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陈曦和侯龙涛是刚刚认识,关系十分纯洁,但她一是怕家里人罗嗦,二是心里的确是有鬼,潜意识中知道很有发展的可能,因此决定不让家人介入。
侯龙涛以陈倩下班的时间推算了一下,正在为如何才能暂时先不面对她而伤脑筋,现在陈曦说要自己上去,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帮了他大忙,也就没再坚持,“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的伤势突然有变化,一定要给我打电话,我肯定比救护车快。”
陈曦看着男人上了车,刚想回家,又被叫住了。
“陈小姐,我都忘了问你了,你明早是八点上课吧?”
“是。”
“那我七点一刻来接你,还在这儿。”
“啊,七点一刻在路口儿那儿行吗?”
“行。”
侯龙涛刚想把车窗关上,女孩补了一句,“侯大哥,你还是叫我小曦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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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n上了长安街,侯龙涛琢磨了一下和陈曦的最后一段对话,不由的一笑,女孩不想让家里人知道的心思全暴露给他了,要是能瞒住陈倩最好,不能的话也没太大关系。
开到军事博物馆时,侯龙涛的手机响了,“喂。”
“涛哥,我赵振宇啊。”
“事情办得怎幺样?”
“照您说的,打了四十多局,输给他七百,约好了明天下午再战。”
“没做得太明显吧?”
“没有,没有,您交代过的,大部分输赢都只在一、两招儿之间。”
“不错,明天你自己打车去吧,再输给他五百。记住了,你要抱怨机器不好使,约他下星期三再玩儿,然后输到四百以后就说那机器克你,拉他到云天,再输他六百,而且要让他赢得稍稍轻松一点儿。”
“他要是不去怎幺办?”
“唉,什幺都得我教你,你露点儿白给他看,那小子目中无人,逮着你这幺个冤大头,没有不去的道理。”
“是是,要不然您是大哥呢。”赵振宇的声音中充满了崇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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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快10:30时,“云天”二楼的台球厅里还有不少人在娱乐。
“四哥,你丫真是越来越臭了,想当年,你出去之前,赢我就跟切瓜一样痛快,每年夏天回来时,是一年不如一年,现在都到了被我杀五星儿的地步了。”文龙说着,一杆把“黑八”打进了袋口里。
“不打了。”侯龙涛坐到一边的小沙发上。
一个“码球女”过来收拾着球台,文龙揉着她的大屁股,“几点下班啊?”
“十二点,别乱摸,别人都看见了。”
“有什幺关系?看我今晚不肏的你叫爷爷的。”
“去你的。”那个女人笑嘻嘻的推了文龙一下。
“行啦,过来,过来,过来。”侯龙涛不耐烦的叫着。
文龙一摇三晃的走过来,坐在另一张沙发上,“川妹子,前两天刚给她开了苞儿,血特多。怎幺样,一会儿让她也给你找一个?”
“不要。”侯龙涛白了对方一眼,“不是我说你丫,正经找几个女朋友好不好。什幺女大学生、女职员不都行嘛,别老玩儿这些不入流儿的货。还有就是你走路的姿势也该改改了,怎幺还跟小流氓儿似的。”
“嗨,这还不叫说我呢?你还是多说说五哥吧,没事儿就知道嫖,万一染上点儿病怎幺办。”
“呵呵呵,行行行,当我没说。三哥和二德子的公司怎幺样?平常他们俩也不说。”
“不怎幺样,现在的广告公司比他妈公共厕所都多,我们又是没名气的新公司,总共也没接到几单生意。”
“二德子他老头儿不是在央视挺有权的吗?他怎幺不给介绍几个客户呢?”
“哼哼,三哥和五个都是不缺钱的主儿,有没有生意他们也不在乎,就是在办公楼里占个地方儿,天天追着那些ol玩儿呗。反正他们给我工资,我也乐得清闲。”
侯龙涛无奈的摇摇头,“怪不得你丫一天到晚无所事事呢,过一段儿我就有个广告要做,让你们也忙一阵儿。我让你帮我办的那件事儿怎幺样了?”
“还他妈说呢,我这两天都带人去了,根本就没找到人,小子连旷了两天的课,放学后门口儿也没有。”文龙没好气的抱怨了两句。
“那就明天再去,明天没有,就下星期再去,直到逮着他为止。”
“行啊,只要你给报销车钱和饭钱就成。”
“完事儿之后,别忘了让你的人老老实实的在家呆一阵儿,告诉他们别到处乱跑。”侯龙涛恶狠狠的把烟头在烟缸里捻了又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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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兄弟俩胡侃的时候,几公里之外的地方,有一对姐妹正准备睡觉。
屋里有两张单人床,陈曦坐在其中一张上,穿着一套画满小熊的黄色睡衣,双手拿着侯龙涛给她的名片,想起今天他触摸到自己脚上肌肤时自己那种奇异的紧张、兴奋,又想起他给自己开车门时关切的表情,心中甜甜的。
年轻有为、举止文雅的男人总是比较容易得到女人的青睐。
刚刚洗完澡的陈倩穿着一套和妹妹一模一样的睡衣,只不过是蓝色的,梳着长发走进屋来,“小曦,脚还疼吗?你也真是毛手毛脚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