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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3/2003-02/24/2003
香奈想抓侯龙涛的脸,但身为护士是不能留长指甲的,今天在上班儿前才剪过一次,现在十根纤细的手指在男人的脸上滑过,就好像是在为他按摩一样;她想用膝盖去顶男人的下阴,但男人的双膝将她的双腿分开了,使她不可能实施有效的攻击。
侯龙涛吮够了小护士的嫩舌,刚刚将头向后仰开一点点,香奈的脑袋立刻撞了过来,男人“眼疾头快”,向边上一闪,就躲过了这一击,“好啊,有野性,我就来训训你这匹小野马。”他一歪头就叼住了香奈的耳垂儿,用舌头在大部分女人都很敏感的耳侧、耳孔tiǎn_shǔn了起来。
“啊……啊……”香奈的双眼紧紧地闭了起来,她的脑中出现了自己刚刚到医院实习的时候,所见到的那些qiáng_jiān受害者不仅衣衫被撕得破破烂烂,还都或轻或重的遭到过殴打、残害,可为什幺现在这个要qiáng_jiān自己的中国青年却一点都不粗暴,反而好像很温柔呢?
这种因为由耳朵上传来的令人浑身发颤的快感而产生的想法,并没有压过由身体被强行侵犯而产生的羞辱感,极短暂的走神过后,小护士的反抗又起,“放了……放了我……”她悄悄抬起右臂,两根手指向男人的眼睛杵去。
侯龙涛早已用眼角的余光发现了女人的企图,一把抓住了她白皙的手腕儿,另一只手也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她柔软的yīn_chún,捏住了她另一只手腕儿,将她的双臂高高地举过头顶,按在墙上。虽然两脚悬空,但香奈一点儿也没有胳膊被拉抻的痛感,因为男人现在是以骑马蹲裆式将双膝顶着墙面,等于是用分开的大腿架住了她被劈开的粉腿,别住了她的腿弯。
“啊……嗯……”耳孔还是被舌头搅动的又麻又痒,香奈摇晃着臻首,想要把它甩出去,但那条又滑又腻的东西像是粘住了她一样,只知道不断地给她带来难耐的快感。小护士又羞又急,她的廉耻之心绝不比中国的良家女子要差,面对被人淫辱的境况,自己却无能为力,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已经略显朦胧的双眸中出现了泪光,“你……啊……中国男人……啊……不是好……东西……啊……嗯……”
此话一出,侯龙涛亲吻香奈的动作嘎然而止,他撤回头,凝望着小护士凄凄楚楚的清秀脸庞,和中国姑娘毫无分别。香奈发现男人的眼中没有一点儿暴虐之气,还尽是怜惜之情,不禁也停止了挣扎,她不明白出了什幺事情,难道自己的一句话真的这幺管用?
侯龙涛的脑子在飞快地转着,他刚才不过是一时冲动,就像如云说的,他的头脑太容易发热,那是不成熟的表现,好在被香奈无意间的一句话点醒了,“是啊,我这算什幺?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日本小姑娘,就因为她的种族不同,就因为她无力反抗,我怎幺能沦落到和日本狗同一档次?这岂不是丢尽了我中华儿女的脸面?”
其实这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侯龙涛也明白,如果自己真的就这幺奸了这个日本妞儿,然后怎幺办?光是现在这个形势就已经很难收拾了,“我要用自己的魅力去征服她,让她心甘情愿的拜倒在我胯下,使她明白温柔才是中国男人的天性,那才算是为同胞挣了脸,不辱我礼仪之邦的美名。”
男人既不说话也没有行动,香奈试着向下抻了抻胳膊,根本动不了,手腕儿还是被紧紧地箍着,看来他并没有放了自己的打算。小护士扭了扭腰,yīn_hù立刻被硬梆梆的ròu_gùn磨了几下儿,一阵酥麻油然而生,赶紧止住了身体,再也不敢妄动。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了一分钟,香奈能觉出自己的小脸儿在微微发热,不光是因为她能真切的感觉到那根yáng_jù的存在,的是因为男人柔和多情的目光,以前她在自己男朋友眼中都不曾见过这样的目光,那个日本男人在插入前,眼里只有野兽般的yù_wàng。
香奈的心情慢慢地平静了下来,不再像先前那幺害怕了,她本能地感觉到这个长相俊雅的中国青年是不会伤害自己的,但他的那种眼神实在太撩人,小护士不由的低下了头,这下儿脸更红了。由于现在的姿势,男人两块儿厚实的胸肌和八块儿整齐的腹肌露在纱布外的部分都绷得紧紧的,看得小护士心跳加快,不能再这样了,“侯……侯先生……你……放开我……”
侯龙涛的嘴角向上翘了起来,缓缓地摇了摇头,“我要你,香奈,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什幺!”香奈睁大了眼睛,男人的声音很平稳,表情也很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更不像是在说胡话,但突然从要qiáng_jiān自己,到要自己做女朋友,这也太荒谬了,“你……你要我做,你的,女人?为什幺?”
“因为我喜欢你啊,咱们千里相会,那是缘分使然,我是不能放过这个机会的。”
“你为什幺,喜欢我?我是,日本人,你,恨日本人。”
“我恨那些践踏过我锦绣江山的野兽,我恨那些否认历史的畜生,我恨那些一心想吞并我大好山河的军国主义者,我恨那些唯美帝国主义马首是瞻的贱种,我更恨那些无端仇视、贬低中国人民的卑鄙小人,你是哪种?”
“我……”
“你哪种都不是,你是为了中日两国人民友好而来救死扶伤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