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人类的情感真复杂。你又在进行着怎样的心理斗争啊?你这是在折磨布莱克呢?还是折磨你自己?”尤瑞艾莉懒洋洋的吐槽道。“嘶嘶,真不明白你们人类的思维。当初萨拉查也是的,他对格兰芬多他们恨得要死,当时我就建议他,既然那么恨,干脆就把格兰芬多那小子干掉,把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关密室里去,自个儿独揽霍格沃茨大权,岂不是一劳永逸美滋滋?萨拉查有这个能力的。可他倒好,他把我关密室里!然后自己跟个小可怜似的逃离了霍格沃茨,lr!懦夫!可耻!他以为他的三个小伙伴会因此感到愧疚?格兰芬多他们巴不得他走呢!他折磨的是他自己,还有我!”
“闭嘴吧,尤瑞艾莉,”哈利好笑的看着满腹牢骚的蛇怪,“我这刚酝酿了一些小可怜的情绪,还没发酵就被你给搅和了。”
“滑稽,你是不是还要写一篇八百字小论文来阐述你内心的痛苦和纠结?哦,我是身世悲惨的小rry~哦,我的父母被我的教父给害死了~哦,暗处真正的斯莱特林后裔小汤姆还虎视眈眈的想要我这个冒牌货的命~”蛇怪努力尖着嗓子阴阳怪气的说,“嘶嘶,拉倒吧,哈利,我还是作为实验品被公鸡从蛤、蟆卵里孵出来的呢!我还被萨拉查那混蛋用完就扔、过河拆桥的关了一千年的禁闭!好不容易重见天日了,又遇人不淑的再次摊上一个垃圾主人,让我和一只狗继续关禁闭!嘶嘶,我抱怨过我身世坎坷了么?”
“嘶嘶,你不正在抱怨么,尤瑞艾莉大祭司?”许德拉看不下去了的说,“不过哈利,你的内心戏是有点多。直接杀掉这只狗不好么,非要整这出囚禁y苦情戏?”
哈利被噎的没法儿接话,他恼羞成怒的瞪了一眼两只嚣张蛇,不等黑狗布莱克醒来,就离开了密室。
第二天早晨走进礼堂吃早饭的时候,哈利首先朝斯莱特林的餐桌看去,德拉科似乎正在给斯莱特林院的一大批人讲着一个很有趣的故事,引得大家一阵大笑。
“我真佩服马尔福的心理素质。”罗恩说,“换成我昨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摄魂怪吓晕的话,我现在可不会表现的这么高兴。”
“我也很欣赏他这一点。”赫敏感慨的说。
哈利坐到格兰芬多院桌旁的一个座位上,拿了些香肠和炸西红柿。旁边正坐着珀西·韦斯莱。
“新的三年级课程表。”珀西说,向大家分发着,“你怎么啦,赫敏?”
赫敏正在看她的新课程表。
“今天有几门新课要上。”她忧愁的说。
“他们把你的课程表搞乱了。”罗恩说,从赫敏肩上看课程表,皱起了眉头,“你看,他们给你一天排了足有十门课。时间不够啊。看见今天上午的了吗九点钟,占卜。下面,九点钟,麻瓜研究,还有,”罗恩更靠近那张课程表,无法相信,“看哪——在这下面是算术占卜,九点钟。我意思是说,我知道你棒,赫敏,不过没有人棒到这种程度,你怎么能同时上三门课呢”
赫敏忧愁的看向哈利:“哈利,你的课表也是吗?这该怎么上呢?”
哈利挥了挥自己的新课表,罗恩接过去比对了一下,与赫敏的差不多。虽然上课的次序和赫敏不一样,但也是在同一个时间段被同时排了好几门课。
“可是哈利和你不一样,”罗恩对赫敏说,“哈利不在乎他同时要上几门课。反正,除了斯内普的魔药课,所有课他最后都会翘着上,只在最后跑去参加考试。我想,你要是想同时修满这些课,只能和哈利一样尽可能的和老师说好翘课,然后自学了。”
“我要再想想。”赫敏愁眉苦脸的说。
第一节课快开始了,哈利他们匆匆离开邓布利多办公室去上新学期第一堂课,占卜课在北塔楼顶。要走十分钟才能到。
赫敏选择跟他们一起,去上占卜课。
他们爬上最后几级楼梯,登上一处小小的平台,这个班级的人多数在这里了。楼梯平台上没有门。罗恩推推哈利,指指天花板,那里有一个圆形的活板门,门上有一块铜牌。
“西比尔·特里劳妮,占卜教师。”赫敏读道。“我们怎么样才能上去呢”
好像是回答他的问题似的,那扇活板门突然打开了,一道银色的梯子正放在他们脚前。
“你先上。”罗恩对哈利说,露齿而笑。
于是哈利就第一个上去了。
他来到一间从来没有见过的最古怪的教室。实际上,这根本不是教室,倒更像是阁楼和老式茶馆的混合物。
至少有二十张圆形的小桌子挤在这间教室里。每张桌子周围都有印度印花布的扶手椅和鼓鼓囊囊的小坐垫,每样东西都由一道暗淡的猩红色光线照亮着。窗帘都拉拢了,许多灯都披有深红的灯罩。
教室里暖和得令人感到郁闷,壁炉里塞得满满的,火上烧着一个大铜壶,于是火焰就发出一种沉闷、发腻的香味。圆形墙壁周边都是架子,架子上放满了灰尘满面的羽饰、蜡烛头、破旧扑克牌、无数银色的水晶球和一大堆茶具。
特里劳妮教授给哈利的第一印象是来了个发光的大昆虫。
特里劳妮教授走进火光照耀的地方,她非常瘦。她的大眼镜把她的眼睛放大了好几倍,她披着一条轻薄透明纱罗似的闪闪发光的披巾,细长的脖子上挂有无数项链和珠子,双臂和双手都戴有手镯和指环。
“坐,我的孩子,坐。”她