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都在那木屋里呢。”萧
然用嘴一努,指向木屋,然后缓缓又道:“至于谁杀的,我也说不清楚,因为那是一个穿着兜帽衣的蒙面男人,一口气杀光了屋内的几个人,也把我们救了。”
这是他之前就已经想好的对策,之所以如此说,还是因为他曾经有过一次穿兜帽衣杀人经历,而且还曾经蒙面救过彭丹宁。“
穿兜帽衣的蒙面男人?”彭
丹宁惊愕地张了张嘴,有些发愣。不知道为什么,她随即就想起了那天在巷子里救过她的那个蒙面男人,心里忽地微微一跳。
可随即,她又上下看了一眼萧然,冷笑道:“萧然,你觉得随便编个人就能骗过我?你说,那些人是不是都是你杀的!”“
我杀的?”
萧然好笑地看着彭丹宁,反问道:“你没看到我到现在还被铐在椅子上吗?难道我用嘴炮杀了那些人?”
“你……”彭
丹宁顿时语塞,可随即又问,“那你说那人救了我们,为什么不解开我们的手铐?”“
我哪知道啊?我当时还问他为什么不解开呢,可那人根本不搭理我,杀了人,把我们弄出来,就走人了,我上哪问啊!”萧然一脸委屈地喊了起来。
“那他就这么留我们在这?万一遇上其他罪犯怎么办?”彭丹宁气急,倒是相信了萧然的话。“
放心,我听到他报了警。”
萧然说着话,忽然连人带椅子站了起来。
“你干什么?”彭丹宁一脸警惕地盯着萧然。
萧然没说话,突然身子带着椅子跳了起来,然后用背部重重地往地上一压。
啪嚓一声,整张椅子被萧然这样摔的粉碎,萧然也从椅子中解放出来,虽然还是被铐着,可已经没有了椅子的累赘。彭
丹宁瞪大了眼睛看着萧然,有些骇然,心想这家伙居然敢这么做?难道一点都不疼?
萧然当然疼,而且他完全也没必要这么做就可以脱开手铐,这一切都是为了做给彭丹宁看的。“
行了,你一个人在这等你的队友吧,我先走一步了。”
萧然从地上站了起来,说了一句,转身就走。“
你不能走!”彭丹宁急了,她其实很想趁机再把萧然弄到局子里去好好审审,所以绝对不想让萧然就这么走了。
“我可不想在这里等你把我弄到局子里去。”萧
然一撇嘴,根本不搭理彭丹宁,脚步反而加快。“
你那手铐还没有解开呢。”彭丹宁了起来,想学萧然刚才砸碎椅子的方法,但是跳了一下,她还是放弃了,她没有那个勇气和技巧去做这事。
“居然又给他跑了!”
彭丹宁气的跺了跺脚,无奈地重新坐回了原地。
而在小树林里,萧然并没有走远,而是躲在一棵树后,悄悄地看着彭丹宁。看到彭丹宁跳起来又放弃了之后,顿时笑了,自语道:“你以为用背砸椅子很容易?”
说着,他左手抓住了自己右手大拇指,狠狠一用力,顿时右手大拇指就被掰的脱臼错位了,然后他一探手,就把右手从手铐中挣脱出来,然后再让右手大拇指复位。
如法炮制,不过短短十几秒钟,他就完全摆脱了手铐的束缚。而
这个方法也是刚才他在木屋内挣脱手铐的方法。
待到手铐解除,萧然还是没有走,而是静静地待在原地守护,直到他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警笛声,他才微微一笑,转身潜入了夜色之中。
……
几近黎明时分,在海城的旧港老码头,依旧是一片黑漆漆的死寂。这
里是海城最早的老码头,后来因为经济发展,无法迎合时代的发展,逐渐被放弃,现在这里只有一些小型的货运还在运营,冷清的很。
而在这里三号仓库的地下室的一间上了锁的大铁门里,传来了一些并不和谐的声音。“
呜呜呜……”那
是一些女子幽怨的哭泣声,在幽暗的地下环境,显得是那么的凄惨。“
哭什么哭,哭丧啊!”突然一个壮汉从黑暗中冲了出来,冲到了铁门里,拼命地用拳头敲了敲铁门,冲里面吼了起来。
这一吼,顿时吓得里面的哭声消失了,只剩下点点凄凉的抽泣声。
“行了,你也别冲她们吼,万一吓到了她们怎么办,别忘了,这些妞一个个都是钱呢。”这是暗处又走来了一个中年男人,撇嘴对之前的壮汉说道。
“不是一哥,实在是这些女人太烦了,整天哭哭啼啼的,我不是怕被人听到吗?”那壮汉皱着眉头又抱怨了一句。“
呵呵,被人听到?”那
一哥呵呵一笑,突然狠狠地也敲了敲铁门,大喊道:“哭啊,使劲地哭啊,看看会不会有人听到来救你们。而且明天以后,还有的是你们哭的日子呢,哈哈……”
说罢,他嚣张地放声大笑起来。而
那壮汉听到这先是一愣,随即也跟着大笑了起来。“
看到了没,我们这安全得很,她们就是哭破了嗓子也没有人来管的。”这时,那一哥笑罢,又对那壮汉得意地笑道。
“嗯,还是一哥霸气!”那壮汉赶紧恭维道。一
哥得意地笑了笑,拿起一支烟,叼在嘴里,啪地就点着了打火机。可
就在这时,他的眼睛猛地睁大了,因为借着打火机的火光,他突然看到了就在壮汉身后竟然站着一个男人。那
男人一身黑色,一袭兜帽戴在头顶。幽
暗中,几乎将他的面目完全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