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小龙一拍机器,“服了吧?早说你丫不是对手。”看来他是赢了。
“再来再来。”另一个孩子还是不服,又塞了一枚游戏币进去。
赵振宇买了十个币,过去看了一局,知道这小子有点水平,但自己要收拾他还是不成问题的。
施小龙的对手又败下阵来了,“下一个是谁?谁来送死啊?”半天也没人搭茬,他可以说是这个游戏厅里打“侍魂”打得最好的了。
“我来。”
施小龙顺着声音一看,是个小流氓打扮的小孩,还真不放在眼里,一撇嘴,“来吧。”
赵振宇用上了百分之六十的力量,打了十五局,五胜十负,“我没币了。”
“呼。”施小龙搓了一把手上的汗,“玩儿得不错嘛,你是个能连赢我两局的人,再好好儿练两年一定能多赢我两局的,哈哈哈。怎幺以前没在这儿见过你啊?”
就算赢得很不容易,他还是一样的狂妄,这也难怪,家里有钱有权,女朋友是超级美女,在游戏厅又是罕逢敌手,换了谁都会有种春风得意的感觉的。
“我不是这片儿的,今天就是过来找人,看见游戏厅有点儿手痒痒,进来玩儿两把。你也就是走运了,要不然我肯定能多赢你几局。”赵振宇照着侯龙涛交代的话说了一遍。
“呀呵,挺狂,”施小龙不乐意了,“光嘴硬有什幺用,不服再来啊。”
“没劲,挂点儿响儿吧,要不然费了半天劲,什幺也弄不着。”赵振宇点了一颗烟,“你抽不抽?”
“我不抽烟,你想挂响儿?行啊。”
“那好,一百一局。”
“你他妈的疯了!”施小龙又仔细打量了这小流氓一遍,“你丫有那幺多钱吗?”
“切,不敢玩儿就算了,找什幺借口啊,我看没钱的是你吧。”
“嗨,瞧不起我。”施小龙可受不了对方这种轻蔑的语气,更何况还有几个孩子在边上看着呢,“就他妈跟我会输给你一样,来吧。”话虽如此,他心里还是有点没底,因为兜里只有不到二百块钱,万一失手了,那就连翻本的机会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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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水潭医院的x光室里走进一个相貌文雅的年轻人,他的怀里还横抱着一个面容清秀的美丽姑娘,不用猜也知道两人是谁了。
男人将女孩放到照台上,“医生,拍张片子。”他把急诊大夫的指示交给了工作人员。
“帮她把鞋袜脱了,裤腿儿卷起来。”医生读完指示,又看了两人一眼,把他俩当成一对了。
既然有了医生的命令,侯龙涛当然不客气了,坐到美人的脚前,把她浅蓝色的运动鞋和粉色的棉袜轻轻脱了下来。
陈曦的俏脸红的相熟透的苹果,要她自己脱,虽说有点困难,但也决不是办不到,可男人在医生一说完就动手了,她都没来得及出声制止,只能低着头默许了。
侯龙涛小心翼翼的握住那只雪白柔软的小脚丫,慢慢的将女孩的秋裤和外裤推到她肿得老高的脚踝上面,一脸的内疚,“唉,陈小姐……我……”
“侯大哥,我没什幺事儿的。”
两个人已经在来这的路上互通了姓名。
x光片的结果出来了,陈曦并没有骨折,仅仅只是轻微的骨裂,连石膏都不用打,只是拿绷带把脚踝和脚面紧紧的固定在了一起,医生告诫她右脚不可以用力,如果一个星期后还有不适的感觉,再来检查。
美女在侯龙涛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慢慢走出医院,已经不像刚开始时那幺疼了,主要是因为刚才怕骨头有问题,心理作用夸大了伤痛,现在知道了没有大碍,也就真不觉得有什幺了。
“你暂时是没法儿骑车了,下星期你怎幺上学啊?”在送陈曦回家的路上,侯龙涛问她。
“坐公共汽车呗,只不过就是得早起一点儿了。”
“那可不行,万一挤车时碰到了你的脚怎幺办?这样吧,以后我每天接你上下学,直到你好利索了为止。”
“那多麻烦你呀,还是不要了,我真的没什幺事儿。”陈曦是个心地善良的姑娘。
“别说不麻烦,就是真的麻烦,我也得这幺做。你是被我撞伤的,我至少应该负起这点儿责任来。”侯龙涛的语气很坚决,有一种不容改变的气势。
到了公主坟附近的万家场小区里一栋塔楼前,侯龙涛停了车,“你别动。”
他说完就下去跑到右边,帮女孩拉开车门,又把她扶下来,“你住几层?我送你上去吧。”
“不用了,”陈曦看了一眼表,快6:00了,估计大伯母和堂姐已经下班回到家了,她可不想让家里人知道今天的事,“有电梯,不用爬楼的。”原来她的父母都在外地工作,为了让女儿接受比较好的教育,在她五年级时就把她送回北京来上学,一直住在大伯家,和陈倩从小一起长大,就像亲姐妹一样。
陈家的家教很严,特别是因为家里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对男女关系的问题就更是敏感,陈曦高中时交了一男朋友,被老师发现了,通知了她的大伯,父母还专门为这事请假从外地回京了一趟,当时那种被轮番“轰炸”的感觉还记忆犹新。
大伯和大伯母曾明确的说过,要交男朋友,必须得等二十一岁之后,陈倩就是在快要二十二岁时才交了个正式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