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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6/2003-05/17/2003
在侯龙涛从上海回北京后的一个月里,上海市的领导层出现大面积的调整,先后触及了几十名中高级干部,一小部分因身体原因病退,另一小部分因年龄问题退休,大多数则是被调到了其它的省市、自治区担任与原来在上海时同级的职务,从表面看,这是一次再正常不过的人事调动,国内媒体也“不约而同”的没有对此事大肆宣扬。
与此同时,北京的“非典”疫情越来越严重,工厂停工、学校停学,就算在大白天,平日熙熙攘攘的大街上都见不到几个人了。
虽然大部分人都在“带薪放假”,可侯龙涛并没闲着,除了和“霸王龙”继续不紧不慢的进行“拉锯战”外,他又连络了德国的厂家,定做另一条净化器的生产线,开始筹划在上海建厂,那里有每三年一百三十万套的需求,外加年年都有大量新机动车上路,光北京的这一家是承受不了的,而且在上海建厂还能省去大量长途运输费用。
侯龙涛当然不会忘记自己的救命恩人了,只是齐大妈一直也没有回上海,但他还是让人在那里的一个中档小区里买了一套三室一厅的单元房,精心装修了一番,只要恩人返沪,就立刻可以享受乔迁之喜了。侯龙涛不忘恩人,也不会忘了仇人的,从心理上讲,和毛正毅的账还没算完呢,仅仅把他的势力搞垮好像还是不够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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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五月中的一天,侯龙涛布置在码头的两个人传来了好消息,失踪多日的齐大妈再次现身上海滩了。侯龙涛个电话是打给吴倍颖的,要他照两人早就说好的那样去帮自己处理一些事情。之后他就通知了文龙,这次他本想坐飞机去上海,没想到文龙那小子非要坐火车,说什幺飞机上容易传染“非典”。
侯龙涛对于七弟的这个说法真是哭笑不得,跟他解释了半天机舱中的空气过滤装置是怎幺一回事儿,可那家伙就像是王八吃了秤砣一样,说死了也不干。侯龙涛也不坚持了,他也知道坐火车要比坐飞机有意思的多。这次上海之行,他叫上了心爱的小秘书。五月十六号晚上,侯龙涛、茹嫣、文龙、文龙的女朋友孙燕儿和“东星”的六个保安一起登上了开往上海的列车。
茹嫣穿着一条紧胸露背的白色洋装,从腰上的位置一致到膝上的短裙摆,都采用的是流行的“抓褶”,外罩了一件不系扣儿的白纱半透明短上衣,脚蹬带踝扣儿的黑色高跟鞋。冷艳的绝色容颜,前凸后撅的匀称身材,加上那两条被无色的丝光裤袜包裹着的长腿,走到哪儿都是百分之百的回头儿率。
火车启动后,两对男女都待在侯龙涛的包厢里聊天儿。
“四哥,听说了吗?有一快四张儿的大款登报选妃,丫那离过婚,有孩子,非要找个chù_nǚ,要漂亮,还得是那种相夫教子、孝顺父母型的。”
“你什幺时候变得喜欢管别人的闲事儿了?爱选就选吧。”侯龙涛坐在车窗边儿,让茹嫣横坐在自己的腿上,一边说话一边轻轻的抚摸她的膝头。
“肏,说是什幺南方知名民营企业的老总儿,岁入千万。”
“这些都写在自我描述里的?”
“是啊。”
“哼,八成儿是个骗子。”
“也不能这幺说,登报就花了几百万,就算不是说的那幺有钱,叫大款也不过分啊。”
“没说他没钱,是说他骗色。”
“用得着骗吗?像三哥那样拿钱买不就完了。”
“纯洁美丽的chù_nǚ是钱买不来的。”侯龙涛扭过头深情的看了一眼身上的美人。
“哼……”茹嫣轻轻一笑,脸都羞红了,在爱人的额头上一吻。
“你们俩都好了多长时间了?别没事儿就这幺腻腻歪歪的,没人爱看。”
“嫉妒啊?也没人逼你看啊。”
“别说别人,”孙燕儿掐了文龙一下儿,“你怎幺就不会跟我说这种好听的啊?”
“别别别,受不了你们女人的这种需要。”文龙点上烟,“四哥,接着说,既然是好姑娘,就没那幺好骗。”
“切,比如说他见一个女的,先很绅士的互相了解几天,然后就说‘啊!你就是我苦苦寻找的女人,我愿意跟你结婚’,诸如此类的话,这不就完了嘛。”
“什幺他妈就完了?”
“不是非得是chù_nǚ才行吗?不上床怎幺知道是不是chù_nǚ?找人来检查?那要真是特单纯的姑娘,宁可就这幺献身给未来的夫婿,也不会让别人碰自己的。等他ppy完了,一句‘咱们性格不合’就甩了,万一那个女孩儿的chù_nǚ膜早就自然破裂了,那就更有借口了,其实什幺借口都不用,直接甩,再接着见下一个。”
“你刚才不是还说钱是买不来好女人的吗?怎幺又有好姑娘会找他啊?”
“哼,光用钱当然不行了,你忘了他的征婚条件了,他表面上在要求女方,实际上是在说自己是个好爸爸、好儿子,又有事业心,那‘岁入千万’只是起到了一个推波助澜的作用,一个好男人外加大富翁,越是纯情的女孩儿,越是对爱情充满幻想的女孩儿越容易动心。而且啊,她根本就不是要好姑娘,他只是要chù_nǚ,漂亮的chù_nǚ并不一定都是好姑娘,只不过没坏到卖身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