,以后回到了孤月峰,和姐姐们不好交代。”绿笛也道。
“这不算废了规矩,毕竟我还没有和你家公子成亲。”张晗语说着看向王琳道。
“我们都是修真之人,不要过多理会这些繁文缛节,未成亲之前,你们就以姐妹想称就好。”王琳一锤定音道。
“是!”绿笛和聂小倩道。见王琳如此说,她们两个自然也不再执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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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何故如此心烦?”长林县冥界城隍府内,回去之后的城隍爷怒气冲冲,在城隍府内的文判不解的询问道。那文判是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人,一袭长衫,显得极为儒雅,但一双小眼睛让其看起来有点奸猾。
城隍将先前的事情讲述一遍,然后道:“本神还从未受到过如此欺辱,此恨不消,寝食难安。”
“大人何必和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小修真者置气,他的话言过其实,危言耸听罢了。大人息息怒,我这几日新排了一出歌舞,前段时间抓来的几个女鬼也颇有姿色,让大人消遣一下心中闷气。”那文判道。
“哈哈。还是你想的周到。都是那个刘大洪给本神惹的麻烦。哼,我饶不了他。”城隍沉声道。
“大人息怒,好汉不吃眼前亏,此时还需从长计议。”那文判赶紧道。
“这个我自然晓得,他们总要离开这里的,时机成熟再说。”城隍脸色阴沉道。
而正在此时,武判进入了大殿内,躬身向城隍道:“大人。”
“都是你带的好兵!”城隍余怒未消道。
“大人息怒,这次事件看似是对我们的羞辱,实际上未必不是个机会。”武判道。
“武判何意?”城隍脸色一寒道。
“与生存修炼相比,其它事情都不重要。我有两个好友,也是在临县任阴差,我们之间常有联系。
据我从好友那里得到的情况所知,冥界阴间鬼物横行,想从城隍府冲出到人间来,他们那里发生过无数次的争斗了,也是苦不堪言。虽然我长林县目前还未受到鬼物袭击,但必然要防患于未然。
而从我朋友获得的经验来看,和修真者广结善缘才是唯一正确的,因为修真者也不想厉鬼从阴间窜出来毁掉这阳世间,我们的利益是想通的。
既然刘大洪和这个修真者关系如此好,我们不妨从这里入手,以刘大洪为桥梁,和这些修真者处好关系,将来未必不会用上他们。”武判分析道。
“武判大人这是为属下开脱吧。大人一向秉公执法,严格按照阴司律法执掌这一府之地,如今你属下破坏阴司律法,大人也被羞辱,你不思为大人报仇雪恨,反而要巴结逢迎这些欺辱我们的修真者?”文判在旁边冷嘲热讽道。
“你!”武判顿时勃然大怒,文判一向和他不合,但文判善于巴结逢迎,和城隍走的很近,城隍一向都听文判的。所以武判强自按捺住心中怒火继续看向城隍道:“请大人三思。”
“此事本神自有决断,你下去吧!”城隍摆手道。
武判只能悻悻的离开大殿。背后传来文判谄笑之声:“大人,歌舞已经准备就绪,大人请。”
“唉!”武判摇摇头,顿时感到索然寡味,一味勾心斗角进行内耗,一旦大难来临,何以应对。
先前,刘大洪向他禀报要私自见其女,其实上刘大洪先前装鬼吓唬住进他老宅的做法早就被文判手下的阴差盯上了,此时私会其女,刘大洪又公然向武判禀报,自然也被文判的人探听到了。
所以武判才不得已将刘大洪押解交给城隍处理,实则是为了自保,同时也是为了给刘大洪留一命,否则恐怕会被文判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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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洪和芸娘谈了两个时辰才离开。离开的时候王琳已经睡觉了,虽然晋升为先天境界,已经不需要太长时间休息了,但王琳还是喜欢睡觉,心中无任何牵挂的安然入睡,是一种享受,更是一种增长真灵之力的极好修行。
先前,因为护体法神不在身边,虽然有初阳小剑在,但毕竟小剑的智慧程度太低,只会预警,不能处理有关情况。所以睡得并不安稳。如今有两个护体法神伴随,王琳可以高枕无忧了。自然睡得香。
“太白山!”第二天,王琳决定去长岭山脉一行,长岭山脉盛产人参,甚至比从神农堂获得的人参还要出名。而且那头蛟龙说太白山那地方有不少高阶的人参,如今走到了这里,若是不挖一些回来,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